再次清醒過來，鼻尖縈繞的全是消毒水的氣味。

我抻著身體坐了起來。

“醒了？”

“周佑民已經認罪?！?

宋燁坐在一旁，略帶疲憊的面上只有冷漠。

過去那個說要陪我一輩子的人，好像消失了。

“宋燁，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爸爸？”

我已經很久沒叫過宋燁的全名了，因為剛清醒過來，我現在全身沒勁，但依舊將身子往前探了探，想看清楚宋燁的此刻的表情。

“周淼，我是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