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衣服上的痕跡,她站在鏡子面前想著,正門出不了,那從廁所翻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她從窗口跳出,準備跑路。
“嵐舟。”
無語了,她轉過身,“怎么哪哪都能遇到你。”
“放著好好的門不走,偏要跳窗?”他饒有意味地盯著她。
嵐舟懶得搭理他,朝著另一邊的出口走去。被他一把扯回來,她一個沒站穩,整個人靠在他懷里。
這一摔,她感覺到自己頭有點暈。怎么回事?也沒喝多少啊,怎么頭就暈了。
他將她抵在墻角,“接到捧花,你很高興?”嵐舟推開他,“要你管。”想要甩開的手,卻掙脫不開,她閉著眼。以前怎么沒發現,向景岑和李宥洲那么像呢,那么喜歡拽人手腕。
她抬頭,“放手。”他就低頭看著她,嘴角上揚,“我是你男朋友。”
嵐舟扯了扯嘴角,你可拉倒吧。“情侶冷戰三天以上,就算默認分手,我們這都冷站多少天了。”
他無奈地嘆氣,拉著她往車庫走去,“跟我走。”嵐舟一臉不情愿地被他拉著。
嵐舟不情不愿地坐上副駕駛,幽怨地小眼神看他,“你帶我去哪兒?”他回答,“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頭有些眩暈,沒力氣再掙扎了,就安安靜靜地靠在副駕上。他瞥了一眼,“困了?”
“沒有。”
到了麓安酒店,他問,“還能走嗎?”她點頭,“能。”他直接抱起她,往樓上走。
到了門口,向景岑盯著她,“開下門,房卡在衣服兜里。”她不情愿地開口,“為什么要我開?”他挑眉,“你有的選嗎?”嵐舟手伸進他口袋里,拿出房卡開門。
他把她放到床上,壓身而上。她預感不妙,伸手反抗,被他握住的手腕,毫無反抗之力。咦,奇怪,我的武功呢!為什么又使不出來了。這下完了,沒辦法自救了。
向景岑坐在她身邊,幽怨地說,“你和那個李宥洲卿卿我我的,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就跟我玩消失?”
屹嵐舟不滿地瞪著他,“我沒跟你解釋,我見了你多少次,你理過我嗎?向景岑,你就沒給過我解釋的機會。”
他淡淡開口,“現在解釋吧。”屹嵐舟冷笑,“有什么好解釋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行了吧。”
他眼神有些失落,“你非要氣我嗎?”她別過臉,“是你先冷暴力的,憑什么說我。”
他不想再和她爭辯,欺身而上。嵐舟卻感到頭暈眼花,直接昏睡了過去。
懷中的人突然不反抗,他看了一眼,伸出手給她把脈,松口氣,“這是喝了多少高度數的酒啊,暈成這樣。”
他起身讓前臺送了一杯蜂蜜水上來,“嵐舟,喝點蜂蜜水。”她喝了一口,就吐出來了。
他就坐在一旁,守著她……
林江按照得知的線索,來到目的地尋找林安的身影。
“林江。”
身后傳來聲音,她回頭,只看到一個女人,站在身后。“你是誰?”
女人朝著林江開了兩槍,笑著說,“我是青洛,青家真正的大小姐,不過拜你的好姐妹蘭所賜,青家的人都折了。”
“少廢話,我跟你無冤無仇,故意引我來這兒什么目的?”林江懶得跟她廢話,拿出手中的刀,隨時準備迎戰。
“無冤無仇?”青洛大笑著,“青家青派的人手和你沒關系?沈億山和你沒關系?”
“沈億山。”她記得。“你喜歡沈億山?”青洛憎恨地盯著林江,“沈家和青家是訂過親的,我和億山從小青梅竹馬。因為趙青青的出現,青家誤認為我是冒充的大小姐,但又因為我的能力,讓我進入青派。
趙青青喜歡李宥洲,所以讓父親母親把原本和沈家訂親的事取消,改為和李家。這件事,億山沒有反對。我好不容易等到蔣龍和趙青青倒臺,才有了翻身的機會,卻沒想到出來時父母已故,青家覆滅。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和蘭。”
林江冷哼,“少廢話,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打贏我,就是你的。”她身上只有防身的利刃,對上青洛的槍,不占上風。
青洛陰狠地笑著,“林江,今天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兩人近身格斗,林江踢飛對手的槍。青洛看著槍掉落懸崖,抽出身后的斷刺,對她下手。
青洛冷笑,“常年混跡邊境,對這里應該很熟悉吧。懸崖底下是狼區,餓狼很多,吃人不吐骨頭。你要是掉下去,必死無疑。”
“我呸,要死也是你先死。”林江逼近她,狠狠給了她幾刀,泄憤。
兩人身手極好,難以分出勝負,林江因為槍傷落下風。青洛狠狠給了她一擊,倒向懸崖時,林江飛出暗器,青洛中針,吐血倒地。
林江跌落懸崖,頭部撞擊在礁石上,昏死過去。
周圍都是狼叫聲,一個頭發凌亂,胡子拉渣的男人,射著弓箭擊退狼群。
他看了一眼女人,眼里滿是震驚。他抱起她走到茅草屋里,用藥給她治傷。
“林江,不要。”
屹嵐舟從夢中驚醒,她連忙拿出手機給林江打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怎么會夢到江江出事呢?
“江江,你在哪兒?”
“我夢到你出事了。”
“看到消息,給我打電話。”
她發了幾條消息過去,還是放心不下,又發消息給蘭霜,“追查一下林江最后出現的地方,盡快給我回復。”
蘭霜:“好的,蘭姐。”
“做噩夢了?”向景岑坐在旁邊看著他,開了床頭的燈。
屹嵐舟回過頭看著他,“向景岑,你怎么……”
她回想了一下,噢!現在自己在他這里,就沒說話。
他坐上床邊,摟著她,“酒醒了?”他端起水杯,“把蜂蜜水喝了吧。”
屹嵐舟皺著眉頭,“太膩了,不喝。”
他眼里震驚,“膩?”
嵐舟說,“你自己喝吧。”說完,她繼續躺下睡覺。
向景岑看著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搖頭笑笑。
閉上眼,沒有一點兒睡意。她突然想起林江之前說過的話,轉過身,“向景岑,你是打算一整夜就坐在這里嗎?”
向景岑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可憐,嵐舟心疼,“躺上來一起睡。”向景岑不敢動,她又說,“你沒聽到我的話嗎?”
他小心翼翼地詢問,“你不跟我賭氣了?”
屹嵐舟:嗯。
她伸手拉著向景岑躺到床上,“不早了,快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