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小時之后我被釋放,回家的路上我都有脖子后面發涼的感覺,似乎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有只眼睛在死死地盯著我。
之后的三天,我想盡辦法,都沒有找到胡雯的影子。
只能再去警察局問問有沒有什么進展,可三天前我報案時接警的年輕警察一臉茫然地對我說不記得我來報過警。
我不知他賣什么葫蘆,只能把三天前報警的經過和他說了一遍。
他皺著眉頭,去找了其他同事,可所有警察看了我之后都說我沒來報過警。
之后,他就讓我在接待室等他一下,期間那種被人監視著的脖子發涼的感覺又來了。
半個小時他回來,帶我去看了監控,分別是我家和警察局的。
監控上顯示,我家最近都是我一個人出入,而警察局這邊,我則沒有來報過案。
就在我傻眼著不可置信的時候,那警察開口說:“而且你沒結婚啊,戶籍科那邊顯示你是單身啊?”
怎么可能?我跟胡雯可是大學一畢業就結婚了。
我大口喘著粗氣:“不可能!我現在就回家找結婚證!”
說著,我大步離開了警察局,走到警察局大門口的時候,那種讓我脖子發涼的被監視著的感覺再次出現。
我猛轉頭回去,一個身材瘦肖,滿臉胡茬地警察正死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