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呀~!余生你找死呀~!居然還敢嚇我!”
在余生的偷襲加故意嚇唬的情況之下,林娜璉也不負他所望,被嚇得繃緊身體,伸直的雙手像個豎起耳朵的兔子一樣,差點就被嚇得跳起來。
在她腳下蓄著一個箭步沖出去之前,林娜璉側身轉頭看到了在身后那個故意作弄她的余生,看著他臉上那個滿意的笑容,林娜璉也反應過來了,驚恐萬分的心情瞬間轉變為了憤怒的火焰。
她怒目圓瞪,眼睛里滿是暴怒的看著余生,恨不得直接把他咬死,只聽她怒道:“你給我過來,我要打死你~!”
見林娜璉說著說著真的起身離開座位,馬上就要轉身把他給堵在沙發里了,余生突然發覺到,周圍沒有地方可以躲過去這次的懲罰了,現在他被堵在窗邊動不了了。
左右看了看后,和前方壓過來的林娜璉對視一眼,那雙目中閃爍著的刺眼光芒令他不得不想好逃跑的對策,那是噴涌的怒火,為了不被咬死,余生選擇了從心,搖著頭快速說道。
“等下等下!你先聽我解釋,娜璉,我有話要和你說!”
余生說完,把手里拎著的袋子橫在兩人中間,隔開了林娜璉愈發接近的身軀,也阻擋了她要噬人的眼神,給余生空了一些寶貴的時間。
“你看,我把你要的東西都買來了,沒有辜負你的期待吧?是不是覺得我很棒?剛剛叫你就是為了說這件事,你是不知道剛剛為了買這些有多……費勁”
剛想轉移話題,余生抬眼掠過袋子間隙,以為目的成功了,結果卻發現林娜璉眼睛依舊是怒瞪著他,絲毫不見弱下去的跡象,跟之前的情況不同了,這次要逃跑沒那么簡單了。
三言兩語之下竟絲毫沒有效果,余生驚訝的瞪大雙眼,心下暗道一聲壞了,趕緊就要把袋子塞到林娜璉手中去,但卻被她提前一步奪走,讓他手前傾了不少,錯失了這次的好機會,也讓他此時陷入了更被動的境地。
【這回要栽】
余生身體前傾之際,一個低頭正好看見了桌下的洞連接著對面的沙發,為了不被抓住,此時不溜更待何時,雖然這個逃跑方式很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但現在他心里已經顧不上那么多,直接就要往下縮去。
可惜的是,余生的如意算盤終究是要落空了,只見林娜璉拿過袋子后看了一眼里面的蛋糕,很符合她心里想要的樣子,臉上的喜色一閃即逝,不過再好的東西,也沒有壓住她眼中現在還殘存著的怒火。
被岔開動作之后,她一把將袋子丟在鄰座位置上,正想說些什么,扭頭就見到余生要溜的模樣,林娜璉彎身下腰,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余生的脖領,讓他不得不停下已經進去了半個身子的進度,只露出個腦袋在外面看著林娜璉。
見被林娜璉逮到,余生反倒是一反常態,他也不多做抵抗,知道這樣沒多大用,而且他的身體也被卡在桌下動不了了,現在只能在口中連連向她道歉著。
“錯了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娜璉,剛剛都是誤會,你看我都給你跪下來了,你饒我一命好不好?把我放下來然后你去吃蛋糕,不然等下沒胃口吃了怎么辦”
林娜璉聞言冷笑一聲,并未和余生搭話,剛剛她太著急還沒坐好身子,此時正跪在沙發上的她慢慢轉換了姿勢,往前兩步變換坐姿,她的雙腿慢慢挪入桌下,人也來到了余生的身后。
把余生拉起來之后,她將膝蓋頂在余生的腦后,給他一點來自舞蹈練習生的震撼,隨后又把腳搭在他的兩側,以備不時之需,沒有再顧及什么親密接觸的忌諱,就算貼身也無所謂,她現在想不了那么多了。
正當林娜璉低頭注視他,想著該怎么玩弄他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余生說話的聲音。
“誒,別弄太過分的啊,娜璉你這樣我很害怕的,我都說了對不起了,我真的錯了啊,不要再搞了,快把我放下來,咱兩和好吧行不?”
余生突然感覺到自己從質感略顯生硬的沙發上,轉移到了另一處柔軟滑嫩的地方,厚實的衣物都無法抵御住那種感覺的傳入,他立刻瞪大眼睛,瞳孔地震,想到了自己腦后接觸到的是什么東西,為了防止某些不必要的場面會發生,他趕緊再放低姿態,輕聲再向林娜璉道歉著。
余生也不禁再記起那個熟悉的感覺,林娜璉那皮膚的質感,也不知是怎么保養的,拿什么給弄出來的白嫩潤滑,軟彈緊實的一雙大白腿,就這還是經常練舞的人所擁有的,簡直是難以置信。
不過他還沒辦法繼續享受下去,因為現在這雙完美的玉腿就立在他的身后,而且還很不懷好意的把他夾在中間,讓他無福消受下去了,只想趕緊離開。
但林娜璉沒有再理會余生的認錯之言,因為知道他這人謊話連篇的,一定還會再犯,這種事情已經不止發生過一次了,她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易于和緩的人了,這次不能再像之前一樣,隨便懲罰兩下就放過他了,不然她很不解氣。
正好現在林娜璉也需要出氣筒,來讓她心中本就憋悶已久的怒氣都散發出來,這段時間自己出現了那么多事情,搞得她心煩意亂的,發泄一下情緒是最好的,這種還是要用物理上的解決方法才行。
只見她哼聲使勁,好像是提著雞仔一樣,拎著他的脖領用力,將余生的身體給拽出來一些,讓他上半身露出來了之后,沒有再繼續拖動下去,并不想要他整個身子都出來。
林娜璉做完這些,轉而又把自己的大長腿伸過去,暴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從沙發上踢了過來,白花花的皮膚晃得余生心神不寧的,像是腦子被什么打了一樣,腦袋暈乎乎的。
只見林娜璉將自己大腿一個彎曲再反頂過后,把余生壓死在沙發墊上,一個地面鎖技徹底把他給捆箍在地上,面臨現在被靠近命根子的情況,他再也不敢動彈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