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敗漏
- 四合院:逆流純真年代
- 凌諶
- 3921字
- 2023-11-15 12:03:00
“你回來,現(xiàn)在不要沖動。”閆阜貴叫住了兒子。
“爹,人家都欺負到我們家頭上了,怎么還能忍得住。人家是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他許宸倒好,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干出這樣缺德的事情。”
閆解成平時聽他爹的話,但這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
自己天天晚上苦哈哈的左右手互搏,手上老繭都很厚。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解放雙手的機會就這樣被人給破壞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嫂不可忍;嫂可忍,雙手不可忍。
“你先別吵,我想想這個事情。”
剛才,張媒婆把事情一說,閆解成就氣呼呼的要干架,把閆阜貴的思緒全部打亂。但他總有哪里不對勁。
“對了,許宸他今天不在家,怎么知道我家解成相親的?而且他不是有對象么,還要截胡什么?”閆阜貴猛然間清醒。
“張大姐,那個馬芳芳說是許宸搗的鬼,那他認識許宸么?”閆阜貴問。
“爹,除了許宸還有誰。就他那貨色,整天不干好事。還有他那大長臉,全世界都認識他。”閆解成搶白。
“閆老師,這個是方芳說的。我也問了她,但她說那個人不是大長臉。這許宸我有印象,所以也有點奇怪。”張媒婆現(xiàn)在也滿腦子漿糊。
誰知道給人介紹對象,現(xiàn)在竟然要破案。
閆阜貴見兒子還是在那吵吵,就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啊,那會是誰?他許宸又不是什么名人,誰會打著他的名號去干這么缺德事?”閆解成問。
“張大姐,那個芳芳有沒有說其他的?”閆阜貴繼續(xù)查案。
“對了,她說那家伙邋里邋遢,一股子油煙味。”張媒婆回答道。
“一股子油煙味,那不就是傻柱么。”閆解成這回算是聰明了一下。
“對,肯定是傻柱。我剛才看他出院門,剛才又回來了。”
邊上聽半天官司的閆解放回答。
“爸,要不我們現(xiàn)在去把芳芳喊過來,我們找傻柱對質(zhì)。”閆解成問。
“不用。看著樣子,基本確定是傻柱。而以傻柱那智商,不用對質(zhì)也能讓他承認。”
于是,大院的三大爺,家里的老大,閆阜貴通知吩咐閆解放把劉海中喊到家里。這件事情,他要和劉海中聯(lián)合行動,共同對付傻柱。
劉海中趕到時候,看到一屋子的人,還是好奇。
“張大姐,你也在啊,什么時候給我家光齊也介紹個對象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劉海中看到張媒婆,順嘴就說了給光齊介紹對象的事情。
張媒婆在邊上笑著不說話。她現(xiàn)在對這個大院,是真的有點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群人,難道奇葩都聚集在一起么?
劉海中見大家氣氛有點不對,也就望向閆阜貴,等待著他的解釋。
閆阜貴就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
“老劉,你說這個事情怎么辦吧?我們兩家可都有好幾個小子,以后都要結婚。現(xiàn)在有人在大院這樣瞎搞,可不就是專門針對我們的么。如果這樣的事情不處理,以后我們大院在整個街道的名聲可就臭大街,沒有姑娘敢嫁到我們院來。”
閆阜貴把問題分析了一遍。
“傻柱這小子,這次太不像話了。這是嚴重的思想問題,必須要好好的嚴懲。這樣,老閆,我們先去傻柱那,把這小子給揪出來。等下我們兩家人,全部去,再喊幾個壯小伙子,防止這家伙犯渾。等我們抓住他,他承認之后,我們再召開全院大會。在大會上,傻柱不但要承認錯誤,還要對他進行處罰,他對你家也要賠償。”
劉海中一聽有這個機會對付傻柱,欣喜不已。這傻柱,平時就不給他面子,這時候不收拾他,難道等著過年啊。
眾人浩浩蕩蕩去了中院。
閆解成一馬當先,是開路先鋒;劉海中、閆阜貴作為指揮,坐鎮(zhèn)中間;劉光齊斷后,專門攔住想進來解救傻柱的人,例如易中海。而每個人都配有好幾個幫手,有男有女,氣勢恢宏。
“傻柱,傻柱,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可就踹了。”
閆解成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么風光過。想打誰打誰,想踹誰門就踹。甚至這一刻,他想著自己被傻柱這一破壞,也不見得是壞事。
而屋里的傻柱,自從外面回來后就自我感覺好的不行。
自己現(xiàn)在沒有對象,也不能讓別人有對象,特別是那種長得好看的。
最重要的,今天他把自己的鍋全部扔給了許宸。想想自己的聰明,他不由的開了瓶酒,就著花生米開喝。
一邊喝,一邊唱著小曲,好不痛快。
稍微喝多了一點,卻又想起隔壁的秦淮如。那白皙白皙的皮膚、那胸前的偉大,還有那緊俏的··
傻柱想著秦淮如,內(nèi)心就一陣火熱。
“我他媽,你就不能等一下啊。就差那么一點就到了。”傻柱氣呼呼的停下遐想。
“哪個孫子敢踹我的門啊。今天不把你打的叫爺爺,我跟你姓。”傻柱踏著鞋,就去開門。
傻柱門一開,外面的閆解成猛然沒了阻力,立馬就踉踉蹌蹌的跑進傻柱的屋子。
見傻柱狠狠的瞪著他,閆解成剛才那一股霸氣也消失,立馬退到門外,和眾人站在一起。
傻柱往門外一看。
“嚯,這么多人。”
“傻柱,你的事情犯了,趕緊束手就擒吧。”閆阜貴拽著文。
傻柱一聽,就覺得不好。這么多人,自己是多大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難道是自己從軋鋼廠食堂帶飯菜的事情?
但也不對,帶飯菜不值當這么多人。
“難道是偷偷拿食堂的米和油的事情?”傻柱這一刻,瘋狂的想著自己犯過的錯誤,到底是哪一件。
“什么我的事情犯了,我可沒做過什么壞事。”傻柱做著最后的抵抗。
“呵呵,你還不承認。我告訴你,你在解成相親對象那邊破壞解成相親,想截胡。你還故意說自己是許宸,想隱瞞自己身份。但是你沒想到吧,人家壓根就認識你,知道你的名字。我告訴你,解成對象把你舉報了。你的事情案發(fā)了。”
閆阜貴忽悠著傻柱。他想以傻柱的智商,加上信息的不對稱,要是真是傻柱干的,對方一定會招認的。
邊上看熱鬧的其他人,這時候也知道事情的始末,紛紛罵傻柱損貨。但有幾分真心假意,就不得而知。
果然,不出閆阜貴意料,傻柱承認了。
原來,聽到是這個事情,傻柱心里反而一松。這事情,頂多大院里處置,還不至于把他送保衛(wèi)科或者送局子里。
“既然人家知道我,我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對,就是我干的,怎么了?”
傻柱聽到人家認得他,心里還有點小小驚喜。自己還是有點名氣的,這么多姑娘都知道自己。
“再說,我說的那點是錯的。我說你家摳門,咸菜都論根算,算的清清楚楚,有錯么?你們今天這么多人想干嘛,不會是以多欺少吧?”
傻柱對著閆阜貴說。現(xiàn)在這事情不是大事,他心里也放松,就和閆阜貴鬧起來。
這個時候,傻柱見邊上的閆解成躍躍欲試,便立即向他沖過去,抬腳就要踢向閆解成。先發(fā)制人,后發(fā)制于人,長期和人打架的經(jīng)驗讓傻柱瞬間作出反應。
閆解成看傻柱沖向自己,大腦有一刻的宕機,沒來得及反應。
不是自己這些人來打傻柱么,怎么傻柱反而先要打他們。
眼看傻柱大腳丫就要踢到閆解成的小弟弟,其他人紛紛驚呼。這時候,傻柱卻突然停住,一臉便秘。
而圍觀的眾人卻哄堂大笑。
原來,傻柱的褲子掉到了大腿,現(xiàn)在只剩下內(nèi)|褲,那紅紅的大褲衩子還破了許多洞,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
“傻柱耍流氓了!”邊上有個小媳婦就叫了起來。
原來,剛才閆解成踹門的時候,傻柱正在動作,就只好隨便穿上褲子,卻沒有系褲腰帶。剛剛走路還沒事,這跑起來卻直接讓褲子掉下去。
“傻柱,你內(nèi)褲上面有東西。快說,是不是在房間內(nèi)干壞事。我就說傻柱房門一開,味道有點不對勁。”邊上一個不嫌事大的住戶起著哄。
“去去,等我系上褲帶再來收拾你們”。
傻柱趕緊往房間走。這偷襲不成功,還是趕緊回去把褲子穿好。
見好時機來到,不能讓傻柱就這么回去重整裝備,閆阜貴和劉海中對視一眼,立即向這周邊的人開始布置。
“大家一起上,抓住傻柱。不能讓這么一個人破壞我們大院里的人的相親。”
以閆解成、劉光齊為首,也不管之前的布置,大家一窩蜂圍住傻柱。薅頭發(fā)的薅頭發(fā),抱大腿的抱大腿,掐腰的掐腰,反正什么手段都用上。
傻柱見這么多人一起上,加上自己雙手還牽著褲子,根本就沒有反抗,就被大家給捆起來了。
“你們先讓我去把褲腰帶系上。或者去個人,把我褲腰帶拿來。”
傻柱被人捆著,也不在意,笑著和別人說話。和大院里眾人打架,他次數(shù)最多,目前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并不在意。
這個時候,易中海在邊上終于發(fā)話。原來,剛才傻柱的事情鬧得院子里沸沸揚揚,家家戶戶都出來,但易中海不愛看熱鬧就沒出來。
一大媽出來看到是劉海中和閆阜貴一起對付傻柱,還慫恿一群人要打傻柱,立馬回去叫易中海。
易中海出來的時候,只看到傻柱被捆成粽子,被幾人扶著,但也沒人打他。
“老劉,老閆,怎么回事?你們怎么這么對待傻柱?”
易中海責問道。這時候的傻柱,不是他的養(yǎng)老對象,但也是第一候選人。
平時,易中海對傻柱也非常維護,一般的小錯誤都被易中海擺平。一般大的錯誤,則是有后院老太太出面。
這就導致大院里普通人沒人敢惹傻柱的怪象。那個年代,一個孤兒一樣的人物,能不被擁有眾多兄弟姐妹的其他人欺負,甚至反過來欺負別人,著實有點奇怪。
而傻柱投桃報李,對那些敢于挑戰(zhàn)易中海一大爺權威的,則重拳伺候。兩人的關系相當穩(wěn)定。
“老易,今天這個事情,你解決不了。等下全院大會,我會在會上宣布傻柱的齷齪行為。然后,由大院眾人決定對傻柱的處罰。”
閆阜貴直接駁了易中海的面子。今天,他閆家損失慘重,要是不把這口氣掙回來,以后不光在大院混不下去,以后在周邊街道名聲也臭了,幾個孩子找媳婦都難。
“老易,老閆說的對。傻柱有今天這么膽大包天,就是你平時的縱容造成的。你想想,你這個一大爺是否合格?是否對得起大院里住戶對你的信任?”
劉海中見縫插針,什么時候都不忘打擊易中海的權威。
這二人之前就商量好怎么對付傻柱,怎么對付易中海。對傻柱,必須采取人海戰(zhàn)術,先控制住才行。對易中海,則必須剝奪他的話語權,不能讓他籠絡人心。
要發(fā)動群眾,依靠群眾,團結大多數(shù),孤立傻柱和易中海的極少數(shù)。
易中海見大家也沒把傻柱怎么樣,就沒有太在意二人的行動。而是把精力放在打探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他眾人見易中海沒有再提出異議,就按照劉海中和閆阜貴的要求開始行動。
幾個人把傻柱看著,另外有人去搬桌椅板凳,還有人去前后院喊人來開會。
其實這時候,大院里只要在家的都在中院,喊不喊也無所謂。
這個時候,位于后院的聾老太太其實也聽到前面的事情,仿佛是和她的好孫子有關。
但既然易中海沒有讓她出動,她便穩(wěn)坐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