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他們被人盯了,有人把東西悄無聲息間裝上他車里,在特定的時間,發出的振波,可以透過重重屏障將范圍內的所有電子物失去作用,然后引發爆炸,可手機怎么沒有爆炸,是因為體積小?什么原理?
二是他們進入某個實驗地范圍,同樣所引起的反應。
當然,還有就是要么他們進入了超自然現象范圍……多少有些滑稽了……
首先最后一個先排除,其次第一個嗯……也排除吧,除非發起實行者是撒幣……
那么說得通的似乎只能是他們進入某個實驗地范圍,同樣所引起的反應。
不過他們組織怎么沒有聽說過這玩意兒,這種跨時代技術的誕生,不說沒有大量時間與金錢的投入都是不可能成熟到這種能悄無聲息的裝入,能領域控制不被世界眼睛發現的地步,不會發生如他們面前小轎車爆炸的場景。
即使有這么可將一地從信息時代倒退至蒸汽時代武器的存在,若是投在戰爭,那一定是碾壓一切的黑牌,黑牌的擁有者一定會大肆宣揚,可為何他卻不知道其中的一丁半點的消息,擁有者用在他這個小人物的身上,不是傻子是什么?
不是裝置炸彈,哪個實驗基地,那也應該在范圍外有個什么提示,特別是公路……
不過這不是他該想的,只能默默記下,自認倒霉。
不管怎樣說,這個地方不能待,不說其他,光是這異象對人體有沒有輻射到底也是未知的。
“前面的危險不好說,我們離開這個地方,至少先到剛剛那石頭的范圍。”他幫祁汐瞳解下手銬子,邊說道。
“我們這是遇到追殺還是陷阱意外了?接下來打算怎么辦?”祁汐瞳同他并肩走在前面,見四處荒郊野嶺的不由得問道。
“找最近能看到人的地方,和原地等待,聯系救援。”
“你們組織倒是真危險。”
聞言的林垚雙眼微瞇,平靜的說道,帶著幾分聊家常的語氣。
“怎么說?通過后備箱里看到的?”
祁汐瞳心頭一顫,一瞬啞言。
“覺得我們把人給殺了?還是覺得我們不會拿你怎么樣?收起你那無用的聰明,不要覺得我們不會拿你怎么樣。”
林垚神色漸冷,一股危險的氣息卓而彌漫出來。
“萊奧比賽上,哪怕有家庭背景的支持,你也根本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能力把它給設想出來,甚至它的基礎還要很久的沉淀才有可能實現,在答辯時我根據過你的能力,你至多也只能把它大體理解下來,你是從哪里看到的東西吧,這根本不是你的東西,唔,不可能是從家人那里看到的,因為他們如果光知道你要參加比賽的東西一定會拼命的阻止你的,打斷你的腿也不足為過。”林垚略微側目,緩緩挑起眉間,眼尾微微弧起,似笑非笑的輕聲道。
“看來你就不曾想過在自己大腦里設想的東西的威力,現在想來,怎么就能確定他們不是針對你來的呢?”
林垚看到祁汐瞳緩緩停下來的腳步,知道自己的目的多少是達到了,便沒有繼續說了。
轉而對禿子問道。
“現在大概多少點了。”
現在所以能看時間的東西包括手表都失去作用變成了廢鐵,他一直正在睡夢中來不及看,想來禿子一直開著車能知道大概的時間。
“……凌晨三點半左右。”禿子有些遲疑的回答。
“先在這里休息吧,等天亮再行動。”
禿子點頭應道,余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祁汐瞳上,幾分糾結下,還是直言道。
“那姑娘需要我去盯著嗎?”
“不用,她不會逃跑,你先去休息,這里我看著。”
“好。”話落,他便自找了一空地,背靠著樹坐下休整下來,畢竟開了那么久的車,精神是多少會有些疲憊。
而韓四自己坐在一顆石頭上,緊縮著脖頸,垂著頭,抱膝,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想些什么。
此刻的空間進入了一片沉默。
留著守夜的林垚復盤著這些天的不順,抬眸望向天空,越想就越覺得心煩意亂,長舒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
見祁汐瞳迎面走來,倆眼微瞇。
經過剛剛的一翻話,不光打壓了她,也將自己的身份從一個綁架犯升級成了一個“付費”的保鏢了,接下來就看看這個未經世事的高中生該怎么應對了。
不過說實話,他也不指望她能說上什么有意思的話。
祁汐瞳緩緩坐下一旁,見不到一分情緒的臉龐平靜的看著遠處叢內的林野,眼尾余光卻瞥著林垚,帶著幾分打量……
安靜好會。
“我在學校時,喜歡翻墻去看,有一個比較火的話題,源自于很早以前,他是所有技術狂所狂熱喜愛的地方,一夕解體,然后隱匿消失。”她停頓片刻,稍稍流露隱晦之色。
“我記得的比較深,一兮的記得它的口號……
傾百技之長,啟文明盛世。”晦澀的聲音不緩不疾的念出了那一句話。
林垚微微揚了揚眉,心中一陣訝然。
“所以這就認為我們不會傷害你了?”他冷笑著。
“至少知道你們不會不顧我的安全,我知道我……它的重要,能讓你來,它真的很重要。”她無所謂的攤手,揚起眉間來,嘴角一勾多少帶些挑釁道。
但回應一片寂靜,祁汐瞳的臉漸漸僵硬,就在她認為自己押錯的時候,他緩緩張開了口。
“可以告訴你是在哪里看到的嗎?”
“不知道!”停頓思索一息間,她繼續說道。“那是一個人在一本書上抄謄卷寫的手稿。”
祁汐瞳說著,眼簾微微咪起,幾分復雜從眼底閃過。
“一個人?手稿?”林垚追問。
“嗯,一個人,一個我認識的人,我這次參加比賽就是為了找她,而她的手稿因為一些……事故,完整能看的只有這一個。”
林垚半信半疑。
“哦,怎么,開始信任我了?不怕我知道這信息后,認為你失去了價值,把你拋尸荒野?”
祁汐瞳沉默半響。“至少一路上,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很聰明。”
“那是無用的聰明罷了。”
林垚啞聲笑了,祁汐瞳余光瞥見他,沒有說話,心中卻一陣盤算……
待到笑聲漸停,林垚長呼一口氣來,似把這些天積累的壓抑徐徐呼出一些……
“怕嗎?”
祁汐瞳抿了抿嘴。
心里卻是一個白眼差點當著他的面翻出天際。
不怕,呵呵!!!裝什么裝,把她綁到這,就像是一個土匪害的你傾家蕩產砍你四肢,轉頭又以關心的姿態問你“怕嗎。”
????
呵,呵呵。
都被你害慘了。
大底她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種人這種苦……
她很想撿起一旁最大的石頭砸到對方的腦袋上,但又想到對方有己所求,也就忍了下來。
心中一陣扎耳撓腮下,給予出了最佳答案。
“我知道得不多,不知道。”祁汐瞳一副我命已經千般艱再不懼萬苦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說道。
現在已經沒有作死莫名被綁來還要倒過來求數錢更倒霉的事了……
在她眼里,這場意外是他們買的車不耐開,在連續幾天超速負荷工作下……崩了。
不過現實看來從剛剛他們對話中似乎不是這樣。
一眨眼間,不止車輛,包括他們的手機通訊類的電子產品都跟壞掉了一樣化成了廢鐵,她多少能在其中嗅到了幾分不尋常……
林垚看著天色,似瞧得出神。
寂靜的夜里,耳畔中陣陣寒風,凜冽刺骨。
說來也真是奇怪,遠方叢林……
已是秋季的深夜里,四周卻靜得可怕,颯颯林間風聲中,聽不見一點蟲鳴聲,鳥類、蛙類等活物的叫聲,也尋不到一點蹤跡……
仿佛在這里本就不該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