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一劍的風(fēng)情
- 我林平之,悟性驚人
- 金剛燉蘑菇
- 2179字
- 2023-11-20 12:00:00
劉正風(fēng)要金盆洗手,這是嵩山派最好的機會,左冷禪敏銳的抓住了這個機會。
衡山派劉正風(fēng)與魔教長老曲洋勾結(jié),欲顛覆正道武林。
多么美妙的信息,不管這是不是真的,左冷禪都要將它做成真的。
要鐵證如山。
還有比魔教長老曲洋的親筆信,親口承認,還確鑿的證據(jù)嗎?
所以,費彬奉五岳劍派盟主左冷禪之命,勢必要將曲洋捉拿。
死的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湖人要知道,嵩山派搜了曲洋的住所,找到了那么些東西。
還怕衡山派掌門,劉正風(fēng)的師哥莫大先生不屈服嗎?
可惜,曲洋這些年早已不理教中事務(wù),神龍見首不見尾。
費彬沒辦法,只能對魔教眾大肆下手。
今夜,他們在追殺的,就是曲洋的死忠,一位因為曲洋喜歡音律,而強迫自己學(xué)了洞簫的魔教教眾。
曲洋果然出現(xiàn)了。
費彬纏住了曲洋,他在等待余滄海的出現(xiàn)。
兩人早已碰面,在此地設(shè)下了天羅地網(wǎng),等的就是這一刻。
嵩山弟子加上青城派的一位高徒,與魔教眾人殺的難解難分。
費彬靜下心來,全力的應(yīng)付曲洋。
交手幾招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這位魔教長老,有些名不副實了。
動手的時候,束手束腳,一柄洞簫,明明能夠更加狠辣,卻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收回力道。
這樣下去,不用余滄海到來,他就能料理了這位魔教長老。
至于那個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騎著白馬的小白臉,早就被他忘記了。
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年紀,長的跟個女孩子似的,武功能有多高?
忽的,林中有風(fēng)聲呼嘯而起。
草木被踩踏的細微聲音,此時如同奔雷,同時傳入了兩位一流高手的耳中。
余滄海來了?
費彬心頭一喜。
這般速度,非一流高手不可擁有。
余光忍不住瞄了一眼。
費彬動作忽的慢了半拍。
就見一道黑影,從密林中沖出,速度快的一塌糊涂。
還沒容他看清對方,一道劍光忽的乍現(xiàn)。
真的是乍現(xiàn),那劍光太快了,讓他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然后他就親眼看到,劍光在那位青城劍派支援的弟子胯下一閃而過。
來人一擊得手,毫不停留,腳下一頓,地上泥土瞬間炸開。
黑影一腳蹬地,整個人速度再次攀升,眨眼間已經(jīng)消失在了密林中。
等到黑影消失,才響起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啊!”
青城劍派弟子化作滾地葫蘆,抱著胯下在密林中翻滾。
“著!”
費彬一愣神的功夫,曲洋抓住機會,一掌打在他的肩頭。
內(nèi)力侵入,費彬倒退五步,只覺得右肩一陣酥麻。
心中大駭,提劍的手,一瞬間軟綿綿的再也提不起力氣。
“走。”
正當費彬以為今天要交代在這里的時候,卻見曲洋一聲長嘯。
溪水炸開,那位被他們追殺到此的魔教眾從水中躍出。
踉蹌幾步,背上一道長長的劍痕。
曲洋身形如電,抓起傷者,呼喝一聲,魔教眾一哄而散,向著林子里鉆去。
“我活了下來。”
這是費彬的第一個念頭。
接著,另一個巨大的疑惑就浮上了心頭。
“那個騎著白馬,長的如同女孩子清秀的少年,又是何人?
那般輕功,真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應(yīng)該擁有的嗎?”
……
暫且不提費彬的疑惑,林平之一擊得手,迅速逃離了現(xiàn)場。
他發(fā)現(xiàn)了辟邪輕功正確的用法。
這樣才對嘛。
擁有未來天下第一的輕功,不做一個刺客,簡直就是在侮辱智商。
這樣刺一劍,換一個地方,才是辟邪劍法的正確打開方式。
與別人擂臺對殺,明刀明槍的干,簡直就是在浪費這門功夫。
而且,自己也算是個善良的人。
這樣一下,這位青城劍派的弟子,將來就可以練辟邪劍法了。
也不用到時候假惺惺的糾結(jié)。
距離青城派松風(fēng)觀一門太監(jiān),又近了一步。
林平之心情大爽,盤膝坐在山林中,搬運周天,恢復(fù)內(nèi)力。
這一來一回,又是用了三份內(nèi)力。
好在這兩天練功勤快,內(nèi)力增長迅速,否則,這會兒他就已經(jīng)干了。
內(nèi)視之下,還有兩份的內(nèi)力儲存。
不到半個時辰,林平之緩緩站起。
內(nèi)力再次恢復(fù)了,畢竟量少,用的快,回的也快。
青城劍派的弟子出現(xiàn)在這里,證明余滄海一伙人,與嵩山派勾結(jié)在了一塊。
是否,父母也在周圍?
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只是這份希望很快就在現(xiàn)實面前破碎了。
以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力,對上余滄海,估計也還是亡命逃竄的份。
費彬與曲洋交手的畫面他看到了,一流高手,的確難搞。
不管是反應(yīng)還是劍法內(nèi)功,都已經(jīng)到了一種他難以理解的層次。
想要搏殺一流高手,不是一兩個月能夠辦到的。
這讓林平之略顯焦躁,父母在余滄海手中一天,就多受一天的折磨。
而且,就算等到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自己也不一定就能穩(wěn)壓余滄海。
何況,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也就只剩下給兩人立墳了。
還是先尋到青城派一行的行蹤,實在不行,就暴露自己。
雖然搞不過余滄海,但辟邪輕功在身,他想要走,余滄海也追不上他。
至少要讓對方投鼠忌器,不敢太過為難父母。
但真要這樣做了,再想救出父母,怕就難了。
林平之一下子,也陷入了兩難。
靠著大樹閉目養(yǎng)神,卻不知不覺,漸漸地陷入了夢境。
自從穿越之后,他就沒有睡上一個囫圇覺。
今夜夜深密林,卻是再也熬不住了。
只是,還沒容他睡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林平之瞬間驚醒。
幾乎本能的,拉過白馬的韁繩,翻身上馬。
這會兒他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就搞一匹黑馬了,至少能睡個好覺。
只怪當時太年輕,拋棄了厚重,選擇了顏值。
這馬兒,在晚上,實在是太過于顯眼了一些。
“小兄弟莫走,老夫曲洋。”
林平之正要打馬狂奔,一群人已經(jīng)鉆出了林子,看到了他。
帶頭的老者高聲呼喝,就像是生怕他跑掉似的。
此時的曲洋卻是驚喜莫名,今夜若非這位騎著白馬的小兄弟出手,他想救出自己的兄弟,還真就不知道能不能辦到。
自與劉正風(fēng)相交,他早就發(fā)誓,不再殺害正道中人。
否則,以他的武功,又怎會受制于區(qū)區(qū)費彬之手?
此時再見那匹白馬,再看到那少年翻身上馬那嫻熟的動作,曲洋心頭就是一動,急忙喊出聲來。
他可是見過這位跑路的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