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媽,咱好歹還沾親帶故的吧,京茹可是秦淮茹的妹子吧,您就這么毀親戚名聲的,您可太不地道啊,您要這么為老不尊的,可就別怪別人下您臉子了!”
余浩站在旁邊連連點頭,對許大茂的說法表示很贊同。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們不就是看我家沒個男人好欺負(fù)嗎?”
賈張氏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正說著,秦淮茹傻柱兩人走到院兒里,看到坐在中間的賈張氏,秦淮茹上前把人扶了起來,一臉討好。
“媽,您這是咋了,咋還坐地上呢,快起來。”
等把人扶起來,轉(zhuǎn)頭朝著許大茂沒好氣質(zhì)問。
“許大茂,你還是人嗎?趁著我和傻柱沒在家,欺負(fù)我媽?”
“啥你媽啊,還你媽你媽的,你媽在你來之前還罵你呢,不就你那前婆婆媽,到底誰欺負(fù)誰啊?!”
傻柱站在秦淮茹和賈大媽兩人身后沒有說話,剛剛賈大媽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他家沒個男人,合著這些年吃自己的用自己的,合著自己就是個屁,啥也不是。
看著傻柱和秦淮茹回來,賈張氏有些得意,底氣也足了起來,起身指著許大茂和余浩就開口。
“許大茂兩口子伙著余浩,欺負(fù)我這個老婆子啊。”
說完還痛心疾首的捶了捶胸口,這一群吃瓜群眾見著賈張氏變臉也不意外,常規(guī)操作,太正常不過了。
余浩看賈張氏演得那叫一個專業(yè),朝著許大茂悄悄開口。
“瞧瞧,這老虔婆演得真像,會不會是看見傻柱到了,覺得有人能治你了?嘖嘖,大茂哥,她就是在挑釁你,這你能忍?”
看著賈張氏從秦淮茹和傻柱回來以后一臉得意,許大茂果斷開口。
“賈大媽,就你跟一大爺那事兒,別人不知道我可都知道!以前我都不稀得說!”
許大茂說完,整個院子安靜下來,這年紀(jì)小的聽不明白,這年紀(jì)大點的倒能明白許大茂在說啥,這寡婦還要拉扯一個半大小子,吃飯都成問題,日子不好過啊,但是許大茂說的這?真的假的?
“許大茂!你胡咧咧啥!?”
易中海站在人群里暴怒,這事兒都好些年前的事兒了,知道的人可沒幾個,除了以前的聾老太太,就只有自己老伴兒知道了。
“怎么叫胡咧咧呢,我說的是事實,還不人讓說了?”
許大茂可不怕他,現(xiàn)在他易中海又不是院兒里的一大爺,能拿自己怎么辦,況且自己說的就是實話,親眼所見,好幾次呢,這以前還趴墻角聽過呢。
“我還就瞧見了!大半夜的,從賈家那屋子,鉆到你家耳房,難不成那是賈東旭啊?哼,誰信啊。”
對于許大茂的話,院兒里人都半信半疑,畢竟這許大茂也不是個好人,但要說許大茂能看見,也不是沒可能,許大茂早些年跟著他爹的時候,也經(jīng)常下鄉(xiāng)放電影,大晚上的才回來,況且這易中海對賈家確實太過偏袒,當(dāng)初可沒少讓院兒里人給賈家捐東西。
“大茂哥,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余浩一臉善解人意的看著幾人。
“我還真沒亂說,我可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就是他倆的聲音,不可能聽錯。”
許大茂說完一臉得意,所有人聽完都看向了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易中海低著頭,盡量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秦淮茹轉(zhuǎn)過頭看著賈張氏,合著這是寬以律己嚴(yán)以待人啊,自己這跟傻柱還領(lǐng)證了。
余浩撇了一眼許大茂,感情這許大茂一直都有聽墻角的習(xí)慣啊,自己這以后可得注意著點兒。
這火拱到這兒,余浩沒再繼續(xù)說話,就讓許大茂在前面沖鋒陷陣的,就已經(jīng)把事兒抖摟出來,那自己還說啥呢,不是想壞人名聲嗎?現(xiàn)在好了?
反正遮羞布已經(jīng)被扯了,賈張氏對著許大茂跳腳。
“許大茂,你個天殺的狗東西!你個挨千刀的癟犢子啊,該你絕后啊!你這輩子就不可能有后,活該你許家斷后,換只雞也下不了蛋,我呸.......”
許大茂哀怨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身后的傻柱,要不是怕抖摟出去沒面子,自己高低要好好收拾一頓傻柱,等自己調(diào)養(yǎng)好,生個大胖小子給這群人瞧瞧,哼!
接收到許大茂的眼神,傻柱有些懵逼,賈大媽罵他關(guān)我啥事兒,又不是我罵的,反正我不是絕戶,傻柱想著這心思又想到婁小娥身上,這要是真的,真想快點看到那孩子。
“你才雞你才雞呢,我生不生關(guān)你啥事兒,跟你有啥關(guān)系,吃你家大米了嗎?自己做的丑事兒,還好意思嚷嚷,要是我早一頭撞死算了。”
聽到賈張氏罵自己秦京茹不樂意了,自己生不生孩子關(guān)她啥事兒。
“呸!就你賈家還好意思說別人,你家有后,你家后輩在蹲局子,出來也是個勞改犯,丟臉丟到家了,還不如沒有,切。”
見許大茂說棒梗,秦淮茹桃花眼里馬上蓄滿眼淚,回頭看向傻柱,傻柱這會兒正朝著前面發(fā)呆,想著自己那沒見過面的孩子呢。
“行了行了,這都扯到哪兒了,這事兒我看就算了,就這么定了。”
“大茂哥,你這次要是沒個說法,以后在這院子里可就沒你說話的份了,這以后誰都敢踩你一腳了,哎。”
余浩側(cè)著身子悄聲對著許大茂解說戰(zhàn)況,許大茂撇了一眼劉海中,大聲開口。
“憑啥就算了啊,她賈張氏平白無故,空口白牙的就要毀我媳婦兒的名聲,還得拉上人小余墊背,人小余放假,好不容易回趟家,還沒進(jìn)門就被一頓污蔑,咱院兒里還不容易出個大學(xué)生,這說出去多有面兒,您自己想想。”
許大茂朝著劉海中一頓輸出。
“這賈大媽因為棒梗沒考上,就嫉妒人余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這要是傳出去,別人肯定說我們院里管理不行。”
劉海中聽完一震,自己這新晉的一大爺,被人說管理不行那哪兒成!
“許大茂!你到底想干啥!?”
“我許大茂這人實誠,我就想要個說法,賈張氏必須要給我媳婦兒和小余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道歉!要是不道歉,我看還是讓上面的人處理吧,剛剛小余說了,可以判刑對吧。”
余浩站在秦京茹和許大茂身后默不作聲,看上去要多無辜有多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