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毓涵試了很多遍,除了一些簡單的東西以外其余的她做不出來。
封塵夜也一樣,墨藺琛可以做出茶壺,可以裝水,但他們兩人做出來的東西……可以漏水……
封塵夜:" 師,師妹啊!"
封塵夜:" 我們做幾遍了?"
玄毓涵:" 不下十遍吧!"
以云物化或許并不難,可以行走,但不代表什么都可以裝。
墨藺琛輕而易舉就能夠做出來的東西,玄毓涵和封塵夜卻要研究個大半天。
玄毓涵在玄靈之海的閣樓里有看到一本書,以云物化最高境界就是可以將云化作利器。
而且百變多樣,云化作的利器可以上凡階的武器,可以是靈階的,甚至也可以是神階的。
但要到這樣的高度,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做到。
目前玄毓涵他們所練習(xí)的這個不過是入門最低級的以云物化。
墨藺琛的那個也不過就只是屬于中下等的以云物化。
所以,這也屬于一道學(xué)問,能不能做好,還得看他們?nèi)绾巫觥?
兩個人繼續(xù)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始去做,兩個人都不放棄,今天不行明天繼續(xù),明天不行后天繼續(xù)。
總之,他們一定要做出墨藺琛的那種效果,又或者,超出那種效果。
直到……一個月之后。
墨藺琛:" 一個小小的以云物化就花了你們一個月的時間?"
玄毓涵與封塵夜兩人皆是不回答,不過,他們的成果也在眼前。
封塵夜做出了以云物化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有,而且什么都可以裝得下。
玄毓涵只做了一個簡單的東西,一把以云物化的弓箭。
只要將靈力凝聚于指尖就可以做出能量箭來使用,是一個永遠(yuǎn)都不會壞掉的弓箭。
而且,也是非常容易帶在身上的弓箭。
只要有云就可以造弓。
只不過,這把弓目前的等級只是靈品低等的弓箭而已。
玲瓏和明珠兩人也用精神體上來了龍云臺,玲瓏看著玄毓涵與封塵夜做出來的東西,不禁稱贊:“其實兩個人的實力都很不錯了對吧!”
明珠附和著點(diǎn)頭,說:“這段時間他們二人都沒有依靠玄靈之海,也沒有拿出紫晶圣石來用。”
“單單只是在練習(xí)以云物化,實力卻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墨藺琛瞟了明珠和玲瓏一眼,她們兩人的意思很簡單,意思也就是說兩個人已經(jīng)很努力,也很有實力了。
能夠在練習(xí)以云物化的同時不忘記修煉,讓自己的實力增加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所以,讓墨藺琛別老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墨藺琛轉(zhuǎn)身離開了云龍臺,明珠和玲瓏不禁搖了搖頭。
她們二人看著玄毓涵與封塵夜,玄毓涵此時提升了兩個等級,結(jié)丹者凡階三級,封塵夜只提升了一個等級,筑靈仙人玄階二級。
封塵夜因為已經(jīng)抵達(dá)仙人境,所以提升等級很難,能夠在這段時間里提升一級已經(jīng)是非常不錯了。
而玄毓涵目前還處在與比較容易提升的階段,所以自然就快了些。
玲瓏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了,今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了。”
“一個月之后你們可知道是什么日子嗎?”
兩人互看了一眼,皆是搖了搖頭,近日一直在訓(xùn)練的他們完全忘了。
明珠上前一步,輕言道:“一個月之后就是溫朝國一年一度的預(yù)選賽了。”
“進(jìn)入前五十者便可以參加溫朝國的選拔賽。”
“選拔賽只選出十人參加最終的決賽。”
最近一直在訓(xùn)練以云物化,玄毓涵幾乎都忘記時間了。
沒想到她已經(jīng)來這露譚鏡已經(jīng)快半年的時間了。
溫朝國的玄靈大賽只有修行者才能參加,天生沒有靈力者是不允許參加的。
大賽是在明年的春季舉行,但預(yù)選賽和選拔賽卻是在今年的下半年舉行
一個月之后就是預(yù)選賽,預(yù)選賽結(jié)束將要休整三個月,三個月之后再舉行選拔賽。
明年春季之時才是最終決賽。
這樣的大賽玄靈大陸的每一個王國都會舉行,目的是選出最精英的人才去參加三年才會開展一次的全大陸精英玄靈大賽。
玄毓涵對這個大賽并不怎么感興趣,可……與玄毓沫的賭約,她非要去參加不可。
玲瓏微微一笑:“你們可要好好準(zhǔn)備哦!”
玄毓涵:" 師兄也要去?"
玄毓涵可是知道封塵夜的實力的,要是封塵夜也參加,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勝算了。
封塵夜:" 我陪你去,但我不參加。"
封塵夜:" 師妹可知道,參加這樣的大賽必須要以門派或者宗門去參加的?"
封塵夜:" 所以,我不去你是無法參賽的。"
玄毓涵默默點(diǎn)頭,可隨即又想起了哪里不對勁。
這露譚鏡不是與世隔絕,且不屬于任何一個門派的嗎?
見玄毓涵一臉疑惑,封塵夜微微一笑,走到玄毓涵的身旁。
封塵夜:" 露譚鏡雖不屬于任何一個門派,也不屬于任何一個宗門。"
封塵夜:" 但是,師傅本人卻是有宗門的,而那個宗門就是出自于師祖的宗門。"
封塵夜:" 不過聽說,那個宗門已經(jīng)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
封塵夜看向遠(yuǎn)方,玄毓涵不禁有些迷惑,原主的記憶里,原主的母親似乎與原主提起過她的宗門。
不過,記憶太過于模糊,所以女主也不是很清楚。
但原主的母親竟然是墨藺琛的師傅,那一切其實也是可以說得通的。
一開始他們說的應(yīng)該是指,這露譚鏡是墨藺琛的私有物,并不屬于宗門。
那么,墨藺琛的宗門究竟是什么呢?
深夜,玄毓涵躺在床榻上,模模糊糊的陷入了夢境當(dāng)中。
夢境里,玄毓涵看到了一位老人以及跪在一旁的一大一小。
乍一看,那個小的竟然是墨藺琛。
墨藺琛一句話都沒有說,倒是他身旁的人先開了口:“師傅,徒兒自知不該如此,可琛兒是無辜的,就算我現(xiàn)在離開了,也希望師傅不要怪罪琛兒。”
這神秘人的聲音讓玄毓涵感到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究竟是誰。
畫面瞬間一轉(zhuǎn),墨藺琛的樣子已經(jīng)有十三四歲左右,他匆匆的跑了出去,來到了先前與他跪在一起的女子的面前。
玄毓涵頭一次看到面表無情的他臉上竟然流下了眼淚。
他身后走來了一位老人,老人將他抱進(jìn)了懷里,讓他不要傷心了。
玄毓涵不知為何,心里很難受,這個躺在一旁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蘇姨見玄毓涵這里有了些許的動靜,便跑了過來:“小涵,小涵!”
蘇姨的叫聲將玄毓涵強(qiáng)行拉回了現(xiàn)實當(dāng)中。
自從封塵夜與蘇姨還有玄毓涵說,今后玄毓涵再也不是玄府大小姐之后,玄毓涵便讓蘇姨叫她小涵了。
蘇姨來這里便是玄毓涵的長輩,一直叫小姐不太好。
更何況,她確實也已經(jīng)不再是玄府那個懦弱的大小姐了。
玄毓涵坐起身,回憶著夢境中的一切,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蘇姨柔聲道:“小涵,可是做噩夢了?”
玄毓涵:" 沒事,蘇姨,現(xiàn)在幾時了?"
蘇姨看了一下外面的天,回答道:“剛好卯時。”
玄毓涵微微點(diǎn)頭,走下床榻,稍微洗漱之后便出門了。
無論那個夢境究竟想要預(yù)示著什么,玄毓涵都不應(yīng)該再繼續(xù)去想了。
那不過,只是一場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