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見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新書求一切】
- 重生學(xué)藝,但從相聲無人識開始
- 三只藍(lán)色
- 2190字
- 2023-11-18 23:55:16
“以后要是繼續(xù)演出了,告訴我。我去天津找你。”
“用不著,你也夠忙的。”
“哎!你總是那么氣人的慌。”
大晚上兩個人走來走去,終于走到一家燒烤店時,楊麗麗主動進(jìn)門,“老板……還是像之前那樣。”
“好嘞。”
“你喜歡吃什么?”
周成回應(yīng)著她的目光,“你經(jīng)常來這?”
“啊?啊!”
兩個聲調(diào)發(fā)出,楊麗麗有些尷尬,之前來找周成時,她回去都會在附近點一些東西吃。
實在太誘惑人了,根本抵擋不住。
現(xiàn)在一問,才反應(yīng)過來。
該不會他認(rèn)為自己很貪吃吧?她無非有點饞罷了。
吃是吃的不多的。
“我請你。”
“用不著,aa,先找一個地方坐。”
楊麗麗輕車熟路的進(jìn)去找位置,周成跟著坐下后,開始想相聲劇場和鼓曲的事情。
相聲劇場還遠(yuǎn),只能以后再說,鼓曲的話。
需要找個時間找老先生求學(xué),現(xiàn)在他漸漸懂了師父說的藝多不壓身,或許在自己喜歡相聲之前,是要把自己日子過好。
師父都多大歲數(shù)了。
不該那么固執(zhí)。
只是改行又怎么會那么簡單。
像前世的一位大師說的八大改行,那些位大藝術(shù)家們改行,也過的不容易。
想著想著,兩個人就這樣在這里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吃的時候人越來越多,燒烤店就是這樣。
不過待的時間并不久,楊麗麗知道他要趕回去,主動先提出來回家。
“怎么樣?吃飽了嗎?”
“嗯,吃飽了。”
女生在圍巾里的臉露出很快樂的笑容,似乎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哪怕吃飯、逛街都是如此。
“我送你回去,大晚上的不安全。”
“不……”剛想說不用,楊麗麗忽然注意到脖子上的圍巾,立刻頓下改了話語,“好吧,你送我,一定要送到家。”
周成和她在一起也挺開心,“沒問題。”
兩個人的家相隔得雖然不是太遠(yuǎn),但上公交車也要坐一段時間。
大概二十分鐘。
周成來到對方的小區(qū),家門口就不送了,他怕對方家人誤會。
“我先走了?”
“等會兒。”
終于不再遲疑,楊麗麗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快速繞到了他的脖子上。
快得根本讓對方來不及阻止。
“就當(dāng)送給你的,就這樣啦。”
女生點點頭心滿意足,步子后退,轉(zhuǎn)身,開始小跑著回家。
跑的時候,忽然察覺出來有點冷,畢竟脖子上已經(jīng)空了,涼颼颼的。
周成卻覺得有些暖和,想說什么也來不及,只能看著她跑向樓房的樓道里。
等到她打開進(jìn)家門的時間。
周成也緊緊圍巾回家了。
他的家就是師父,師父在哪,家就是哪。
帶著東西到達(dá)天津,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
但吳文來沒有睡,在客廳里鼓搗錄音機。
“睡覺吧,這些東西我來收拾,你明天還要上班。”
“我多帶回來一床被褥,您蓋著。”
“知道了。”
爺倆要不了什么交流,周成進(jìn)入房間放好圍巾,開始睡覺。
之后的日子簡單多了。
除了打工就是打工,在飯館里面端盤子、洗盤子。
干了沒幾天,因為長得不錯,被老板調(diào)到門口站著當(dāng)門童。
這一下工資雖然高了點,可受了不少罪。
第一是冷,第二是不能歇。
需要全程站著,直到吃飯或者下班,有時候腿站得說不出的累。
因為崗位不能怎么走動,端菜端盤子經(jīng)常走,能勉強輕松一點,甚至沒人還能悄悄偷懶坐一下。
門童不一樣。
就是兩個字,死站。
好在工資的確不錯,能堅持下去。
再干了一兩天。
周成在下午五點左右脫下衣服下班,飯是在飯店吃的,吃飯坐下那一刻覺得得到了解脫。
可身上和腳上的疲憊也瞬間襲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要去劇場。
沒錯,今天是周六。
經(jīng)理說的相聲大會,就在今天晚上七點半。
他現(xiàn)在累得一點精神頭沒有,坐一會兒可能都得睡著。
想了想,周成加快了速度吃飯,去吧,這種場子一個月也沒有兩次,去一次看看新鮮。
好歹是一個能隨意說相聲地兒。
吃完飯給師父打了一個電話,徑直坐車去向當(dāng)初那個小茶館。
茶館再一次看,再一次感受到它的小。
百十來的座位可能都說多了,頂多七八十。
但今天的水牌子寫的好。
相聲大會四個字寫的最大,相隔老遠(yuǎn)都能看見。
而且還寫著基本的節(jié)目單。
比如誰誰誰演《打燈謎》、誰誰誰演《報菜名》之類。
“您辛苦!”
邁步大門,來到售票口,周成規(guī)規(guī)矩矩說了一聲。
“您辛苦!”
售票的看見了人,回應(yīng)一聲。
這么一回應(yīng),周成順順當(dāng)當(dāng)走進(jìn)了里面的劇場。
見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
這是相聲里面的規(guī)矩。
但進(jìn)去之后可不能坐在臺底下聽相聲,要是坐在中間或者前排,那純屬砸場子的。
過去相聲同行之間,鬧事就是這么鬧,然后就要有馬上要干架的心。
如果不是來砸場子,來了之后先到后臺道辛苦,說明自己誰誰誰,大概認(rèn)識一下。
有個印象。
然后自己拿一個凳子到角落聽。
而今天相聲大會,如果自己想說,可以在聽完一個相聲后,到后臺側(cè)幕同主持人說一聲,讓主持人給你報幕就行。
至于大褂服裝都不作要求。
相聲演員哪被這些限制。
等到了后臺,周成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來的三四位都有一定歲數(shù),沒有一個比他小的。
立刻找了一位。
這位看上去三十多,接近四十。
有些胖,肚子撐得也圓。
“您辛苦,我叫周成,師從吳文來。”
“您辛苦!”
對方也說一句,再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叫什么。
說完了,周成客氣幾句,而他為什么要告訴人自己師父,主要自己年紀(jì)小。
不說自己師父,其他相聲演員根本不知道根兒是哪的。
這也是門戶的重要,知道了你師父,也就間接知道了你什么狀態(tài)。
甚至靠著名頭,別人都不敢欺負(fù)你。
但也正是說出了名字,惹得不少同行轉(zhuǎn)頭,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因為紛紛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的輩分竟然不低,甚至在場的這些位基本都是他師哥,而不是師叔。
不過倒是有人注意的不是輩分,而是名字。
“師父吳文來?這位難不成是王老的徒孫?”
“好家伙?是啊,王老的徒弟就是吳文來啊。吳文來吳先生從曲藝團(tuán)退休后,就銷聲匿跡了。我以為早不說相聲,回家養(yǎng)孩子了。”
“真的?這是吳先生的徒弟?這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