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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蛇場失竊

鄉(xiāng)工業(yè)園區(qū)里,陳子牧和譚秦香從一間空蕩蕩滿是塵埃的小廠房出來,他和身旁的三叔說道:“三叔,我就租這個廠房了。您再帶我們去看看倉庫吧。”

“好嘞?!比妩c頭笑道。

倉庫離得有點遠,陳子牧三人邊走邊聊。殊不知路邊的一輛豪車里,有人正注視著三人的一舉一動。

“他也來租廠房倉庫?”豪車里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的風衣男,天地樓里喝茶,指使綜合市場辦的人給陳子牧穿小鞋的飛哥。

“有意思?!憋w哥啟動汽車,慢慢跟了上去。

由于進駐的企業(yè)較少,陳子牧挑選了一間位置不錯的倉庫。三人又閑聊一會,才坐車離去。

看到陳子牧三人開車走后,飛哥才發(fā)動汽車上前掃了一眼倉庫的號碼,然后冷笑一聲迅速的掉頭回去。

回到第二分場,或許是因為連日來的奔波勞累,陳子牧覺得疲憊無比。他和譚秦香說了一聲后,便上床沉沉睡去。

當陳子牧醒來時,外面電閃雷鳴,風雨大作。他習慣性的去摸了摸開關,一開卻發(fā)現停電了。

“當初光伏板的電怎么就沒想到接過來呢?等這場雨過后再叫譚哥來整改一下吧?!标愖幽列睦镉行┌脨?,當初譚哥也和他說過這個事,他卻并沒有太在意。

“牧哥,你醒啦?”耳邊忽然響起譚秦香的聲音,陳子牧回頭一看,借著閃電的光亮,看到她眼中的驚慌和關心。

“你怎么沒睡呢?”陳子牧翻身把譚秦香摟在懷里,感覺她的身體在瑟瑟發(fā)抖,不禁問道。

“我有點害怕?!弊T秦香輕聲說道。

“停電多久了?”陳子牧輕輕撫摸著譚秦香的秀發(fā)問道。

“從十一點多開始停的。”譚秦香記得很清楚。

陳子牧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三點多,他把譚秦香抱得更緊一點安慰她道:“沒事,我在你身邊呢?!?

“嗯。”譚秦香這才放松了緊繃的神經,困意便涌了上來,很快就熟睡過去。

陳子牧卻沒有了睡意,他聽著外邊的風雨聲,心里莫名有一點煩躁。

天亮了,大雨還沒有停歇。譚秦香還在熟睡,陳子牧悄悄起床,站在窗口望著外邊白茫茫一片,他眉頭微皺,心想這樣的大雨供電站的人也很難搶修電路。

陳子牧冒雨巡視了蛇場一圈,畢竟昨夜的暴躁天氣實在令人擔憂。好在巡視完后,發(fā)現沒有任何問題陳子牧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大雨下了一天,電力始終沒能恢復。陳子牧眼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當即拉上譚秦香開車去了鄉(xiāng)里,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起初譚秦香還不太愿意出來,但拗不過陳子牧的強硬要求,只得收拾下衣服跟著他走了。

當天夜里,本來已經快要停了的雨忽然再次猛烈起來。陳子牧整夜睡得不踏實,一連做了好幾個噩夢。

“奇怪了,這是怎么回事呢?難道是我戀床?不可能??!”陳子牧倚靠著床頭,只覺心煩意亂。

好容易撐到了凌晨五點,陳子牧才稍覺有些困意,他閉上眼睛瞇了一會,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阿香,你怎么了?”陳子牧才睜眼,便看到譚秦香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不禁疑惑的問道。

“牧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噩夢?”譚秦香伸手撫摸著陳子牧的臉龐輕聲問道。

“難道我說了什么夢話?”陳子牧一愣隨即問道。

“嗯,”譚秦香點點頭,眼里有淚花閃動,“你一會喃喃自語,一會大喊大叫,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你?!?

“讓你擔心了?!标愖幽翑D出一個笑容,把譚秦香摟在懷里笑道,“我已經沒事了?!?

譚秦香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著陳子牧。

陳子牧微微嘆口氣,摸著譚秦香的后背問道:“外面雨停了嗎?”

“九點左右便停了?!弊T秦香低聲說道。

陳子牧聞言,從床頭拿起手機,想要嘗試一下能否鏈接得上蛇場的攝像頭。

鏈接攝像頭的信號一直在打轉,但終于鏈接上了。陳子牧心里松了口氣,按著對話按鈕喊了聲:“旺財!”

若是往常,旺財聽到陳子牧的聲音,早就在樓下跑來跑去。但奇怪的是,今天任憑陳子牧如何呼喚,不僅是旺財,大黃和小白都沒有露面。

“不好,蛇場出事了!”陳子牧頓時心中一驚。

“牧哥,怎么了?”譚秦香抬頭看到陳子牧一臉焦急,不由吃驚的問道。

“快,快起來,蛇場出事了!”陳子牧飛快的爬起來說道。

“什么?”譚秦香大吃一驚,也迅速的穿衣下床。

路上陳子牧給陳強去了電話,讓他帶人先過去第二分場看看。陳強聞聽此事,也是吃驚不已,掛了電話隨即叫上兩個男員工,開車朝第二分場急去。

當陳子牧和譚秦香匆匆趕回第二分場的時候,陳強一臉陰沉的迎了上來,開口便讓二人臉色一變:“堂哥,香姐,蛇場被偷了!”

陳子牧聞言眉頭一皺,大步走進蛇場。蛇場靜悄悄的,旺財三條狗沒有現身迎接,不用想已經被人抓去。

“所有房間的門都被人撬開了,連堂哥你的房間,也被人翻了一遍。”陳強在身后低聲說道。

“什么?”陳子牧頓時大驚失色,急匆匆跑上二樓,果然看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有撬開的痕跡。

陳子牧一把推開房門,原本整齊的房間此刻亂糟糟的,他閉上雙眼從鼻子重重吐出一口氣,一拳狠狠的打在房門上。

“牧哥!”譚秦香才從拐角出現,便聽到一聲悶響。她神色一變緊走幾步,看到陳子牧右拳頂在房門,鮮血慢慢流了下來。

“我的電腦,我怎么就沒拿走呢!”陳子牧懊惱的搖頭苦笑道。

直到此刻,陳子牧終于徹底明白崩潰是什么感覺。筆記本丟就丟了,陳子牧根本就不痛心。但里面有很多他辛苦收集和寫下的心得,這一下全都沒了,這才是陳子牧懊悔和心痛的原因。

很快,三叔來了,警察也來了,得知消息的譚哥也從市里急匆匆的趕來了。

由于接連兩天的大雨,導致蛇場一直沒能恢復供電,所有的攝像頭都沒有工作。而且因為雨太大,幾乎遮掩住了小偷的痕跡。

譚哥在和警察交流了一會兒后,他陰沉著臉走來和陳子牧等人低聲說道:“可以確定的是,小偷至少兩個人,而且有一輛車作為工具?!?

“而且從小偷的作案手法來看,非常的熟練,肯定是慣犯。只是不知道他們是早就盯上了這里,還是流竄到這里的。”譚哥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說道。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所有蛇場馬上開始整改,堅決杜絕此類事情再次發(fā)生。譚哥,您馬上組織人手破路改線,越快動工越好!”陳子牧朝譚哥點頭道。

譚哥點點頭,摸出手機就走到一邊聯系工人和設備。

“三叔,麻煩您找來您那幫老伙計,給蛇場大門上加一點尖刺,再把所有被破壞的門口都換了。”陳子牧扭頭對三叔沉聲說道。

三叔亦點點頭,騎上電三馬絕塵而去。

蛇場的財產損失并不大,只是丟了兩臺電腦,三只狗和一些稍微貴重一點的工具。警察在勘察現場,做完筆記后,便開車離去了。

晚上,第二分場燈火通明,機器轟鳴。十幾個工人在蛇場里緊張有序的忙碌著,挖路的,埋管的,焊門的各司其職,一派熱火朝天的架勢。

陳子牧和譚秦香沒有住在蛇場,還是去到鄉(xiāng)里的賓館住下。接連住了三天,直到譚哥打來電話,二人才收拾東西回到了第二分場。

第二分場已經完工,還有幾個工人在做收尾。陳子牧和譚秦香在譚哥的帶領下,查看了整改后的蛇場。

一切都按照陳子牧的要求進行了改進,但譚哥還是提醒了一句:“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幾個人住才行?!?

晚上,陳海又回到了第二分場來住。他之前調到了第一分場,協(xié)助陳龍他們工作。

第二分場有了狗叫聲,多少又有了些活力。陳子牧委托陳強從老二狗場里買了幾條狗,讓陳海好好的培訓。

陳子牧重新買了筆記本電腦,此刻他坐在桌前,打起精神一邊回憶一邊敲字。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三叔忽然打來電話,陳子牧接通電話,臉色隨即陰沉起來。

“怎么了?”譚秦香瞧見陳子牧掛掉電話后的臉色難看,不由疑惑的問道。

“咋們在工業(yè)園區(qū)定好的廠房和倉庫,被人拿去了。”陳子牧皺著眉頭說道。

“什么?”譚秦香愣住了。

“看來有人誠心和我們作對啊。工業(yè)園區(qū)那么大,偏偏就選了我們的選好的地方。”陳子牧摸著下巴冷冷說道。

“會是誰呢?”譚秦香亦皺著眉頭說道。

“不知道,這個得等三叔問清楚是誰在背后招商之后,才能窺到端倪?!标愖幽聊闷鹱郎系牟璞瑢⒁戎畷r卻停下了,“不過我有種預感,這背后的人我們可能認識?!?

一輛面包車從第二分場門口經過,顛簸著朝高速路口駛去。正在房間里重新撰寫資料的陳子牧驀的起身,匆匆從抽屜抓起一個望遠鏡,推開門朝面包車望去。

陳子牧望了一會兒,又走到監(jiān)控室回放了錄像,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哼道:“又是這輛車!”

當陳子牧回到房間后,譚秦香沖他問道:“它又來了嗎?”

“沒錯,這個月起碼來了三次。我看啊,是來踩點的?!标愖幽咙c頭道。

“咋們會不會冤枉了人家?就像那個典故說的,疑人偷斧?!弊T秦香有些擔憂的說道。

“哪有人有好路不走走壞路的?”陳子牧搖頭道,“鄉(xiāng)道不比這土路好走?要說趕時間,也是鄉(xiāng)道快啊?!?

“你說的有道理?!弊T秦香合上書本點頭道。

“而且,我發(fā)現這輛車每次來的車牌號碼都不一樣?!标愖幽梁龅睦湫Φ馈?

“啊,你怎么看出來的?”譚秦香驚奇的問道。

“這輛車以為自己換了車牌就高枕無憂了?哼,我有監(jiān)控記錄。我仔細的對比過了,它的車窗貼的年檢標志,車身上破損的位置,簡直是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敢肯定的說是同一輛車。你想想,同一輛車為什么要換不同的號碼?心里沒有鬼,誰信???”陳子牧邊說邊拿出手機給譚哥發(fā)去了信息。

“那它的目的是什么?又是我們蛇場?”譚秦香皺眉問道。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标愖幽撩掳拖肓讼?,“要想知道它的目標是不是我們,我們需要演一場戲摸一摸它就知道了?!?

“該怎么辦呢?”譚秦香目光閃閃的問道。

“過來?!标愖幽脸T秦香招招手,譚秦香好奇的湊上耳朵,仔細的聽著他的計劃。

“好,就按你說的去做!”譚秦香妙目激動的看著陳子牧說道。

然而面包車再沒有出現,就在陳子牧以為它不會再出現之時,面包車又現身了。而且面包車出現的時間是在傍晚,依舊是緩慢的行駛在土路上。

忽然蛇場的所有燈光都熄滅了,同時響起譚秦香的大叫聲:“怎么又停電了!”與此同時,陳子牧也配合在咒罵一聲。

本來行駛就緩慢的面包車聽到譚秦香的聲音后幾乎停了下來,陳子牧藏在暗處,舉著價格不菲的有夜視功能的望遠鏡盯著面包車的一舉一動。

面包車上下來一個人,只見他戴著棒球帽,臉上還有口罩遮住了下半邊臉。他拿出手機朝漆黑的蛇場舉著,好一會兒才重新上車迅速的離去。

“哼,我就不信你走了。”陳子牧放下望遠鏡哼道。

不一會兒,第二分場響起動靜,大門忽的敞開了,出來了一輛車。當車走遠了之后,一個人影小心翼翼的靠近蛇場,仔細的探聽里面的動靜。

人影探聽了一會,發(fā)覺蛇場里面沒有動靜,彎腰從地上撿起一顆石頭,往蛇場里拋去。如此三次后,人影邊走邊摸出手機,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話。

這一切都被陳子牧通過手機屏幕看得真切,他隨即讓譚秦香聯系了譚哥,然后把攝像頭的密碼分享給了他。

“接下來該怎么辦?”譚秦香依偎在陳子牧的懷里問道。

“剩下的事我們就不要出面了,就交給譚哥和警察了?!标愖幽撩T秦香的秀發(fā)笑道,“什么時候都要記住,不要輕易暴露自己,否則后患無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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