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癩子!逃哪兒去!?給人一頓污蔑,想就這么走了?”
站在胡癩子不遠處看熱鬧的人,見著胡癩子想溜走,出聲制止。
“就是,今天是小余,明天又是誰,這都快要過年了,怕是胡癩子想掙過年錢了吧。”
“就是,不能走!”
........
看著旁邊看熱鬧的人嘰嘰喳喳的,余浩可不信這些人會是為自己著想,無非就是想敲打敲打胡癩子,怕胡癩子打自家主意,不能過個安生年。
“胡癩子!”
劉海中朝著胡癩子大喊一聲。
“這快過年了,你少給我惹事兒!”
“是是是。”
胡癩子微茍著身子,點頭哈腰的連連答應,這對于想當官的劉海中那是相當受用。
胡癩子尋思,這劉海中可不是易中海,他絕對相信這劉海中要有事兒,很有可能讓自己又蹲局子,雖然有吃有住,但吃得真不好,住得更不用說,自己還有錢花,不能就這么進局子了,于是麻溜的轉過身,朝著余浩開口。
“小余啊,這事兒啊,是我胡癩子魔怔了,是我豬油蒙了心,蒙了腦子,是我的問題,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小余,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你看這事兒?”
胡癩子倒是個能縮能伸的,反正道歉嘛,又不會有什么損失,于是當著眾人的面,對著余浩就是一頓道歉,看上去那叫一個真心實意。
至于余浩,他當然也不想放輕輕放下啊,但是胡癩子說的可都是事實,難不成自己真大張旗鼓的追究,雖然國家已經在允許部分人到街上練攤,但這要是好些地方沒實行起來呢,自己這要是被認定了投機倒把,被工商行政部門沒收非法所得不說,影響到自己這上大學,可得不償失了,至于擺明面上來,還是等自己把個體工商業營業執照辦下來再說,現在還是見好就收得了,起碼這事兒在其他人看來自己才是受害者。
“行了,我也不愿意去派出所,麻煩,這事兒真報警,還得麻煩我外公跑一趟,我也是怕他老人家跑來跑去太累了,害老人家擔心就不好了,況且這大過年的,大家都想開開心心過個年,我也不想鬧得太難看,畢竟大家都是鄰居。”
余浩擺擺手,表現的那是相當大度,看著余浩沒有追究,秦淮茹心里有些不得勁兒了,還冠冕堂皇的說什么大過年的不計較,可憐自己棒梗,都不能在家過年,越想越心酸,越想心里越不平衡。
“小余啊,這大學沒白上,懂事兒了,不錯不錯。”
閻富貴一副孺子可教的口吻夸了一句,這可算沒給自己找事兒,這都要過年了可別總麻煩自己。
閻富貴話音剛落,就傳來賈張氏的大吼。
“不行!你憑啥不追究?憑啥不追究?”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好久沒回屋,這還等著她做飯呢,索性跑來找人的賈張氏,聽到余浩說要好好過年不追究,心里一陣怒意。
“憑啥就要追究我家棒梗,都是你害的,我家棒梗今年都不能回家過年,你個天殺的玩意兒。”
聽到賈張氏大鬧,余浩懶得廢話,轉過頭對著胡癩子開口。
“這老太婆非讓我給你送局子去,看來你這不進去她不樂意啊,老虔婆跟你有仇啊?這你要是真的進去了,可不關我的事兒。”
“死老太婆,關你屁事兒啊,活該你一家兩寡婦,心眼子忒壞了,我胡癩子最近給你好臉了?!欺負到老子頭上了!你再嗚嗚喳喳,今后你就別想過個安生年,信不信我跟還在局子的兄弟說一聲,讓他們好好照顧一下你家棒梗?!”
胡癩子跑到賈張氏面前,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眼瞅著余浩不追究自己,自己還想在外面快活快活呢,這老太婆竟然想害自己!
“媽。”
秦淮茹上前扶過賈張氏,轉頭又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對著胡癩子開口。
“我媽不是那個意思。”
賈張氏知道胡癩子是派出所的常客,認識些還在蹲局子的爛人還真有可能,也不敢再開口說什么,側過頭對著秦淮茹呵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飯好了嗎?就跑來偷懶,是想要老婆子做飯給你吃嗎?你想餓死我嗎?”
說完甩開秦淮茹的手直接離開后院回屋了。
秦淮茹拐了拐傻柱,淚眼婆娑,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淚,委委屈屈的開口。
“傻柱,我想棒梗了,你說要是之前余浩也沒計較,那咱一家人一起過大年,多開心啊。”
“那咱年前去看看棒梗?我多做上些他愛吃的,喊上賈大媽一道兒去吧,想來她也想棒梗了。”
傻柱接過秦淮茹的話,既然想棒梗了,那咱去看他,多簡單一件事兒,這棒梗在家過年,哪年不讓自己心塞,這棒梗在的時候,自己就沒過個好過好年,哪年子不是做了一桌子菜,費力不討好的,東西一吃,嘴一擦,賈張氏和棒梗哪次不挑刺來了?!
見傻柱接自己話,但這傻柱不應該沒聽懂自己說話的意思才對啊,難不成這傻柱真沒聽懂?秦淮茹有些自我懷疑。
“柱子啊,你說小余是不是針對咱棒梗啊,怎么跟這胡癩子就不計較了,棒梗就非得整進局子去。”
秦淮茹這邊正說著,旁邊聽到兩人對話的許大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到現在這棒梗都蹲一年了,秦淮額還想忽悠傻柱給棒梗弄出來?這秦淮茹怕不是想兒子想傻了吧,這傻柱也不是手眼通天那人啊,反正這傻柱好像終于沒那么傻了。
傻柱當然知道余浩不計較啊,胡癩子這事兒,余浩就不可能報警處理,至于棒梗,本來就做錯事兒,是該自己承擔責任啊,在這院兒里橫行霸道慣了,還不是賈張氏和秦淮茹自己慣的,跟自己有什么關系,長長記性也是為他好。
“許大茂,你笑什么笑。”
秦淮茹皺著眉詢問,這個沒臉沒皮的聽到自己跟傻柱說話才笑的。
“怎么著,我許大茂笑一笑還得跟你秦淮茹打個報告,你允許了才讓笑唄?!管的可真寬。”
“你!”
“就是,姐,不是我說你,一天盯著我家大茂說事兒干啥,我家大茂沒招你惹你的,能不能不要總針對我家大茂了。”
剛剛許大茂可是為著秦京茹的被胡癩子騷擾的事兒,收拾了胡癩子,雖然沒能讓胡癩子跟自己道歉,但被許大茂護著的秦京茹正美著呢,聽到秦淮茹說許大茂,這下可不樂意了。
“京茹,我也沒干啥啊,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秦淮茹一臉委屈,拉著傻柱的袖口對著許大茂兩口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