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安搖頭說：“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能治你的罪？”

“臣無禮了。”毛贏堅持說。

“我什么時候尊過禮？”姒安笑了，“改變世界的人，可以是王公貴族，甚至流氓乞丐，唯獨不是禮節的衛道者，你我一樣，都是理想主義者，所以才能成為志同道合的伙伴，不是嗎？”

毛贏莞爾，他不知道姒安哪來那么多歪理，但作為臣子，能聽到君主寬慰自己，毛贏的心里一片溫暖。

“我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