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寒意仍彌漫在空氣中?!斑@可真不是個游玩的好季節?!?
“恰恰相反,我倒覺得這季節的天氣反而讓城內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呢?!苯莘瘩g他的話語,這里就不得不提到酒館了,一個既能暖暖身子,又能讓他們賺點錢的地方。
“無頭鷹”這間酒館名字起得好恐怖啊”,奇怪的是,這間酒館的門是往外開的,兩人費力地將這扇被風壓住的門緩緩拉開,一股寒流瞬間侵襲了進去“快把那該死的門關上!“酒館內的人喊著,兩人又吃力地將門拉上后,在柜臺前坐了下來,觀察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很快,海德發現幾乎每個人臉上都面露愁容,都是陰郁的表情,他直接問老板:“為什么他們顯得這么憂愁?”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經濟不景氣,國家稅收暴漲導致,聽說是王子親自頒布的新稅法,啊,不對,應該叫他國王陛下?!崩习逵X得自己說錯了話又糾正道。
此時,一個人正悄悄地注視著這兩個孩子。
很快到了深夜,到了睡覺的時間,海德與捷分別進了緊挨的兩個房間,海德累了一整天,是時候好好休息一下,他放下行囊,脫下鞋,側身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回味著最近發生的事,也許是想累了,他正準備入睡時,耳朵邊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他以為是捷有什么事來找他,他穿上鞋,來到門邊,猶豫了一下,將門鎖打開,但當他把門打開的一瞬間,他警覺了起來,因為來的人不是捷,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她神情緊張,對著海德說了一句:“能跟我來一下嗎?”海德警惕地跟著她走了出去,她走了兩步然后指著趴在柜臺后一動不動的老板對海德說道:“你能看看他怎么了嘛。”大廳里空無一人,燈光也很暗,海德走上前去,踩著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逐步靠近沒有動靜的老板。
靠近后,他俯下身來,檢查了一下,發現老板的手臂上有一道淺淺的割痕,他仔細看了又看“這是…”這時聲音從后方接了上來“麻痹毒?!焙5聸]有回頭問道:“你怎么知道。”身后的聲音變得輕佻了起來:“我當然知道,因為…這是我干的?!焙5碌纱罅穗p眼,猛的一回頭,突然他的疼了一下,他向自己的手臂看去,上面被劃了一個口子,女人正握著匕首對他奸笑,她一臉興奮,沉浸地對海德講著將他這個懸賞犯交給士兵自己會領到多少賞錢,絲毫沒注意到身后的門開了個口子,海德配合著她,展露著一臉恐懼,不安的表情,直到她身后的那個人靠近,他才低頭無奈地笑了笑對她說:“對不起,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苯荽f完后趁女人沒反應過來就用劍柄將她敲暈了,海德身體不聽使喚要倒下去的時候,被捷接住了。她對海德說道:“既然被盯上了,這個地方就不能再待了,之后她收拾了一下東西,扶著海德離開了那座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