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業進了許成林家之后,邊看著許成林開口說道。
“許科長,我今天過來找您,其實是有正事的,紅星四合院那邊出了點問題。”
許成林一聽林建業說紅星四合院那邊出了問題,眉頭就皺了起來。
“你說什么?紅星四合院那邊又出問題了。”
“許科長,賈張氏家被人拆了,就連賈東旭的骨灰也...”
林建業把前因后果和許成林說了一遍。
就連劉光天,劉光福偷賈東旭家瓶子的事情也和許成林說了。
許成林聽完之后,顯然有些怒不可遏了。
“這紅星四合院可真不安生,怎么這幫人就湊到一起了,還有那劉海中自己還是廠子里的四級工,怎么就不能把自己兒子管好,讓自己兒子做這種事兒呢?!?
“許科長,你看這事兒,接下來該怎么辦呀。”
“行了,建業咱們這酒晚上回來再喝吧,你先跟我去趟軋鋼廠?!?
“好,許科長。”
.....
十幾分鐘之后。
林建業和許成林就到了紅星軋鋼廠保衛科。
之后就順利到了關押賈張氏的地方。
其實許成林心中也是有些打算的。
紅星四合院的居民群眾不少都是紅星軋鋼廠的人,所以他也不想把紅星四合院居民群眾拆賈張氏家這件事情鬧大。
賈張氏看到許成林和林辰進來,便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許科長,這是可以放我出去了嗎?”
賈張氏現在已經顧不得什么兒子和賠償的事情了,只想趕緊離開保衛科這個牢房。
“賈張氏,明天我們保衛科就可以把你放走,不過現在有件事兒,我們要和你說一下。”
“許科長什么事兒啊?!?
許成林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旁邊的林建業。
林建業隨后就開始給賈張氏講起了四合院里發生的事情。
“賈張氏我們接到了報案,說是有人發現了宋朝的瓶子...”
林建業又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給賈張氏重復了一遍。
賈張氏聽完之后,整個人都麻了。
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不帶兒子沒了,家里的錢都被沒收,用來賠償廠子的損失了,現在居然連家里的家具都被紅星四合院的居民群眾們拿出來砍了,當柴火燒了。
愣了一會兒之后,賈張氏立馬就發狂了起來。
“許科長林隊長,你們可得替我做主啊,替我做主啊,現在老賈家就剩我一個人了,紅星四合院的居民群眾這么欺負我,那群禽獸這么欺負我,你們可不能不管呀....”
賈張氏當著許成林和林建業的面哭嚎了許久。
可許成林卻只是默默的點著了一根煙,聽著賈張氏那么喊著。
等到賈張氏喊的差不多了,許成林總算是開了口。
“賈張氏,我們保衛科自然是可以幫著你處理紅星四合院拆你家的那些人,可是你可要考慮清楚一個問題,你丈夫是個二鬼子,你兒子又是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現在你們家里已經沒有紅星軋鋼廠的職工了,按理來說,你們的房子是應該收走的?!?
“所以你要是告了四合院里的那些群眾,那些人沒準也會反過來告你,到時候你家的房子還得被收了。”
賈張氏聽完之后,整個人又傻了。
嘴里卻一直不停的嘟嘟囔囔著。
“這不能吧,這不能吧,怎么能這樣啊?這不能吧?!?
許成林這個時候又在一旁勸說道。
“賈張氏,我覺得這事兒,要不然就這么過去了。畢竟你現在住那房子是楊廠長心軟才給你暫時留下的?!?
“你要是告了四合院的居民群眾,這事徹底徹查下去,你那房子就真得收了?!?
賈張氏聽著許成林這么說,也算是清楚了,她家里家具被拆這事兒,也就只能這么了了。
可是賈張氏猛然間又意識到了另外一件事。
剛剛林建業可是說了,劉光福和劉光天那兩個小王八蛋把裝著自己兒子賈東旭骨灰的陶瓷瓶子給偷走了。
那自己兒子的骨灰現在豈不是...
賈張氏心中擔憂,就朝著林建業詢問了起來。
“林隊長,我兒子的骨灰現在?!?
林建業此時只得尷尬的拿出了那個小白布包。
于是臉上帶著一些愧疚之情的,朝著賈張氏說道。
“賈東旭就剩下這么點兒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偷瓶子的時候,把那些骨灰都倒到了柜子里,四合院的居民群眾們從你家搬東西的時候,也不知道,這柜子里裝著的是賈東旭的骨灰,然后不少就被當成柴火...”
林建業講到一半,賈張氏就痛哭了起來。
而林建業也就順勢停下了自己的講述。
可是賈張氏哭著哭著卻突然兩眼放光。
心里想著既然那白陶瓷瓶子是宋代的東西,那自己豈不是要發財了。
“林隊長那陶瓷瓶子呢,那陶瓷瓶子可是我家的我家的東西。”
“對了,賈張氏這件事我還要和你說呢,那個白色陶瓷瓶子經過確認是宋代汝窯的東西,根據國家現有的法律,只有元朝明朝和清朝的東西才能夠私人收藏,所以這個宋朝的陶瓷瓶子是不能私人收藏的?!?
“林隊長,你這話什么意思?這可是我們家的東西啊?!?
“賈張氏這是有關規定,我們也只是按照規定辦事,更何況據我們了解,那個瓶子原本就不是你家的,而是你丈夫當年做二鬼子,從鬼子那里拿到的,原本就應該歸還給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