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硬的怕是不行!”
“對,這女詭異雖然看來像人,但是明顯不是人,這要是逼急了,祂說不定會直接反噬,倒是張兄就危險了。”
“殺又傻不得,不管又是不行,那應該怎么辦???”七師兄直接捉耳撓腮,眸光轉向了張懸。
然后智能和尚也很信任的將目光看向張懸。
不過片刻之中,有了人的帶動,張懸徹底解鎖了全場目光向我看齊的成就,
直到幾人的眼神直接看的站西概念發毛,他才緩緩的開口道:
“那既然都看我,那我的意見還不如當做不知道呢!”
“嗯?”姜真武聞言顯示愣了一下,然后與陳自在對視一眼皆是同時搖頭。
“這可不行,有祂的存在與你分享氣運,你的路會更難走。”
這樣的要求,這兩位是顯然不可能答應的。
不管如何去說,張懸可都是他們選定出來要當人族救世主,至少是在明面上救世主的人。
他身上日后必定將攪動人族氣運,怎么能讓一個詭異給瓜分了去?
這是原則性問題,顯然他們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聞言張懸反倒是無語的翻翻手掌道:
“哪既然如此,你們現在有不讓祂暴動的情形下,將他分離出來的方法嗎?”
先不說這女詭戴少筠,就究竟有沒有成功的分到自己的氣運,就是能不能把他弄下來還是個問題呢.
要知道,這女詭待在自己的身上是因為祂的命和自己連在了一起。
那你們把他弄下來就和殺祂沒有區別,難道那戴少筠真的就會這樣任由著你們施為?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關乎性命的事情,那女詭還不得發瘋,那屆時可是要對抗一個實際上六境,但是并不完整的六境詭異。
那他們能扛得住嗎?
也許能殺,但是付出的代價不會小。
“所以你的意思是?”
聽到這里兩佬已經是聽出一定張懸話語之中的鉉外之意了。
這小子,心里有想法啊!
“我的意思就是把她留下來,先給我當護道人,至于她那天存在什么問題再說,反正她大概率不會對我出手不是?”
張懸說著這話,臉上滿是認真。
這一番話,是他經過慎重思考才說出來的。
畢竟,這女詭真的暫時對他沒有什么威脅,甚至于不時還能被他當做召喚獸來用,簡直不要太好了。
現在的情形之下,他已經成了明面上的靶子,這要是沒有一個強大的護道人,除非他分分鐘開著掛,不然他指不定就什么時候被人刺殺了。
就是再人族前線的營帳之中也不見得安全。
人族從不缺少英雄,但是更不缺少二五仔。
反抗一系前面才跑了一個堪稱巨佬的高層,難道有下一個很意外嗎?
更別說投降派,乃至詭異一方對自己的敵意了。
要是沒有個靠譜的護道人,他的處境真的不好說。
雖然,他想象人族反抗一系這邊也會有安排,但是還是那句話,信任問題。
他不太信得過。
反倒是小女詭戴少筠,祂雖然是詭,但是祂的性命系在張懸一身,一路以來更是表現的還算靠譜,至少沒有真的動手殺他。
這便是有了信任的基礎。
你要是非說祂那天會反水殺張懸,那也得等到那一天再說,這東西在自己弱小的時候都沒殺,難道此刻才跑了殺他嗎?
張懸自己是覺得可能性不大。
相比而言,這個又具有性價比,又足夠有實力的護道工具人的角色對于戴少筠來說很合適。
真要有問題,他那天直接開掛把他分離出來,應該問題不大。
至少在張懸看來,與其擔憂被小女詭殺死,還不如擔心擔心被自己人背刺。
畢竟詭的心思好猜,人的反倒不好琢磨。
張懸這一番言論一出,在場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真的要是說,護道人,目前來說還真的沒有什么比這小女詭更加合適的了。
畢竟別人可能會因為自己利益的牽扯而放棄張懸,但是這小女詭卻會出于自己利益的傾向而救張懸。
他們的生命綁定在一起,所以這樣張懸反而是最安全的。
一個六境的護道人,哪怕平時出工不出力,但是在關鍵時刻能盡全力保護張懸就夠了。
雖然這里邊會涉及到一些命運的東西。
實在大不了,其實也不是不能研究研究,把一人一詭徹底的綁在一起。
聽完張懸的想法之后,姜真武和陳自在對視一眼,兩個相處多年的對于對方無比了解的老狐貍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洞察到了一絲不當人的想法。
顯然他們再這一刻生出了一個大膽而又離譜的機會。
于是張懸的這個建議就這么干脆的被默然了下來。
“好了,此事暫且先如此,眼下還有另外一件事,關乎你提議的攘外必先安內的戰略,我們高層會議上談過了,對你這個想法大多高度認同?!?
“大多?”聞言張懸微微挑眉,對于反抗一系的內部情況在此刻有了一個模糊的認知。
“盤根錯枝啊,觸目驚心簡直觸目驚心?!?
眼下,人詭雙方進入威懾時代,攘外安內,這樣的認識難道不應該是共識嗎?
反正人奸都是不可爭取的對象,不殺了,難道還等著過年啊?
張懸以為這樣的認知應當是大家共有的,而此刻僅僅只是大多,就有些意思了。
有人這是兩邊投注啊??!
分明人族反抗一系也沒有那么純粹里邊有多少已經叛變的,有多少準備叛變的,還真的尼瑪不好說。
這都能反對,嘖嘖嘖
張懸的心里暗暗搖頭,心道,這鳥慫人族怕是遲早藥丸?。?
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逝,他抬起頭剛好對上了幾人望來的目光,臉上有一絲的疑惑,但是還是問道:
“所以,你們打算從哪里開始,派誰去?”
然后看著他們的眼神仍然望著自己。
張懸臉上的表情徹底的僵住了,啊不是,你們看我干嘛???
然后他呆呆的指了指自己,再看了看幾人,眼神里的茫然是說出不的悲傷。
“我?”
看著兩尊大佬點頭,張懸心里的茫然溢出。
我是誰,我是來干什么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