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別過來,我真的會,真的會殺了你的!”
薛菲兒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持刀相向了,沈浪居然還敢不要命的朝著她走近。
雖然薛菲兒從小被家里人溺愛,而且還修煉武道多年,身手和膽量都在同齡人之上,但是要說到殺人,她還是不敢的,內心深處是無比的恐慌,所以持刀的右手在不受控制的不斷發抖。
“把褲子脫了,躺到床上去!”
沈浪目光直視著薛菲兒,聲音充滿了壓迫感。
薛菲兒被沈浪冰冷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雙腳不由自主的后退,說道:“你,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的話,我就用這把刀殺了你!”
“脫!”沈浪沉聲道。
“我,我殺了你……”
薛菲兒被逼到了床邊,退無可退,而且身為一個女人,這樣被一個男人威脅著脫褲子,實在是太惱羞和太憤怒。
唰!
刀光一閃,薛菲兒一刀就殺向了沈浪的腹部。
嗖!
沈浪一個側身,閃躲開薛菲兒這一刀的同時,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出現了一根銀針。
嘩!
銀針被刺進了薛菲兒的雪白后脖頸里面。
一瞬間,薛菲兒就感覺到自己全身麻痹了,雙手雙腳都無法動彈,整個人的身體朝著地上癱倒。
沈浪趁勢雙手一把抱起了薛菲兒。
“你對我做了什么?”薛菲兒雙眼怒視著沈浪問道。
“我用銀針刺中了你的脊椎穴位,讓你暫時失去了行動力,但你的頭腦會一直保持清醒。”
說話間,沈浪將薛菲兒平放到了床上。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此時薛菲兒很驚慌,這種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人擺布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剛剛進門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我和你爺爺達成了交易,我治好你的病,他將你們薛家的千年人參送給我。”
沈浪一邊說話,一邊脫薛菲兒的褲子。
“可是,你要把我扒的連貼身底褲都不剩……”
薛菲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浪給打斷了。
“這是治療的需要!”沈浪說道。
“但你不是女的,我們也不是夫妻關系,再說了我連男朋友都還沒有談過,就這樣被你看那個地方的話……”
薛菲兒又羞又急,淚水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嘩啦!
沈浪將薛菲兒的褲子脫掉了,是外褲連著貼身底褲一起脫掉的,他非常認真的說道:
“在我給病人治病的時候,眼里沒有性別之分,只有患者!雖然當我看到女人的身體,尤其是那些特殊部位的時候,也會跟其他男人一樣有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也會有一些欲罷不能的意淫幻想,但是我絕對不會趁人之危,風流而不下流,這是我的底線!”
“但是,我這樣被你看了身體的那個地方……你讓我以后還怎么嫁給其他的男人啊?”
薛菲兒急得眼淚直掉。
她現在全身都不能動彈了,可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貼身底褲已經被沈浪給脫掉了,而沈浪正在用銀針刺激她大腿內側的穴位。
那種只有任由被男人看和觸摸的羞恥感,讓薛菲兒非常的難受。
不過沈浪沒有再理會薛菲兒,而是全神貫注的為其治療。
很快薛菲兒的兩條雪白大腿內側,還有小腹的位置,一共被沈浪扎下了十根銀針。
然后沈浪左手托住薛菲兒的屁股,右手凝聚一股強大的武道真氣,緩緩通過銀針,將真氣輸入進了薛菲兒的體內。
嗡!嗡!嗡……
十根銀針在真氣的作用下,全部都輕微的顫抖起來。
“啊……嗯……嗯……”
薛菲兒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忍不住發出了那種輕輕的靡靡叫聲。
這視覺感,這聽覺感,讓沈浪也是熱血上頭,瞬間硬了。
他趕緊閉上雙眼,默念《醫圣訣》中的療傷之法:“以意引氣,以氣導形,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不通則全不通,一通則百通……”
當沈浪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發現薛菲兒滿臉潮紅,上排的雪白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嘴唇,都已經咬出血了。
沈浪下意識的將目光往薛菲兒的下身看去,當他看到了一灘晶瑩剔透的水液時,薛菲兒驚叫道:“別看,混蛋,你別看!”
嘩!
愣了一下,沈浪的右手五根手指微微一個抓捏動作,十根刺在薛菲兒下身穴位上的銀針就全部到了手中。
隨后他又拔出了扎在薛菲兒脊椎穴位上的銀針,就朝著門外走去。
走到門邊的時候,沈浪停下了腳步,背對著薛菲兒說道:“再過十分鐘你就能夠自主行動了,你的病已經被我給治好,等下我會把一張藥方交給你爺爺,按照藥方你再服用一個月的中藥,就能夠徹徹底底的痊愈,不會留下任何一點點的后遺癥。”
說完話,沈浪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來到薛家醫館的前堂,沈浪沒有看見薛朝宗,就對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女護士問道:“你好,請問一下薛神醫到哪兒去了?”
“您就是沈先生吧,剛才薛老師交代了,要是您出來了,就帶您去找他,您請跟我來。”女護士微笑著說道。
在女護士的帶領下,沈浪來到了醫館旁邊一個單獨的診室門前。
但很快女護士和沈浪就被攔住了。
四名穿著黑西裝的壯漢保鏢,不準他們兩人入內。
沈浪看了一眼這四名壯漢保鏢,從他們的身上感覺出了武道真氣。
看樣子在這單獨診室里面的人,很不簡單。
因為一般人是沒有實力請到修武者當保鏢的,不過沈浪對這些不感興趣,他現在只想立刻找到薛朝宗,快點拿到千年人參。
“是薛老師讓我們來的。
女護士對為首的保鏢說道。
為首保鏢進屋詢問了一下以后,就允許沈浪和女護士走進了屋里。
薛朝宗正在屋內為一個盤膝而坐的老頭針灸,他看見沈浪進屋后,急忙問道:“沈先生,我孫女她怎么樣了?”
“我已經治好了她的病,你再按照我開的這個藥方,讓她服用一個月藥,就完全沒問題了。”
沈浪說著就把藥方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薛朝宗高興不已,然后滿臉歉意的看著沈浪說道:“太好了,這可真是太好了!謝謝您沈先生,不過得麻煩您稍等片刻,情況緊急,我必須先給鐘老治療,才能夠帶您去拿人參。”
“就別耽誤時間了,我來給這位老人家醫治,你快去給我拿人參,因為他的病情也不是你能夠治好的。”
沈浪只是看了一眼盤膝而坐在地上的老頭,就斷定以薛朝宗的醫術,治不好這人的病。
“放肆!你算個什么東西?年紀輕輕也敢在薛神醫這樣的醫學泰斗面前囂張,馬上滾出去,否則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大背頭青年男子,朝著沈浪怒吼道。
沈浪冷聲道:“要不是我趕時間的話,你就算是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多管閑事的主動給人治病。”
“你找死!”
大背頭青年男子一個閃身就到了沈浪的面前,迅猛的一拳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