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窩在馬車里喝酒,吃零嘴。
她將車簾卷的高高的,怕別人想殺她,找不到人在哪里。
“師父,你說南門空總派一些小角色出來,他會留些什么人在身邊?”
“不知道、、、”公孫朗月這些年出了找她,從不打聽別的事情,所以是真的不知道。
夕幕打馬上前,靠近她的馬車,“何姑娘,在下曾聽他提過什么天下四怪、、、”
“天下四怪?”公孫跟著念了一遍,好像有些熟悉。
“師父知道?”小魚兒問。
他搖頭:“沒見過,多年了,有些模糊了,好像以前在家聽家父提起過、、、”
“天下四怪,手段狠辣,只要能給得起銀子,讓殺誰就殺誰!”何老頭淡淡開口。
幾人都很是意外,小魚兒兩只眼放著亮光的看著他:“老頭,你怎么知道?”
何老頭趕著馬,笑呵呵的道:“因為他們些個老東西,你們定是知道的少,再說我這么些年押鏢,走南走北的,這些個事聽得多了,只是也有好些年沒聽到這些人的消息了,怎么就與去了南門空哪里?”
“定是他給了許多銀錢唄!”足智昊想也不用想。
公孫耳朵一動,“又來人了!不過,這次只有一匹馬,可以等等看!”
五個人一行,一直都是公孫在動手,他們四人該干嘛干嘛。
小魚兒更是覺得有這么厲害的師父在,她太幸福啦!
片刻后。
馬蹄聲停在他們不遠處。
“姑娘、、、”召慶遠遠的喊了一聲。
小魚兒伸出頭往前看去,好半天才認出來,“他、、、他、、、沒死!”
見他們沒動手,召慶這才打馬上前,走到她旁邊,等看清夕幕與足智昊兩人時,他傻了。
“夕幕,足、、、”他一時想不起這個死士叫什么來著。
“召大人,在下足智昊!”足智昊一臉笑意。
“你沒死?”小魚兒脫口而出,又覺得好直接,笑了笑,“你來找我、、、”
她將他上下一看,被她傷的應該沒事了,開玩笑,她的藥三天準沒事!
但他渾身上下灰頭土臉的,好生狼狽!
召慶有些難為情,不敢直視她,也不敢看別人,緊緊的抓著韁繩,原地轉了幾圈。
“姑娘如此大張旗鼓的去殺他是何意?”
“沒什么意思,就是告訴他,我要去殺他,他就會死!讓他好好活最后幾天!”小魚兒翻了翻白眼,她辦事從來就沒有別的意思,直來直去是她的本性。
“額、、、姑娘還是小心些,雖然姑娘功夫厲害,但他身邊除了本來的數(shù)十高手,個個都比我們強上數(shù)倍,聽說你要去殺他,還請來了天下四怪、、、更何況,軍營里還有二十萬軍隊,現(xiàn)在更是加強了戒備!”
召慶一口氣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小魚兒吞下嘴里的點心,睜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召慶,“你、、、來就為了與我說這些!”
她雙手撐在車窗邊上,等著他回答。
召慶原地轉了兩圈,突然就跳下馬,雙腿一彎,就跪在她馬車旁。
“姑娘,您都收了他們倆,也一并收了我吧、、、”
他紅著臉趴在地上,臉什么的也不要了,管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