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余浩仍舊去到中院翻出去,小跑著往跟李鵬約好的胡同口那邊去,邊跑還邊等著許大茂,防止他跟不上。
這許大茂剛跟著余浩閃進胡同,正盯著余浩走的方向,突然從背后一麻袋套頭上,許大茂還在懵逼中,迎接他的就是黑暗中的一頓拳打腳踢。
余浩順著小路返回,脫了衣服往床上一扔,扶著自己肚子就去拍二大爺家的門。
啪啪啪…
“二大爺,二大媽,二大媽,開開門。”
半夜突然的呼喊聲可比白日里要大上許多。
不少人尋著聲音,披著衣服往院里來。
“大晚上的,這是咋啦。”
二大爺一臉不悅。
“二大爺二大媽,我這許是吃壞肚子了,這肚子實在是疼得扛不住了。”
說罷,余浩捂著肚子往地上蹲了蹲。
“這可咋整,這衛生所現在可沒人啊。”
這邊,一大爺兩口子尋著聲音也過來了,看著蹲在旁邊的余浩,七嘴八舌都說用土方法試試。
“他二大媽,把老劉的白酒來上一口,加上一勺鹽,給他灌下去。”
“這。。。。”
二大媽有些為難的瞟了瞟二大爺。
“去吧。”
這二大爺見人多也不好摳搜這一口酒一勺鹽的,其他人怎么看自己。
余浩接過這一口咸酒,一口灌了下去,就被扶著回到自己屋里休息,等人都走完了,這才把門鎖上,坐在桌前給自己灌水,這一口酒,齁咸!
喝完水,余浩才躺下休息,養精蓄銳吧,一群畜生等著自己處理呢。
天才蒙蒙亮。
“余浩,你個小畜生,你他媽的給老子出來,別躲在里面不出聲。”
余浩還沉浸在自己夢鄉,被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和叫罵聲吵醒。
“媽的!誰他媽大早上的擾人清夢,有沒有點素質了!”
余浩在屋里煩躁的大聲回應了一句,慢慢悠悠的爬起來坐在床上,等著許大茂把大家伙都吵醒,才摸索著穿好衣服走出去,對著站在自己門口擋著的許大茂。
“你干啥啊,大早上的,上門就罵人,你腦子有坑吧!”
看人來得差不多,余浩抱著肚子對著豬頭一樣的許大茂開口,看的出來,昨晚上李鵬下了點功夫,看這臉腫得五顏六色的還生龍活虎呢。
“是啊,大清早的,許大茂你瞎嚷嚷啥啊。”
“看你這一臉傷,昨晚上兩口子打架了吧?”
眾人說完朝著許大茂兩口子望了望。
“我說秦京茹,你這打得也太狠了點吧,這許大茂都這快成二師兄了。”
“許大茂,你不行啊。”
“我去你媽的,這娘們敢打我?!明明是余浩這個小畜生。”
許大茂邊說邊用手指著余浩。
“啪!”
余浩一把打掉指在自己面前的手,緩緩開口。
“說話就說話,指老子干啥,你有病吧,啥帽子給我亂扣,還是看我好欺負?!”
眼瞅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一大爺一大媽二大爺二大媽也都到齊了。
許大茂一口認定就是余浩打的自己,旁邊的秦京茹一個勁兒的使眼色,扯過他,示意他別說了。
“大家伙兒都瞅瞅,我這臉都被打成啥樣了,就是這個余浩,他投機倒把被我發現,給我好一頓打,一大爺你們可得給我做主。”
許大茂開始耍無賴。
“我投機倒把?我還打你了?許大茂你這是誹謗,損害他人名譽,你信不信我可以去派出所告你。”
余浩指著自己,周圍人也都像看傻子似的盯著許大茂,這余浩昨晚上明明一肚子疼得都站不起來了,還是大家伙都看著的。
賈張氏一雙倒三角的眼睛閃著精光看向許大茂,咋吧著大嘴開口。
“許大茂,你別不是看著人家小余最近買了不少東西,眼紅吧。”
“都是鄰居,這不讓人看了笑話不是,小余啊,你也說說,最近往屋里置辦了不少東西,姐還你的錢……”
秦淮茹看似圓場還想說些什么。
余浩看著一唱一和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就清楚這秦淮茹還不死心呢,還想從老子手里套東西。
“我的錢關你屁事,咋用還得跟你報備一聲兒?”
余浩也不客氣,挑挑眉,對于秦淮茹的得寸進尺也懶得客氣。
“是,不關我的事,還不是為你好,好心當作驢肝肺。”
秦淮茹話音剛落。
“余浩,大早上氣性這么大干啥,你秦姐是說錯啥了,對長輩就這個態度。”
余浩撇了一眼傻柱,想想自己現在體格子還不能硬碰硬,但自己嘴硬啊。
“長輩,啥長輩?借老子錢不還的時候不說長輩了?你丫的被道德綁架慣了那是你的事,少他媽道德綁架老子,老子不吃這套!”
余浩可沒當這些畜生是長輩,慣會得寸進尺的東西,一個比一個會吸血,自己可不能被粘上。
“那也比你大。”
“啥玩意兒比我大,脖子上頂的屎盆子比我大啊?你個接盤俠,啥也不是,瞎逼叨個啥。”
余浩望著傻柱就是一記白眼,純傻逼。
傻柱一臉氣憤,攥著拳頭站在原地,雖然聽不懂接盤俠是啥意思,但直覺告訴他不是好詞,只覺得一陣憋屈沒處發,這秦淮茹當初確實貪了東西。
見沒人搭理自己,許大茂扯著嗓子大聲嚷嚷。
“你丫的就是放屁,我眼紅啥,我許大茂要啥沒有,家里啥東西不是院里獨一份,反正我就確定,余浩這小子投機倒把,怕被我發現。”
“你確定個屁,別說了,余浩昨晚上在后院。”
秦京茹繼續扯著許大茂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明明自己昨天看著余浩出去的。
“我確定啊,不止是我,吶,聾老太太那屋,昨晚上不是傻柱和秦淮茹也在場嗎,他們也能作證。”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激靈,眾人瞬間這瞌睡也是醒了,雖說知道這傻柱和秦淮茹私下在一起,這被人逮著還大剌剌說出來的感覺可不一樣。
“啥作證?我昨晚上一直在自己屋里我能做啥證,我啥也不知道,許大茂你別狗急跳墻,胡亂攀咬人。”
秦淮茹有些掩蓋不住的慌張,一雙眼睛瞬間含淚,一臉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我怎么胡亂攀咬了,這房間鑰匙其他人可沒有,不是其他人還能是誰?!昨天聲音我可聽得真真兒的,就是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