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地念兒
- 犬夜叉:開局拜師桃仙人
- 東方墨水多
- 2099字
- 2023-12-01 18:31:18
椿回到房間后,獨自坐在鏡前。
她輕輕地抬起手,仿佛在觸摸她自己的臉龐,手指在皮膚上輕輕滑過,如同撫摸著一件珍貴的寶物。
“青春永駐,容貌長存?!?
椿喃喃自語著,美麗右眼附近卻浮現陣陣黑紋,這黑紋就像是完美瓷器上的污點,異常顯眼和丑陋。
這是她給桔梗下咒,被桔梗彈回的咒術傷痕,時隔四十多年依舊宛若如初。
椿的身后傳來動靜,黑紋瞬息間隱去不見。她連忙回頭望去,驚怒地喊到:“是誰?”
一位位侍女手捧著托盤朝著她走來,托盤上盛滿了金銀珠寶、綾羅綢緞。
十幾位武士正艱難地抬著數個沉重木箱走入,他們在一個平坦的地方放下木箱,然后用盡全力打開木箱。
金光閃閃的景象瞬間映入椿的眼簾,她用顫抖的手在木箱內取出一枚枚金判,每一枚都沉甸甸的,象征著財富和權力。
“這是信廣大人送給椿巫女您的禮物,信廣大人另有言,只要椿巫女你答應為織田家效力,每年都有一萬金判獻上?!?
“這些都是給我的?”椿不敢置信地問道,語氣透露著一絲喜悅和興奮。
椿的手在顫抖、身在顫抖、連心都在顫抖,她強忍著內心大喊出來的欲望,竭盡全力維持著形象,冷笑道。
“我知道了,你們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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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眾人聚集在天守閣準備出發前去尋找人參精的蹤跡。
椿的穿著雖然與往日一樣,都是黑色巫女服。但是那服飾上的織田家徽暗紋,分明就是昨天信廣送給椿的服裝之一。
信廣拿起腰間葫蘆喝了一口,品嘗著美味的蛇羮地髓。沒想到椿貪財愛美到這個地步,為她而死的式神算是白死了,他內心已經暗自做出評判。
椿可用,不可信。
信廣將視線又投到了朝著他打著招呼的彌勒和珊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微笑,像是在冷冬里灑落的陽光。
“都準備好了,我們就要出發了?!?
椿所說的人參精出沒的地方在信濃境內,帶家將過境反而礙事。信廣牽過武士們遞來的上等好馬,一跨而上。
云母身形在火焰中變大,珊瑚騎了上去。椿也想騎上云母,卻被云母一頓齜牙咧嘴,顯然云母還在記仇椿傷害了琥珀。
椿只好接過武士們遞來的馬匹騎上,任由彌勒和珊瑚一起騎在云母上。
一行人日夜兼程地趕路,這次有著云母在天上飛著做威懾,妖怪們和流匪們紛紛隱蔽不見,一路上都非常順利的就來到椿所說的村子。
云母身形變小化為貓咪跳在珊瑚肩膀,眾人一起沿著村口土路朝著村子里走去。
“喂,你們村里是否有個半妖?”
椿看到了一個穿著粗麻布衣、穿著草鞋、揮舞錘頭、正在耕作的村農,直接了當地問道。
那村農抬起了頭,努力挺直彎曲背部,拄著鋤頭,看著眾人,打量了一番后說道:“你們是在尋找地念兒嗎?他跟他母親一直住在我們村子外面的山上?!?
他帶著眾人來到了山頂上的一片藥田之中,藏在樹后面,指著一個正在耕作的龐然大物說道:“那就是地念兒,很可怕吧!我們平常都不敢來這里的!”
信廣看著長著粗壯四肢、修長馬臉、突凸眼球的地念兒,猛地一拍腦門,突然說道:“怎么是這個家伙?”
“信廣,你認識他?”彌勒詫異地問道,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信廣。
信廣回憶著有關地念兒的劇情,頗為無語地說道:“差不多吧,反正他就是個唯唯諾諾的老好人而已,稱不上什么可怕。”
說著,信廣帶著眾人徑直走出了藏身大樹,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朝著地念兒打著招呼,熱情地說道:“地念兒,你好??!”
地念兒轉身過來,用著圓滾滾的雙眼盯著信廣,語氣慢吞吞,疑惑地問道:“你是誰?”
“我叫織田信廣,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這次過來是想像你打聽一件事,你知道你的父親是誰嗎?”
“我不知道...父親的事情只有母親知道...”地念兒慢吞吞地回復著,內心詫異眼前的這群人居然不朝他丟石頭,目光瞥到了帶路的村農,將村農嚇的連退數步急忙逃走。
他突然眼睛一紅,朝天咆哮,呼喚道:“母親!”
一個白發蒼蒼、面布皺紋的老女人舉著一根大木棒從不遠處的破房中沖了出來,將地念兒護在身后,朝著眾人氣勢洶洶地喊到:“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欺負地念兒?”
“母親,他們想知道父親的事情?!钡啬顑阂庾R到他母親意會錯了意思,急忙地解釋道,語氣反而因為焦急有點卡頓,花了好久才說明白。
“哦~”老女人疑惑著,放下了手中木棒,打量起眾人,公子、巫女、法師、和除妖師。
難道...
一個不好的念頭出現在她心中…
他們是來抓孩子他爹的?
想到這里,老女人快速舉起了木棒,朝著眾人揮舞著,兇悍地說道:“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不要再打擾我們了!”
“信廣大人,看起來我們找對人了?!贝槐涞卣f道,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這老女人越是回避,就說明越有問題。
椿舉起一張符咒,灌入靈力就朝著老女人丟去,符咒貼在她額頭,她動作瞬間停滯。
“母親!你怎么了!”地念兒看見老女人舉著大棒一動不動,連連喊到。
他想要用粗壯手臂去把她推醒,卻又害怕把她推倒,焦急地繞著他轉圈。
過了好一會兒后,他好像才意識到是椿傷害了他的母親。
“就是你嗎?”
他眼睛泛著紅光,用力一踏,舉起右拳就朝著椿揮去,卻錘在了椿展開的堅固結界上。
右拳被這大力一擊反彈著流出鮮血,地念兒被震得連退數步,一屁股癱坐在了藥田里,嚎嚎大哭了起來。
“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說嘛?”
信廣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上前,先是拿去了老女人手中的木棒,后撕去了貼在她額頭的符咒。
老女人一恢復,就急忙跑到地念兒身旁,用雙手撫摸著他的右拳傷口,心疼地說道:“地念兒你沒事吧?”
她忽然又轉頭對著信廣等人說道:“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