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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最偉大的火系魂師

“我,我”

火舞小聲地結(jié)巴,身體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地顫抖著,被王大路所描述的可怕的,失去靈魂的未來,要她放下尊嚴(yán),討好面前這個連成人都不是的,可怕小孩子?

幾天前的處刑火舞當(dāng)時也在斗魂場參觀,她無比清晰的記得,那個強大到不可思議的騎士,摘下頭盔后就是這樣一副年輕而詭異的黑發(fā)黑眼,被盯上的人無不感受到徹骨的寒冷和憤怒,眼前的憐憫和儈子手的冷漠在她眼中重疊,配合著查爾斯的痛苦嚎叫和觀眾們嗜血的歡呼聲,繼續(xù)著那場永無止境的處刑。

“再想想。”

在火舞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跑開一會兒后,王大路的身影才從陰影里顯露回到大家身邊,

“你對火舞做了什么!”

披頭蓋臉就挨了一頓罵,火無雙和他身后的熾火學(xué)院眾人可不管王大路有什么詭異的能力,火舞一直都是熾火學(xué)院的掌上明珠,備受同學(xué)老師寵愛的無冕公主,在他們的視角里性格火爆的火舞一個人跑出來就是受委屈了,一副今天大路不給個說法那就別想走的態(tài)度包圍了過來。

“哥哥,你把嘴閉上,我只是突然改主意了。”

在有人注目的地方,火舞還是那么明亮和高傲,她走到在葉泠泠身邊心情沮喪的雪多摩跟前,雙手叉腰

“我才不要變成她這么沒用的樣子,我是天之驕子,最強的火系魂師,不是任何人的陪襯,腳踏實地一樣能獲得頂點,弱者就是獲得了不屬于自己的力量也終歸是弱者,在努力也是永遠不可能超越我的。哈哈哈哈!”

“我看未必!”

王大路冰冷的聲音如一盆冷水一樣澆在火舞頭上,他沒有再去看火舞,而是從葉泠泠懷中抱過眼眶哭的通紅的雪多摩,用絲帕小心翼翼地像擦一件珍貴的水晶器皿一樣擦拭她的臉蛋,輕輕拍她的后背哄著她不哭不哭,

“誠然,閣下的武魂接近火焰的極致,就算是雪多摩再怎么努力,在火焰一道上也不會是你的對手,但那又如何,你的道路已經(jīng)限制死了,我甚至可以很輕松的想象出你九環(huán)的樣子,更高的溫度,更大的破壞力,乃至搓出來人工太陽。”

就像在闡述一個在正常不過的常識一樣,王大路甚至懶得轉(zhuǎn)過頭來,溫柔的嗓音和柔情的目光全在雪多摩身上,就好像在安慰哭泣的情人,

“乖,只是個超大號火球術(shù)罷了,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同性質(zhì)的戰(zhàn)魂師要多少有多少,但你不同的,你的變異武魂雖然沒她那么純粹,但你有無限的可能性,你可以飛,可以偵察,可以進行指定區(qū)域的轟炸或是發(fā)揮其他別的魂師無論如何都取代不了的作用,發(fā)揮出超越這個時代的神奇力量,我無比慶幸我先遇到的是你而不是她,她或許會成為這個時代最強大的火系魂師,但只有你才能成為我最需要的那個,無可替代。”

血色從雪多摩蒼白的臉上恢復(fù),不只止是被王大路的甜言蜜語所打動,更是被他的道理所說服,對啊,火舞再厲害也只是個火系魂師罷了,道路已經(jīng)鎖死,不可能再獲得諸如雪多摩那種晶化破片之類的性質(zhì),那可是王大路嚴(yán)令禁止展示的機密,足以見其重要性。

熾火學(xué)院的人反倒不淡定了,什么叫隨處可見的代替品,什么叫道路已經(jīng)限制死了,什么叫只是個大號火球術(shù),這無疑戳了他們的痛處,四元素學(xué)院,一項以追求極致的屬性為目標(biāo),熾火學(xué)院為甚,他們追求最強大最純凈的火元素,帶給他們強大力量的同時也賦予了他們絕對的短板,讓他們再無法轉(zhuǎn)修其他的可能性,王大路的說法幾乎是在挑戰(zhàn)整個學(xué)院的理念,刨他們道心的根。

“你把話說清楚。喂,你把話說清楚。”

“就是字面意思,火隊長,你們的道路已經(jīng)走進了名為終點的死胡同,再也無法前進一步。就如同一把已經(jīng)鑄造成型的寶劍,無法再更改調(diào)整。”

這是惡魔的話語,這是死神的判詞,一個字都不可信,火無雙面露掙扎的神色,不止是他,現(xiàn)場所有走極限流的修煉方向的魂師都被一抹陰霾和籠罩,其中尤以葉泠泠感觸頗深,她的武魂九心海棠,永遠也不可能走治療系以外的路線,無論她多么渴望獲取力量保護自己。

“不,我不能接受,你只憑一面之詞,侮辱我熾火學(xué)院百年之理念,否定我們的道,”

“火隊長,至少目前火系在戰(zhàn)斗中還很重要,我只是指出了你們的高度的極限,并不代表你們沒用。”

火無雙哪里還聽得進建議,眼睛充滿血絲,他的隊友們也是一樣,陷入了極大的動搖之中,火舞更是臉色煞白,不知道此時應(yīng)當(dāng)以何種方式收場。

“多摩,釋放你的第三魂技,給他們看看吧。”王大路說道,“我們跟火隊長是未來的朋友,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王大路招呼其他人讓開,給雪多摩的第三魂技留出空間,又從魂導(dǎo)器里取出數(shù)個盾牌作為靶子,放置在了場地中央,雪多摩釋放了自己的第三魂技天鵝寶珠丟了過去,隨著轟隆一聲響,鋒利的寶石碎片裹挾著暴風(fēng)雨點一樣狠狠地朝四面八方擴散,覆蓋了周圍50米的空間,

為了防止大家沒看清,王大路還用自己的幻術(shù)魂技重新慢速播放了一遍雪多摩魂技的效果,并和傳統(tǒng)技能火球術(shù)作為對比,

“正常的火系能量釋放絕大部分能量都用于加熱空氣產(chǎn)生沖擊波,實際上能產(chǎn)生殺傷的只有很少一部分能量,而雪多摩的魂技則將大量的能量用于驅(qū)動有殺傷性的破片,實際用于殺傷的能量要比傳統(tǒng)的高溫高壓多得多,在戰(zhàn)場上可以造成幾十倍的殺傷范圍和效果。而純粹的火系魂師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往自己的武魂里加破片的。”

“我下個魂環(huán)準(zhǔn)備強化她的飛行能力,想象一下她從你們頭上高空高速飛過大量投放第三魂技,再在你們反應(yīng)過來前離開,未來她一個人的戰(zhàn)術(shù)價值比你們一個學(xué)院加起來都大。”

這下全場的目光又集中在雪多摩的身上,再也沒有那種靠作弊才和火舞五五開的蔑視,而是渴望和貪婪的光芒,今后她的價值和處境,都要被重新評估。她將是一件由王大路親自指導(dǎo)鍛造的火系魂師兵器,必將對這個世界的火系魂師道路產(chǎn)生深刻的影響,前途不可限量。

同時這也意味著,雪多摩也將陷入和大路同樣的被人盯上,被人覬覦的危險之中,而王大路會傾盡全力的保護她。

熾火學(xué)院的人匆匆告辭,改日再談合作組隊的事兒,王大路和雪多摩帶給他們太多震撼,需要花時間好好消化,火舞還沒意識到為什么大家這就散了,放了句狠話就跟著哥哥離開詢問為什么。

“可能要給父親寫信了。”火無雙憐愛地安慰著妹妹,他和火舞的父母乃是熾火學(xué)院的正副院長,而火舞,則是學(xué)院等待百年來的天才,關(guān)于學(xué)院未來的路線之爭,今天可能下了定論。

“姐夫,姐夫,”

清亮的聲音親昵地叫了過來,剛送走火無雙一行人的王大路頓時頭都大了,來人是古靈精怪的水月兒,手里還抱著王大路送她的彩虹小馬,吃了仙草后她似乎變得更可愛了一點,臉上皮膚吹彈可破,冰藍色的眼睛和頭發(fā)上不時閃著寶石一樣的光輝,鐘天地之毓秀。

“王大路,姐夫是怎么回事兒?”

水月兒的到來無疑給剛剛控制住的氣氛放下了來一枚核彈,水冰兒的姐姐那可是水冰兒,那可是冰山氣質(zhì)生人勿近的高冷美人,不等水冰兒解釋,水冰兒的聲音由遠及近

“我聽說在這里打贏就能獲得優(yōu)先擇偶權(quán)?”

湛藍的眼睛看向這邊,被低溫凍的很好的波浪長發(fā)很有層次感的垂在腰間,仿佛亙古的寒冰站在已經(jīng)亂的不成樣子的場地中央,等待命中注定的對手降臨。

雪多摩立刻就要炸毛,火舞欺負(fù)她就算了,屬性克制的水冰兒也來這里挑釁,“好啊,只要你能打贏我,我親自給你們端拜堂酒。”

“多摩,多摩,這個你真打不贏,我輔助也不行,”水冰兒帶來的壓迫感深不可測,比火舞還要危險幾分,王大路忙拉著雪多摩勸她克制,對著水冰兒陪笑臉,“這只是個玩笑,我這里永遠歡迎你入隊,冰兒。”

“那道是有點可惜呢,”水冰兒目光銳利如刀,從王大路的身上剜過,“竟然有人能看上你這東西,倒也算是個奇跡。”

王大路臉上羞郝,哀求水冰兒不要再說了,似乎是錯覺,水冰兒那理應(yīng)面癱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

“前事我可以過往不究,打贏我,我就加入你的隊伍。”

言既到此,在水月兒一聲聲姐夫加油的慫恿中,王大路硬著頭皮又站到了場地中央,圍觀群眾除已經(jīng)離開的熾火學(xué)院外瞬間又全部聚了回來,希望能看到王大路真正出手的樣子,雪多摩也明白,既然王大路都下判斷了,那自己肯定也打不贏,乖乖退到了葉泠泠的位置觀戰(zhàn)。

“冰兒,先說好,這個只是玩笑,和,,,”

一發(fā)鋒利的冰錐擦過王大路還在笑的臉角,刮出來了一道鮮紅的血線,水冰兒的指尖又開始凝具下一發(fā),王大路的嘴閉上了,取而代之的是異常的恐慌和驚訝,他這次看清了襲擊物的狀態(tài),那是冰系魂師再普通不過的基礎(chǔ)自創(chuàng)魂技冰錐術(shù),只是形狀和傳統(tǒng)的錐狀冰晶形態(tài)略有不同,怎么有人的冰彈還帶尾翼的?

剛剛那發(fā)只是警告,這次是一次性凝具出來了十幾個冰錐,靜靜地懸浮在水冰兒面前的空氣中,“自創(chuàng)魂技,尾翼穩(wěn)定穿甲冰錐術(shù),發(fā)射。”

水冰兒如此說道,在空氣中凝具的越來越多的冰錐上輕點,這些擁有穿甲彈外型的冰錐便立刻以極高的速度朝王大路激射而去。

“啊啊啊啊啊,水冰兒你這是作弊啊,誰教你這么玩冰錐術(shù)的。”王大路哭喊著躲在巨盾后面,艱難抵擋著狂風(fēng)暴雨般的寒冰飛鏢,這個位置并不能久待,水冰兒的第一魂技冰封控到就是個死。

但王大路也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進攻,而是以一種狼狽的姿勢在校場的邊緣抱頭鼠竄,不斷尋找下一個掩體躲避無處不在的冰錐,這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這還是那個一槍釘死魂環(huán),一個眼神嚇坐火舞的王大路嗎,這根本連勢均力敵都算不上,水冰兒完全壓制住了他,周圍天水學(xué)院的女生們發(fā)出歡呼,冰冰我們愛你。

“喂,王大路,你不會要故意輸給她吧,你的武器呢,你的萬年魂技呢!還不如讓我上呢?”

“姑奶奶,我也想啊,可你沒發(fā)現(xiàn)我近身就會被控到死嗎?”

“多摩,王大路好像全方位被她壓制啊,我突然想起來,他好像是什么技能都沒有的輔助系來著。”

白色的字體后知后覺,王大路的技能在天斗城還是一個秘密,大家總是習(xí)慣性根據(jù)各種傳說推測其武魂為強大的控制類頂級武魂太陽花,就算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也很難把他和輔助系這個詞聯(lián)系起來,雪多摩這才后知后覺,啊對啊,他一個攻擊類魂技沒有,還好我沒上,丟臉也是丟王大路的。

“別高興的太早,自創(chuàng)魂技,星火燎原。”

猛烈的高溫從王大路身邊爆發(fā),驅(qū)散了周圍的寒氣,也挽回了王大路的逼格,從一開始他在躲避的同時就在不斷的從魂導(dǎo)器里往外倒石油布置火圈,火屬性魂技,加上幻術(shù)的渲染,火柱足有數(shù)米高,圍觀群眾們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頭一次聽說自創(chuàng)魂技能完全制造出屬性相反且如此大范圍的火焰,就連剛剛的火舞和雪多摩兩位頂級火屬性魂師也不過如此。

就算拋去那過分的視覺效果,也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足以王大路透過場上被低溫所凍結(jié)的云霧看到水冰兒的位置,她還在原地,對王大路以此種形式破開她的控制微微動容,并未做任何動作,

“呆子,快上啊。趁她病要她命!”

王大路邊思考對策還得跟雪多摩打嘴仗,難道忘了雪多摩是怎么差點被火舞送上天的,水冰兒沒把握在火場面前一擊凍住他,他也沒把握一擊敗水冰兒,而失誤的人必定會被對方抓住破綻,因此兩人只是隔著火墻對峙,等待濃霧重新遮擋對方的身影,

那是低溫凍結(jié)了空氣中的水分子,冰系魂師同時具備水屬性和低溫屬性,而冰晶說白了也只是水的一種特殊的晶化狀態(tài),通過魂力對其性質(zhì)的強化,甚至可以得到不輸金屬的性能,但最惡心的一點還是在于其無孔不入的特性,

手上的盾牌很快不能用了,因為被冰晶打中后上面的魂力會很快碎冰晶擴散召喚出來更多的水和冰晶,讓盾牌異常沉重,還沒開打五分鐘,場上已經(jīng)是一片冰晶叢林,還刮著霧氣一樣寒冷的暴風(fēng)雪,只有王大路剛才拉出火焰的地方還保持著溫暖,而水冰兒的位置甚至都沒有移動,只是不時有幾個飛鏢從詭異的角度射來,不愧是頂級武魂,隨便拿出來個自創(chuàng)魂技都比唐三的藍銀草第一魂技還危險。

王大路一邊繼續(xù)倒石油蔓延火區(qū)一邊想著辦法,貿(mào)然沖出去肯定要吃冰凍,越靠近水冰兒受到的減速和冰凍效果越強,自己沒有魂技就是個大號超級兵,盡管水冰兒看起來攻擊力不高,但頻繁的控制能力使得王大路對付起來比火舞都頭大。

盡管看起來是無視野對抗,但王大路仍能通過紫極魔瞳的精神力掃描水冰兒的位置和不時飛來的飛鏢彈道,水冰兒必然也有類似的方法在霧中感應(yīng)自己,導(dǎo)致王大路越來越被動,在火圈附近頻頻躲閃。

遠程技能又對不過,王大路的飛鏢出手不到十米就被凍成了冰垛子掉在地上,自己又不能真的開槍,自己離火焰太近了,外面又太冷太濕,看水冰兒的意思,就算自己拿火槍出來也沒用,她也是使用火槍的高手。

“藍銀啊,謹(jǐn)遵號令,驅(qū)使于前,以螺旋之形束縛吾之?dāng)常∷{銀束縛。”

鋒利的藍銀草從水冰兒身邊破土而出,王大路獨特的魂力操縱方式使他們長成了粗壯的螺旋形,囚籠一樣困住了水冰兒,幻術(shù)魂骨的掩蓋效果讓它們像是某種非常強大明亮的鮮花,然并卵,藍銀草在出土的一瞬間就被凍成了冰垛子一腳踩碎,范圍型場地控制正是藍銀草的克星,

“寒冰啊,謹(jǐn)遵號令,驅(qū)使于前,以地刺之形毀滅吾之?dāng)常『卮剃嚒?

同樣結(jié)構(gòu)的詠唱清冷響起,赫然是王大路的自創(chuàng)魂技魔法詠唱,以特定詞匯開啟反復(fù)訓(xùn)練的魂力肌肉記憶為武魂塑性,只是水冰兒的能量無論是質(zhì)還是量都明顯高于王大路的藍銀草,甚至能從水冰兒指尖和王大路腳底板看到一道明亮的魂力光芒路徑,接著這個位置就立刻被幾十根竹筍一樣的玄冰刺穿刺而出,跑的但凡慢一點就會掛在上面。

這些看起來威力并不大的地刺上面還有彎曲的倒鉤生長,很險惡的陷阱,一旦被擊中,就算沒立刻受到傷害,上面的倒刺鉤住衣服血肉速度勢必要受到很大的影響,無法逃脫下一擊必殺,他也沒傻到去硬沖水冰兒,原著寫的清清楚楚水冰兒第二魂技是冰晶鎧甲,防御力極強,去了就是自討苦吃。弩箭之類的就諸葛神弩可能破防,但那是他的底牌,在這里使用只是白白的掉逼格。

切磋戰(zhàn)的性質(zhì)這讓王大路很難發(fā)揮他的全部能力,就像是捆住了手腳,當(dāng)然對面也是,水冰兒不放海自己早在一個碰面被凍成冰塊了,控制系魂師在單挑的領(lǐng)域就是這么變態(tài),爆發(fā)會被控,拉扯會掉狀態(tài)。就算是百試不爽的幻術(shù)魂骨也對水冰兒無效,水冰兒的冰錐就跟長了眼一樣,完全無視大路的分身和關(guān)閉視野的效果。反倒是觀眾們已經(jīng)看到了王大路卡卡西一樣使用了諸如分身術(shù),火球術(shù),隱身術(shù),激光劍等多個技能,紛紛吐槽王大路太變態(tài)了,怪不得大家都打不過他,他已經(jīng)突破了魂師界的常識,完全沒屬性限制的使用各種自創(chuàng)魂技,兩個魂環(huán)從來都不帶亮的。

只是在水冰兒眼里,跟猴戲差不多。

“姐姐,他鉆到火焰里了,集中那里打他。”

“喂,水月兒,你到底幫那邊的,白給你玩具了。”

“我原則上跟姐夫你站一邊,但是姐姐跟我說要站在能贏的那一邊。”

“嘿嘿,那你看好了吧。”火光和霧氣擋住了眾人的視線,等到這些都散去后,場上出現(xiàn)了一個震驚所有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兒,一個直徑足有三米的超級大草球,隱約可見里面各種盾牌雜物,被粗暴的屎殼郎糞球一樣捆扎在一起,

“自創(chuàng)魂技,森之壁壘,沒想到吧。”

嘎嘎笑的聲音從那個古怪的大草球里發(fā)了出來,“縱使你的自創(chuàng)魂技再精妙,但在我這個媲美三環(huán)防御魂技面前,缺乏攻堅能力的你又要如何應(yīng)對呢?”

“王大路,你在搞什么,這是哪門子自創(chuàng)魂技啊,叫作繭自縛還差不多,這不完全沒法動了嗎?”

圍觀的群眾們已經(jīng)是笑倒了一片,與其說這個某種精妙的自創(chuàng)魂技,不如說是植物系魂師被逼到黔驢技窮后無奈使出的原地等死技能,除了讓自己死的慢一點還有什么用。

場上的霜霧已經(jīng)停歇,火焰也因燃料耗盡而熄滅,水冰兒的眉頭挑了挑,很是意外王大路竟然能想到這個方法防她,碰見王大路后她的面癱都好轉(zhuǎn)了,似乎這個家伙總有些新花樣。試探著打了幾發(fā)冰錐后,水冰兒馬上意識到,這東西雖然滑稽,卻意外的有效,水冰兒雖然有強大的控制能力,但攻擊能力則只能依賴基礎(chǔ)的自創(chuàng)魂技,威力有限,又沒有火舞這種強力的火焰?zhèn)κ侄纹贫埽克厍治g滲透也不是專精低溫的她所擅長的,這個大草球貌似除了動不了以外,真的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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