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流云道:“花蜂你剛才說那無色無味的毒藥到底是什么樣的,怎樣辨別出來它是毒藥,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將它拿出來給我們看看,也好讓我們這六人大開眼界,我們都是兄弟你不會這樣吝嗇吧!”
花蜂道:“我們做兄弟都已經有了幾十年了吧,從來之間都沒有什么矛盾,只不過就是毒藥問題看就看吧!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誰叫我們兄弟同心,齊力斷金,”順手右手伸進自己的懷里,欲想將毒藥從懷中掏了出來,可是懷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又把右手從懷中掏了出來,笑道:“秋水大哥你看我現在什么記性既然把這個無色無味的毒藥給丟進酒店的地窖之中,一時為了搶這金絲寶甲給忘記拿了,等我有空的時候再回去取,這個你千萬不要太著急,或者等到七妙山莊時你們準備好了所有毒藥配方過來,再將它磨成粉末狀,要不了多久那毒藥就可以研制出來,到需要的時候就會派到很大的用場,毒死一個人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這么簡單。”
秋水流云點了點頭笑道:“這毒藥既然不在身上那就算了,我只是好奇的問了一下,就算它在你的懷里給我們六人都派不到用場,只有你花郎君這等用毒高手才能如魚得水般的用到它,對我們這六人來說,我們都是外行,說不定能用得其反。”
此時六位妙人都聽說花蜂身上沒有任何毒藥的存在,心里也開始放心了起來,如果直接搶到他手中的金絲寶甲的話,不會給自己帶來了傷害,不會被活活毒死,但現在唯一能讓他們擔心的事,那就是他所練的劍法已經到了什么樣的等級,如果高于他們的實力存在,憑六人合手應該對付他是沒有問題,如果他的功力只要超過以前的境界,六人和手對付他卻是難上加難,現在他的功力會達到什么樣的境界,還是問問清楚,心中盤算了一下子道:“花蜂兄弟這么多年不見,你在地窖中二十年時間功力有沒有長進,會達到什么樣的境界?”
花蜂一五一十的道:“我的功力還是和以前一樣,天天在研制毒藥那里有時間突破武學的境界,從今天開始以后再也不想研制什么毒藥了,大好的年華都被消磨貽盡,以后在武學的境界上更進一層樓,也算是人生的一種突破吧!”
花蜂扭過頭來看向其余的六位妙人,看見他們都滿臉堆笑,而且是一種詭異的笑,這種笑卻是刻在骨頭里的壞笑,不懷好意的笑,此時他的心里卻有一種不安跡象從心中油然而生,怎么會有這種心痛的感覺,他們六人為什么總是要問那些關于毒藥和自己武學境界問題,都感覺有點不對勁,那里不對勁又說不出來,心里總有矛盾之感在心里交織纏綿,他們難道真的如探花郎李尋歡所說那樣,他們六人并非是好人,到最后我的命真會傷在他們之手。
接著又想,“我怎么會有這種不好的感覺,他們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啊,不可能對我下毒手的,看看手中的金絲寶甲,才感到自己現在的想法是錯誤的,那個人不愛自己手中的寶物,如果得到它,以后就算遇到高手對決的話,就不會怕任何武器來傷害自己,又有誰不為它而動心,人的私欲是無法得到滿足的,就拿自己來說,自己的私欲也是如此的強大,機關算盡到最后自己才得到此寶物,現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說不定能險象脫身。”
花蜂此時不再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只是在一個勁的想著自己怎樣才能安全的脫身,才能不被他們六人一起殺死,只要逃脫這個陷阱,以后一定要安安穩穩的隱居起來,再也不卷進這江湖的漩渦之中,江湖險惡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這些人的魔爪。
他們六人此時知道在他的手中沒有一樣的東西可以傷害到他,這些年來他的功夫也沒有提高境界,如果拿到這金絲寶甲就如囊中取物,甕中捉鱉那樣的簡單,這六人約定好了到骷髏林將花蜂給殺死,那里人煙稀少,地面寬闊無窮,此處也是最好下手的機會,況且他現在都失去了兩條腿,這可對他大大不利啊!
花蜂此時抬起頭,看了看前面的路線,立即大吃一驚,這條路并不是通向妙人谷,而是通向森林幽深,道路越來越狹窄,道路兩旁的堆滿了骷髏,累累白骨,看來真是有點滲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骷髏林,難怪看到這么讓人心驚肉跳,莫非他們只是了此寶物對我起了殺心,正如李尋歡所說的話那樣,他們都不是一個好人,我的小命最終會喪在他們的手中,我真的很后悔,當時沒有聽李尋歡的話,卻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在這真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所造成的,現在后悔也沒有后悔藥吃,現在一切就聽天由命。”
花蜂有意的問道:“蕭郎君這條路好像不是通往妙人谷,好像通往死亡之路,這條路是不是傳說中的骷髏林,你為何要把馬車駕到個陰森森的地方,讓人無不感到心寒,不知道你是何意?”
蕭天佐冷笑道:“花蜂也是一個聰明的人,我把馬車駕到這里,難道還不知道我心里的意思嗎?今天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如今金絲寶甲在你的手上,我們六位妙人,豈能讓此等寶物在你這個殘廢人手上。”
花蜂故作驚訝道:“蕭大哥你所說這話是何意?我們七人并非一母所生,卻如親兄弟一般,手足情深,沒想到你們這么禽獸不如的家伙,卻對我動了殺機,我現在真的好后悔,當時沒有聽李尋歡的話,不要把金絲寶甲留在身上,會招來殺身之禍,我卻沒有聽他的話,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確把你們當成自己的親兄弟一樣,沒有想到你們卻反目成仇,想將我除之而后快,想輕而易舉拿到我手中的寶物,我真是眼瞎,把你們當成自己的親兄弟一樣。”
蕭天佐忍不住地笑道:“花蜂你都死到臨頭了,廢話還這么多,我們之間從頭到尾就沒有兄弟情義可講,如今已成為殘廢之人,還想和我們稱兄道弟,我們六人都很精明,怎可能和你一個傻子稱兄道弟,傳出去讓江湖人士笑掉了大牙,我們可丟不起這個臉,今天就在此了結你的生命,你也可以和這些白骨作伴,你以后也不會孤單寂寞,”說完話臉上殺機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