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將這旁支族人吸引進來
- 三國:我的初戀是呂綺玲
- 川崎于步
- 2210字
- 2023-11-15 21:09:11
陳珪聽陳年這么一說,頗為驚喜道:“那我們還真是一家人!”
陳年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啊。”
是個屁!
陳年暗暗吐槽了一句。
根據這具身體記憶,下邳陳家,現在只指的是陳珪和陳登這一脈。
其他人,都是旁支族人。
下邳陳家對旁支族人,可沒有什么好的。
曹操東征徐州,陳珪、陳登帶著下邳陳家的人直接跟著原徐州牧陶謙逃之夭夭,所謂旁支族人,人家都不搭理的。
要不然,這具身體的父母也不會慘死。
事實上,不只是這具身體父母,是父母及其親戚,全部被殺了。
這也是陳年對陳珪和陳登沒有什么好感的原因。
現在扯什么族人?
難道以后要跟著他們反呂布,投靠曹操?
雖然曹操歷史上的確有名,也賢明,但是,他實在是接受不了屠夫。
尤其是自己沒有什么才華,也沒有顯赫的家世。
目前看來,只有跟著呂布才最有前途,最安全。
呂布見陳珪和陳年認親,忙笑道:“進去說吧?”
陳珪連連道:“是了是了,進去說吧!我們已經備好茶水和糕點,一邊吃一邊聊。”
一行人進入大廳,呂布坐在主位。
陳珪又問陳年道:“你現在多大?取字了沒有?”
陳年道:“我今年十八,尚未取字。”
在這個年代,男人取字要等二十歲行弱冠之禮的時候。
在這之前,稱呼都是直接用名的。
陳珪很是驚訝道:“你才十八?十八就能做到主簿之位?”
陳登和陳年有過一次接觸,就是之前陳年來談賦稅的時候。
不過,那個時候陳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見了一面之后,就讓管家草草應付了事。
此刻,再聽陳年這么說,陳登也有些吃驚。
十八歲,就能把主簿的事情做得如此麻利,不簡單!
陳登道:“我比你年長好些歲,我叫你年弟吧!”
陳年笑道:“元龍兄請便。”
陳登道:“年弟你讀了很多書?”
陳年道:“之前就在這下邳城內的風華私塾讀書,不過,我主要是自己讀書。先生教的,雖然豐富,卻不夠滿足我的獵奇心。”
陳珪和陳登互相對視了一眼。
風華私塾,他們沒有聽過。
下邳城內但凡大一些的私塾,他們都知道。
足可見,這風華私塾并不怎么樣。
但是,卻能出陳年這樣的主簿,著實異常。
可陳年的話,也沒有毛病。
他自己涉獵很多,所以知道得超出一般人。
陳珪好奇道:“你都讀了哪些書?”
陳年道:“《論語》《太史公書》《算術》等等,不過,都不精通,略通其意即可。”
陳珪和陳登相互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那還涉獵挺廣,難怪這么年輕就能把主簿這件事做好。
陳珪問道:“能作詩否?”
呂布插話道:“他能作的詩很多,之前為了討小女歡心,他還作了一首《木蘭詩》,就連我讀了都喜歡。”
陳珪暗暗鄙夷,你一個粗野莽夫,懂什么詩?
雖然這般說,他卻沒有反駁,而是對陳年道:“能否吟來聽聽?”
陳年倒也不客氣。
《木蘭詩》早已經經過他改了一些細節,不怕他們聽出毛病。
陳年將《木蘭詩》背了一遍。
陳珪和陳登都點了點頭。
他們沒有聽過。
尤其是陳珪,涉獵的書籍極多。
稍微有名的詩歌文章,他都讀過。
這一篇《木蘭詩》,他卻沒有聽過。
而且,的確朗朗上口。
雖然他對這詩的本身并不感興趣。
可也否認不了眼前這個旁支年輕族人有著很不錯的才華。
陳珪暗暗決定,要將這個旁支年輕族人弄到手,至少,讓他能夠和自己聯合,趕跑這呂布。
這呂布,不過是一粗野莽夫,如何有資格當這徐州的州牧?
雖然這么說,這事也急不來。
得徐徐圖之。
否則,萬一圖謀失敗,他告訴了呂布,呂布不顧三七二十一對陳家出手,那得不償失。
想到這,陳珪便圍繞著一些詩歌文章談了起來。
陳年也不怕他。
倒不是他覺得比陳珪有才華。
相反,他覺得自己在詩歌文章方面,是比不過陳珪的。
自己當初穿越前讀過的文章雖多,但是很多都是東漢末年之后的,背誦出來,人家也未必會認同。
而東漢末年及其以前的文章,他自然也比不過人家這個時代的人。
但是,陳年此次跟著呂布,雖然是拜訪陳家,可卻有著主動優勢。
因此,陳年主動將詩歌文章引到了《論語》方面。
關于《論語》,他可不虛。
穿越前,大學期間,他經常逛某乎,某天涯,某吧,上面有著各種對《論語》的不同解釋。
還別說,那些觀點拿出來,就算是陳珪和陳登,也都被唬得一愣愣的。
比如: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
一般情況解釋為:學習并且經常溫習這段知識,則對這段知識熟讀與心,心中喜悅。
然而,陳年就看過另一個解釋:學習一段知識,并且將它不斷利用到實際中,是一件很值得讓人興奮的事情。
兩個解釋,意義完全不同。
究其根本原因,是對“習”這個詞的看法不同。
習,常見有溫習的意思,而且多指啟蒙或者教育時常用的手段。
《論語》這句話,是孔子教育成年弟子的。
而他的很多弟子,很多都在為官一方。
因此,說是孔子教育弟子讀書寫字,有可能并不準確。
或者,更多的是教弟子們如何為官做人。
很多人以為,“習”還有練習,將所學知識應用實踐的意思,比如,習禮樂。
這里的習,指的就是練習禮樂,并且能夠在實際中融會貫通,有所領悟的意思。
所以,“學而時習之”這話,就出現了第二個解釋。
陳年又說了其他很多《論語》片段。
雖然有些解釋頗有些離經叛道的意味,但是,也讓陳珪和陳登收獲頗豐。
一直料到二更時分,呂布叫陳年回去,陳珪還有些戀戀不舍。
將呂布和陳年送到門口,陳珪對陳年道:“有時間就來這里走走。都是陳家人,一家人,要多來往,才能加深感情。”
陳年和陳珪、陳登告別,這才跟著呂布離開。
陳珪和陳登看著兩人騎著戰馬消失在黑夜里。
陳珪感嘆道:“沒想到,我們旁支族人里,還出了如此一位少年英才。”
陳登道:“可惜,他屈身侍奉呂布這粗野莽夫。”
陳珪看向陳登道:“無妨,以后你多和他往來,改變其心意,讓他和我們聯合。如今,我們陳家正缺人才,將這旁支族人招募進來,不失為一件幸事。”
陳登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