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果不其然,廢物開局
- 道友們,時代變啦
- 南嶼畫靈山
- 2328字
- 2023-11-25 20:00:00
“啥,你是說你就憑這個小玩意兒就殺……”
話音未落,執(zhí)軒的巴掌已經(jīng)落在了趙坤的后腦勺上,讓其聲音戛然而止。
“人多眼雜。”
執(zhí)軒瞥了一眼,趙坤這才連忙收了聲勢,不過還是連連咋舌驚嘆。
“此物無絲毫靈韻,確實不是靈器,但僅是一凡鐵之器,卻又能……當(dāng)真是不可思議!”
執(zhí)軒看了看瀟云然手中那把精巧的“鐵物”,皺著眉頭細細‘分析’。
“大師兄,趙老大,在工會中我最信的過的——只有你們二人,所以,還請暫且替我保密。”
這玩意兒放在以前,誰敢明晃晃的拿著走在大街上?
瀟云然將東西重新收了回去,隨即對執(zhí)軒二人說道。
這二位,他覺得是信得過的。
但至少現(xiàn)在來說,這玩意兒,對他來說是好東西,但也可以帶來禍害。
你想想,你一槍就可以了結(jié)一個武林高手,你掏出個電棒就可以抵人家二十年的內(nèi)功修為,這要是傳出去,可還得了?
“放心吧逍云兄弟,那我二人也不多問了,每人皆有自己的隱秘,我便不僭越了。”
執(zhí)軒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下來,直接讓瀟云然心頭瞎編的小故事胎死腹中。
修劍者,必要修浩然正氣,君子之風(fēng),這一點,執(zhí)軒從小銘記。
不該動的念想,絕不生半分邪念。
一邊趙坤也是呆愣愣的點了點頭,十分義氣。
路上。
執(zhí)軒隨即又開口——
“對了逍云兄弟,你之前問我修行之事后,任憑我這兩日也翻閱了一些古籍,卻依舊毫無頭緒。”
瀟云然嘴角一抽,呵,踏馬的,果不其然,廢物開局。
不過,旋即執(zhí)軒皺了皺眉頭。
“不過,那日觀逍云兄弟你的經(jīng)脈……雖淤塞不堪,但之前,也確實有過開脈納氣之跡象,且有丹田氣府之相初顯,很顯然,逍云兄弟以前,也是個武者啊。”
入道修行,成為一個飛天遁地,我不吃牛肉的修煉者,敢問誰沒有這樣的念想?
所以,穿越了幾天后的瀟云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整理好闖蕩異世界的心態(tài)了,便自信的找到了執(zhí)軒,詢問自己可否修行的事情。
畢竟,經(jīng)常穿越的人都知道,如果穿越后不修煉問道,那還有什么意思?
可執(zhí)軒卻如老中醫(yī)般,先是給自己搭了搭脈~隨即眉頭一鎖~搖了搖頭~嘆了嘆氣~
就差一句你命不久矣。
隨即給了一句過兩日給你答復(fù),然后就不知道哪兒去了。
我以前?也是個武者?
瀟云然對于這個回答有些意外。
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現(xiàn)在這單薄的身子骨,抬了抬自己這白嫩無力的胳膊肘,感受了下走路不過半個小時都有些喘氣的氣息……
你說我是個武者?你還不如說我以前是個rapper我更相信一點。
而執(zhí)軒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不過,就我目前而論,逍云兄弟你的情況亦可能只有一種。”
執(zhí)軒的目光跟著偏了過來:“修行突破之時……氣府破碎。”
氣府破碎???
瀟云然跟著驚喝一聲:“氣府破碎?”
不過下一瞬轉(zhuǎn)而問道:“那是什么?”
執(zhí)軒:……
氣府破碎,聽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有治嗎,自然要抓緊問問。
“逍云兄弟不知道氣府破碎?”
瀟云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確實以前的事兒不記得了,這幾日看了許多書,但好多字都晦澀難懂,一知半解,不知其深意。”
“這還有段路,大師兄不如給我講講?”
執(zhí)軒不得苦笑道……
“好吧,丹田氣府,乃武者之命脈,一般氣府破碎,輕則修為盡失,淪為廢人,重則當(dāng)場喪命。”
“似逍云兄弟這種情況,氣府破碎的情況遠超我的想象,本應(yīng)說道廢身險,不過,卻又能還有安臾之身,本就不可置信。”
“而逍云兄弟的氣府在如此情況下,卻還能殘留一絲微弱淺薄的靈力……”
武者氣府破碎,絕無法納靈聚氣,這是修煉界不變之理。
而那股靈力卻又實實在在的存在,且亦縹緲無根,這也算執(zhí)軒這兩天最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甚至為此翻閱了數(shù)本古籍也沒找到解釋。
最后,趙坤托著下巴來了一句終結(jié)。
“也就是說破了,但沒完全破?”
對于這二愣子簡潔的話,執(zhí)軒想說什么,不過……他說的好像也對。
“氣府破碎,本就是修行絕途,這一點,只怪我修行尚淺,實在找不出解決之法,也只有等師父他老人家回來看看了。”
瀟云然皺著眉頭,倒并沒有因為執(zhí)軒的話有什么其他心思,反而冷靜的問道。
“那大師兄,引發(fā)這氣府破碎的契機是什么?”
“氣府破碎,除去外界因素,最主見的只有一種,功法行將就錯……走火入魔。”
瀟云然:……
搞半天,是自己這前身自己把自己給玩兒廢了。
“好…好吧。”
瀟云然無語應(yīng)了一聲。
執(zhí)軒看了看瀟云然的面色,也是勸慰道……
“逍云兄弟莫要灰心,你的氣府氣機尚存,并非無半點辦法,不如,等會長回來看看。”
“這可是氣府破碎,嘖嘖,就那老梆菜,能有什么辦法。”
執(zhí)軒:……
不會說話你就閉嘴。
執(zhí)軒想了想隨即又說道:“不過,師父何時能歸,也不知道,倒是有一人可能會有辦法?”
瀟云然疑惑看去,就見執(zhí)軒神秘的笑了笑:“過兩日你就知道了。”
“好,這兩天謝過大師兄了,這段時間,也承蒙大師兄照顧,還有趙老大,今天多謝你的陪護照應(yīng)。”
隨即,瀟云然真心的對執(zhí)軒與趙坤道謝。
“哪里。”
“逍云兄弟客氣了,你我都是工會的人,那就是一家人。”
趙坤的性子跟他爽朗的聲音一樣,直來直去,爽朗大氣。
三人一路向前。
狂獸工會,位于落陽城城東之處的一條街道上。
這條街道談不上熱鬧,倒也是人來人往。
一座有些像酒樓一般的建筑,就是狂獸工會的總部了。
那玄門上方簡簡單單的狂獸二字的木牌,與這樓顯得是這般格格不入。
狂獸工會在落陽城坐落數(shù)十年之久,占地不小,這工會樓也足有四層之高,工會的大堂,也是如今工會的業(yè)務(wù)主營——賣酒。
所以進進出出的一些人,也到并非全是武者工會的人,還有一些酒客。
大堂內(nèi)。
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
“大師兄!大師兄……不好了!”
當(dāng)看見執(zhí)軒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工會門口處,一個少年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甚至步子下一絆,直向地面上栽去。
是執(zhí)軒一閃,一掌將其托住,然后扶正問道。
“阿鳴,你們不是隨問雅去天荒山脈采摘靈溪草了嗎?為何現(xiàn)在便回來了,不要慌,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那名叫阿鳴的少年,好不容易喘好氣后,方才說道。
“問…問雅姐,出……出事兒了……讓你……抓緊……”
“什么?!”
下一刻,執(zhí)軒的眼神變了,似劍鋒一般寒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