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躺椅上的蕭雅軒,歪著頭看向陸尚杰,卻見他磨蹭著沒有過來,皺了皺鼻子:
“快點來啊!”
“你在磨蹭什么?”
“是連給我推拿下的力氣都沒有么,還是......不愿意?”
陸尚杰露出無奈:“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萬一被人看到了有些不太好。”
“我給你找專業(yè)的推拿師傅來。”
蕭雅軒白了他一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怎么磨磨唧唧的,等你找到專業(yè)推拿師傅,還不知道得什么時候。”
“再說,我讓你給我推拿,還不是為了給你省錢。”
“我都不嫌棄你業(yè)余,你還有什么可嫌棄的。”
說著,她見陸尚杰還是有些磨蹭,歪著頭催促道:“快點啦!”
“吃完烤肉我還得回去休息,明天還得繼續(xù)練習(xí)聲樂和舞蹈呢!”
陸尚杰自然不是嫌累不愿意給蕭雅軒推拿,給妹子推拿累是累點、但他也不吃虧。
他是真的擔(dān)心被人看到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太好。
畢竟大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了他不在乎,對女孩子家家終究是不太好。
但見蕭雅軒都說到這里份上了,他再推脫多少要么顯得冷漠、要么顯得矯情。
他只得走到蕭雅軒的身旁,坐在躺椅旁的小凳子上:“哪里難受?”
“肩膀、背、腰、腿。”
陸尚杰:“......”
你不如說全身算了,一個一個說多累。
推拿他雖然沒有學(xué)習(xí)過、談不上什么專業(yè),但畢竟前世在魔都也算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
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
作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推拿達(dá)人,憑著以往豐富的經(jīng)歷便足夠應(yīng)付一下了。
“你躺好不要亂動。”
回憶了下以前的經(jīng)歷,陸尚杰隨口叮囑了句后便站起身子從她的肩膀開始揉了起來。
“力|度可以嗎?”
“疼。”
“那這樣呢?”
“差不多。”
隨著推拿的進行,類似的對話進行了多次,陸尚杰便漸入佳境。
蕭雅軒適應(yīng)了力度后,則是開始驚奇于陸尚杰的推拿手法。
感覺......很專業(yè)啊!
98年的寶島并沒有五彩斑斕的推拿場所,聯(lián)想不到這上面去,她思來想去只能將陸尚杰的專業(yè)歸于天賦異稟。
推拿著蕭雅軒的陸尚杰,嗅著十幾歲|少|(zhì)女的香|味,即便對方?jīng)]有夸張的qu|線,也足夠令他有些心猿意馬了。
不過看著閉著眼睛沉浸在推拿中的蕭雅軒,想著她這段時間每日接近十二個小時的練習(xí),比上學(xué)苦多的生活都堅持了下來,他也就拋去了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東西。
人家這么努力、還惦記|著人家身|子,無恥啊!
她可是要實打?qū)嵔o自己掙錢的!
“好了。”推拿完小腿后,陸尚杰怕了拍她。
蕭雅軒哦了一聲,立刻便翻了個身姿,從趴著的姿勢改為了躺著姿勢,一副準(zhǔn)備繼續(xù)推拿的模樣。
陸尚杰:“......”
背部還能推,這正面怎么推拿?
他是真的一時不知該怎么下手,怎么弄怎么像是占便宜。
本來閉好眼睛等著推拿的蕭雅軒,半天沒見到動靜,睜開眼睛便看到陸尚杰在那站著不動,便再次催促:
“磨蹭啥?”
“快些,推拿完我還等著去吃烤肉呢。”
陸尚杰比劃了下,決定還是從她的肩膀開始,找準(zhǔn)合適的角度和身姿便推拿了起來。
只是為了避免接觸到敏敢的地方,他的身形有些不暢,便將手肘搭在躺椅上以便更好的用力。
但他卻沒有想到,這躺椅從設(shè)計開始就沒想過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加上著力點本身就偏離了躺椅的承重軸,直接便將椅子一角給壓斷裂了。
躺著的蕭雅軒感受到身下躺椅崩裂后忍不住便張口驚呼一聲,而陸尚杰則是直接失去了重心,向著蕭雅軒方向倒去。
盡管他在即將倒地時,盡可能的調(diào)整身形卻依舊ya在了蕭雅軒的身上。
此時的畫面很狗血的像極了偶像劇中男主女主因為各種原因一起摔到,二人面dui面ya在一起,擺出一副不可名狀的姿|勢。
除了二人的嘴巴沒有貼在一起外,其他便完全一樣,如出一轍。
“你沒事吧?”陸尚杰聽到身下的蕭雅軒一聲輕哼,以為她摔到哪里摔疼了立刻便準(zhǔn)備起身問道。
只是還沒有來及起身,蕭雅軒動了下身子直接再次令他身子失去平衡,完全ya|在了對方的身上。
他甚至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兩個小饅頭。
“不好意思,你......”他連忙道歉,只是還未說完,便被一個貼上來的唇|部給堵|住了。
不過下一刻,教室外傳來的聲音便打斷了二人:“里面有人嗎?發(fā)生了什么事?”
紅著臉、眼神還有些迷漓的蕭雅軒連忙挪開看向陸尚杰的眼睛道:
“沒事沒事,不小心將椅子弄摔到了。”
教室外的人回應(yīng)道:“哦,那你注意安全。”
情緒氛圍被打斷后,蕭雅軒紅著臉也沒有好意思再主動進一步。
陸尚杰摸了摸嘴巴,而后站起身子順勢將倒在地上的蕭雅軒拉起來:
“沒摔到哪里吧?”
紅著臉的蕭雅軒搖了搖頭,她看了眼斷了一個腳的躺椅道,輕輕踢了一腳輕哼道:
“這椅子質(zhì)量真是太差了。”
說著,她便默默的收拾起東西,穿上外套拎起包便準(zhǔn)備走。
路過斷腳的椅子,她又瞥了兩眼,疑惑道:
“我剛才好像被根棍子給杠的有點疼,這也沒有圓圓的棍子啊。”
“杰哥,你帶棍子了?”
正喝著水的陸尚杰被這狼|虎之詞整得險些給嗆到了,咳嗽很多聲才緩過來:
“什么東西啊?你感覺錯了!”
蕭雅軒并沒有向著那方面想,心中奇怪不減,還摸了摸陸尚杰的口袋,發(fā)現(xiàn)的確沒有棍子,才疑惑道:
“怎么會呢?明明是根棍子啊!”
“我沒有感覺錯!”
陸尚杰看著一副好奇寶寶、困惑卻不得解的蕭雅軒,確認(rèn)對方不是在調(diào)戲他,他才面露古怪的輕咳了聲:
“可能......是你感覺錯了吧,真不是棍子。”
蕭雅軒輕皺眉頭不得解,嘟囔著:“怎么會呢......”
隨即她見陸尚杰有些古怪的面色,驀的想起了什么,面色頓時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