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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賈張氏出擊

  • 四合院之激蕩年代
  • 知微鑒澄
  • 2235字
  • 2023-11-15 09:43:28

呂俊鵬見小馬鬧了烏龍,搶上兩步接過話頭:“何師傅你好,我是后院新搬來的住戶,呂俊鵬。”

“我剛住進這院,請街道辦的馬干事帶我認認臉。”

“我和馬干事都不是很熟悉院里的情況,何師傅你能幫我們叫一下中院的協(xié)管員,易中海師傅嗎?”

何雨柱現(xiàn)在還沒混成主廚,在軋鋼廠和四合院,都是被喊作傻柱,連他妹妹何雨水都叫傻哥。

這兩個衣著打扮看著很有身份的年輕人,開口就是何師傅好,竟讓何雨柱一時有點愣神。

少見的尊重體驗,讓何雨柱鼻子有點酸。他深吸口氣,定了定神,才壓住情緒,爽快道:“好說,一大爺住這邊東廂。”

“門開了,估摸著是聽見聲了。”

“一大爺,街道辦的同志,帶新入住的小伙子來認臉。”

這座四合院只是雙跨,院子并不寬。中院幾戶,聽到何雨柱和呂俊鵬二人對話,紛紛打開屋門。

何雨柱領(lǐng)著呂俊鵬和小馬直奔東廂房,易中海聽到何雨柱喊話,起身拉開門,迎上三人:“新入住的小伙子?”

小馬很客氣:“易師傅你好,我是三元路街道辦綜合治理科的馬治國。陪同剛?cè)肼氒堜搹S,房子分到了后院東偏房的呂同志來認臉。”

頂著一張國字臉,滿臉正氣的道德天尊易中海沉凝點頭,道:“歡迎馬干事造訪。”

歡迎一句,易中海轉(zhuǎn)頭看向呂俊鵬,贊道:“小伙子長的真精神。這么優(yōu)秀的小伙子入住我們院,這是給我們院長臉呢。”

何雨柱聞言側(cè)頭瞟了呂俊鵬一眼,作為一個眾人眼里的丑男,他對大部分好看的男人沒什么好感,但讓他感受到了尊重的呂俊鵬,顯然不在此列。

何雨柱嘿嘿一笑,翹起大拇指贊道:“要不您是一大爺呢,說話就是有水平。”

易中海搖頭輕笑,對何雨柱的捧哏非常滿意,暗道以后要稍微抬舉下這個傻柱,同時沉聲向小馬保證:“馬干事放心,我們院一貫團結(jié)有愛,在這一片都是出了名的。肯定會讓小呂住的安心、過的舒心。”

聽到易中海的保證,小馬滿意點頭。這會兒,其它聽到動靜的兩戶,皆有人走出房門,來瞧院里什么情況。

易中海信手一指:“這位是王大軍,咱們街道棉紗廠的裝卸工,住在東偏房。”

“你們身后的是賈東旭,我們軋鋼廠的二級鉗工,住在西廂房。”

易中海話音未落,就有一個不服不忿的女聲反駁道:“年底考核后就是三級鉗工了。老易,是這小子占了后院老付那房?”

易中海點點頭,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呂俊鵬和小馬轉(zhuǎn)回身,只見背后不遠處站著一中一老。更遠處的西廂房房門大開,一個鬼頭鬼腦的小崽子,正在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看。

這中年男人臉型俊朗,頭發(fā)修建的還算整齊,只是滿臉疲累,臉皮也有點皺,一幅飽受重體力勞動煎熬的模樣。

一身藍色工衣,雖然衣角泛白,補丁處處,但漿洗的還算干凈,腳上蹬著一雙平底自制布鞋。

瞧見了這個原劇都沒露過頭,只亮過一次遺像的賈東旭,呂俊鵬終于有了點此行不虛的獲得感。

現(xiàn)實版賈東旭,比遺像更多兩分鮮活,顏值相當(dāng)能打。

如果單論底子,和長的像年畫一樣精神的呂俊鵬比,賈東旭也只是稍遜一籌。

但在十年鉗工生涯,日復(fù)一日的重體力勞動摧殘下,賈東旭的皮膚變得粗糙且松弛,身體因為缺乏營養(yǎng)而沒精打采,徹底成了一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中年人。

和膚色白凈,一身青春活力的呂俊鵬比。如果賈東旭回到十八歲,打扮打扮攢攢勁,說不定還能爭到三分風(fēng)頭。

三十歲的賈東旭,不提也罷。

更別說,賈東旭這一身工廠下發(fā)的,打了好幾處補丁的寬大工裝。和呂俊鵬身上,特意做了修身,仿佛修身夾克一樣的自制工裝比,就像是毛發(fā)臟亂的公雞遇到了翱翔九天的雄鷹。

你不能說公雞丑的不能看,但讓它和雄鷹比神駿,那就太過份了。

賈東旭嫉恨的盯了呂俊鵬一眼,偏頭說了賈張氏一句:“媽,你怎么能這么和我?guī)煾嫡f話呢?”

同樣穿了一身藍色工衣的賈張氏有點傻眼,我說啥了?雖然不明白,賈張氏還是非常配合的說道:“嗨,瞧我這嘴。老易,你別見怪。”

易中海老懷大慰:“這有什么見怪的,老嫂子也沒說什么。”

呂俊鵬嘬了嘬牙花子,他是看明白了。賈張氏那句話唯一的問題就是,呼來喝去的有點拿大,對易中海稍微有點不尊重。

但這點不尊重根本不值得一說。

賈東旭這波,純粹就是為了凸顯一下孝心,哄易中海一波。從易中海的表情上看,他很受用。

小馬困惑的瞇了瞇眼,他不清楚內(nèi)情,所以沒搞懂。

何雨柱腦力不行,沒看懂。

身形粗壯的棉紗廠裝卸工王大軍憨厚一笑,抬手打了個招呼。

呂俊鵬朝王大軍回了個笑臉,正要掏出兜里的大生產(chǎn)打一圈,便聽賈張氏道:“這幾天,有個小伙子,時不時往后院搬個東西,打掃整理啥的。那小子是和他一起的嗎?為什么沒有一起出來認臉?”

呂俊鵬掏煙動作一頓,解釋道:“那是吳哥,幫我提前整一下房子。房子我一個人住。”

賈張氏肥碩的身板一頓,又短又胖的胳膊在空中虛劃了一下,大聲道:“憑什么你一個人就分了兩間房?我們家五口人才分兩間房!”

“老付的房子就應(yīng)該分給我們家,最少也應(yīng)該分給我們家一間!”

呂俊鵬心里臥槽了一聲。

他以為,賈張氏那些離譜的傳言,多少有點夸大。沒想到剛在中院站了五分鐘,賈張氏就來了個現(xiàn)實版。

這倒是他想差了。

賈張氏的話看似NC,但其實只是一個慣用的伎倆,一種固定的套路。

這個套路就是先強行碰瓷,提出在常人眼里完全沒有邏輯的無理要求。再讓賈東旭、易中海等人勸解,在拉扯中往回圓。

拉扯到最后,只要被碰瓷的對象稍微露一點空隙,賈張氏就能沾走一點好處。

即使什么好處都沒沾到,賈張氏的話也能在圍觀群眾心里種下一顆種子。

比如這次,她肯定蹭不到房,但經(jīng)此一鬧,賈家缺房的說法就立起來了。以后有房子空出來的話,她搶房的理由就充分了不少。

賈東旭的反應(yīng)就很精髓,他一臉為難的看向易中海。

這個表情主要表達了兩重意思:一,我知道我媽做的不對。二,她畢竟是我媽,我剛說了她一次,也不好再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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