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你把我黑了？什么時候？我不是說過不許黑我的嗎？要是給你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怎么辦？你能不能有點素質啊，都說了淑女一點，淑女一點啊，靠”

想清楚所有事情原委的余生瞬間感覺自己心情變得極其不好，他的怒火隨著回憶的點滴全被解開變得越來越難以壓制，他暴怒的一拍桌，起身往那女人所在的廚房走去，準備好好質問一下她的品德問題。

“嗯？什么，你在說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會黑你，我都說了我只會黑我感興趣的人，更別說你還是我老板，我全靠你給我發工資了，怎么可能會黑你啊，不要污蔑好人好不好，而且這事情跟淑不淑女又有什么關系啊，我再淑女也不管這事啊”

妮娜表情一頓，心里暗道不妙，連忙整理好情緒回頭反問余生到，她不知道怎么會突然就被余生給發現了端倪，但是現在可不能露出什么馬腳，這人可是自己的搖錢樹。

“哈？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行程的，我先去的學校公司再來你家，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在路上花費的時間加在一起可都沒有兩個小時，難道你有千里眼嗎？”

妮娜咽了下口水，她身體僵硬的緊繃住，她現在被這突然的一問弄得有點卡殼，大腦急速運轉著應對方策，在表情慢慢轉僵之前趕緊想到了用什么話搪塞過去，心里也暗罵怎么余生這人心理這么多疑敏感。

“我……我當然就只是猜測啊……猜的啊~我猜對了不行嗎？怎么，還不允許我這樣的天才有多點天賦在身上啊？”

“我說，余總~你也太敏感了點，既然你都能直接來這告訴我項目成果了，我當然可以合理的猜測到你先去了公司得到的喜訊啊，難道我的地位還能比你的公司重要？”

余生點了點頭，像是相信了她解釋的話語一樣，就算說的那么不真實，但還是有點合理性在身上的，畢竟她說的也不算有錯，因為公司的地位在余生的心里確實是要比她還要高得多，不過在下一刻，余生又問出了致命一問。

“行吧，算你過關了，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最喜歡吃排骨這件事的？我明明沒有和你提過任何一次吧？連關聯的詞匯都沒有吧？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你難道還能有讀心術？”、

妮娜手里的勺子掉到菜板上，她藏起自己顫抖的手指，不讓余生發現問題，她現在連對視一眼都不敢，趕緊回頭查看排骨的情況，結果余生連續的追問給她的大腦徹底干宕機了，她實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借口壓過去了。

“你！我！你~余總……你這有點太……哼~當然是，是因為我也喜歡吃排骨，而且大部分人都愛吃排骨，哪有人會不喜歡的，我就是隨口一說罷了，正巧撞對了又怎么樣，不行啊~？”

情急之下，她著急地一拍桌，心里各種避諱都拋諸腦后，胡口扯了一個大眾化口味，并且在這里她還是又撒了謊，她不是很愛吃排骨，只是不會討厭而已，只是為了湊合余生的口味才這樣做的。

“呀！別問了！你煩不煩吶！告訴你，再BB一句我就，我就捅你哦~！給老娘小心點！這是廚房，我家的廚房，再敢隨意進來我要你好看！”

為了制止住余生刨根問底的追問，她趕緊拿起身邊最順手的工具，回身向余生比量了兩下，仗著‘有理’的工具大叫著讓他滾蛋，刀尖上面閃爍著的寒光果然起了非常有效的作用，把余生瞬間給逼退數米遠的距離。

“我靠！你個瘋女人！你就不怕真把我扎到了，隨便一劃都是一道口子的好不好？你真是瘋了，瘋子。。。”

見妮娜拿出自己最怕的東西，余生連忙雙手抬頭做出法式軍禮狀，瞬間投降不再逼問下去，他連著后退數步跑到廚房門口，大罵著這女人的心理狀況，這一下叫他的心理陰影又一次被觸發了，他現在可不敢靠近這女人分寸，生怕那道寒光再次閃爍在他的臉上。

“你再這樣我要走了……本來就是有事才過來的，現在也基本沒有事了……呀，娘的，你把刀放下，我跟你說點正事，別再拿那玩意對著我了，下次不能再來這么危險的地方見你了。。。。。。”

余生剛退出廚房，結果碎碎念的時候心里忽然記起了什么事情，趕緊再次轉身回去廚房，見妮娜又條件反射一般的舉起小刀對準他，他也同樣是瞬間條件反射般舉手投降，好聲好氣的安穩著她的情緒。

“你那班里，哦不對，你那屆學生應該都已經臨近畢業了是吧？既然是應屆畢業生，那應該也要著手于如何進入社會吧？進社會也得找個好點的工作來干吧？你看我這樣的老板，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嗎？你看看你的待遇，是不是？”

“除了那些想去考研的繼承家產啥啥的，有些帶有沖勁想上進的高等人才大學生想在社會里打拼出自己的一番地盤的，你看看有沒有機會‘勸勸’他們來我這邊干活？我保證給他們最好的應屆畢業生標準，比市面上任何的一家公司都要好，福利滿滿，各種補貼吃到飽~”

余生循序漸進的有理有據的慢條斯理的鋪墊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悄悄靠近妮娜身前，有意的遠離那把刀對著的方向，他明確的指了指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用動作和話語明示自己就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

反正他騙一個是騙，騙十個也是騙，等到騙幾百上千個的時候，他就不是騙是對了，與其讓別人先騙，不如他先開始騙。

“等下，你先別急著拒絕，我還有別的話要說，你看，我之前是不是說要交給你一個部門給你來管理？這次我要招的應屆畢業生們，這群大學生就是你的屬下，為你打工的員工，如何？根據他們的表現和績效，你也能得到更好的待遇，好吧？”

“……你這個，我做不了主，得去問指導員……不，這得去問教授了……得去看看那些管這方面的人同不同意，不然光我一個人，就算累死也沒辦法去一一說服所有的人，我只能告訴他們這個渠道。。。”

妮娜呆愣著眼神看著余生伸手悄然拿走她的小刀，她沒做什么反應，只是想著余生所說的話，心里不由得各種起伏不定，在此時她也十分現實的幫余生一一列出了難點，得上頭管事的開口了，那些學生才有可能會相信余生的話。

“嘖……一月六千-八千，績效說話，這都不行嗎，給太多了嗎……你有沒有你教授的電話，發給我，我去跟他們談，到時候分幾成利益交給他們，這事應該可以成的吧？”

時下it人才確實很緊缺，但還沒有到后面那種動輒上萬的月資，就算這是大城市也一樣，因為環境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大家都在壓價，沒人敢起頭抬這個價格去搶人，這樣的做法是得罪所有資本家，當廉價勞動力的工資足夠低的時候，沒有理由要去調整生產關系。

“啊？啊，行，給你，你去問吧”

余生很強勢的要走了妮娜所屬院系的教授電話，他要跟這些人談一單大生意，比如說讓他的崗位永遠能得到新鮮血液加入的方法，永遠補不完的空缺崗位留在他那里成為選擇，如果能夠達成的話，這將是最好的結果。

。。。。。。。。。。。。。。。。。。。。

在一段沉默且無話可聊的飯后，余生滿身輕快的走出了妮娜的住處，當然他沒干什么不好的壞事，只是離開了這個心理陰影地讓他渾身舒服了不少，讓他沒想到的是妮娜除了在計算機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之外，她的廚藝也是極好的，這份午餐已經讓他吃到滿飽了。

緩步回到車內，余生瞅了一眼手機，回想了一下剛剛在妮娜的家中時所做的事情，他確實和那位教授和學校的人都談好了，因為他同樣是校友的原因，同校人當然不會坑同校人。

所以讓他十分滿意的是，他拿到了所有計算機專業的試業標準請求，也就是說后面他幾乎不會再缺少基層人才了，以每成一人分兩成補貼利益的交易，余生拿到了他們賣出的廉價勞動力，那些可憐的應屆畢業生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實習地點已經被預訂了。

“不過這樣的話我賺的就更少了……還要給他們分錢，唉，有點煩啊，看來只能辛苦一下其他人了，慢慢壓榨一下都能榨出來點的。。。”

趁著現在清華校園內沒剩多少人，余生得趕緊回去家里準備一份清單，里面填上所有的就業標準福利，然后回學校內交到那群人手里，到時候每年都會有新人才進到他公司里來了。

不僅如此，他還得去準備一份上市計劃，就用原本已經在記憶宮殿里回憶過數次的方法，他還以現有的知識配合環境試驗了數種可能性，每一次不說成果有多喜人，至少每一步都沒有差錯的話，他就一定會成功。

。。。。。。。。。。。。。。。。。。。。

在余生忙里忙外的時候，公司內早已提前搭設好的服務器組也開始進入到了工作狀態，而這些服務器只為了一個軟件工作，沒錯，那就是余生所做的抖音，這些設備全是他購買的市面頂級的，至少能用幾十年的，除非出現意外損壞，至少那些店家是這么說的。

而就在今天，‘萬眾期待的’抖音短視頻終于要登上軟件市場了，在它呈現在大眾目光之前，公司內的幾個高管瞞著余生互相見面開了一次小會議，當然也是事關余生與這款軟件的一些事宜。

“老板說讓我們用這個標志作為軟件logo，作為代替舊版的標志，而且他還為我們下發了一系列的營銷政策，這些市場操作手段……大家說說吧，怎么去做？”

會議室內，張楠，未來的營銷部主管，召集并主導召開了本次的會議，她得到了余生的一系列安排，但她在看過之后就不敢自己決定了，所以還是大家一起來參與更能體現出團結感。

大屏幕上一個大大的音符標志顯露在眾人眼前，黑色背景，白色符號，像是個音樂符號一樣，看著很是普通，甚至有點太普遍了，余生當時糾結了許久這個logo的選擇，他有兩個不同的想法，兩種完全不同樣式的標志究竟該如何挑選。

最終，在對未來歷史的信服下，他順應了時光那個虛無縹緲的車輪，將抖音最傳統也是最沒改變必要的音符標志拿了出來，舍棄掉了另一個‘比心’模樣的標志想法，有時候，最普通的也是最特殊的，他最好不要去改變這種既定的事情。

視角回到眼下，面前擺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也是今天張楠找他們的主要目的，那些是余生用常人無法想象的智慧和前瞻性，以半抄半試的方式，總結并統計出來的所有，在未來最有成功性，能得到最大利益的各種運營策略。

“既然是余總他想做的，那我們不妨就看看，而且也沒法去阻擋什么不是嗎，反正也要聽他的去做聲……這么多的運營方針，很難想象他是怎么學到的”

張一鳴依舊是第一個開口并領導眾人行動的人，他先一步探身向前拿取了一沓文件，打開掃了一眼，原本心中有些不屑一顧，但越看越感到其中的特殊性，他不禁仔細觀察起來，可卻越看越是心驚。

等他再一抬頭看向桌上的其他文件，還有其他人眼中那同樣的驚訝神色，他才忽然清楚地知道，這款軟件的騰飛已經徹底壓抑不住了，別說是以它的特殊性，就光是拿他手里的這個方法，任何一款合格的軟件都能成功，成為市面上最炙手可熱的軟件。

“我建議，先召開一個營銷小組，把這些方針一一實現出來，或者干脆同時使用？它們完全有萬能的適配性和多元化的改變方式”

梁汝波首先開口提議到，他能看得出來這些方法所能實現的價值，尤其是以這些特殊的聯動性，完全能夠達成瞬間碾壓同行的程度。

“嗯，先按照汝波所說的去做吧，反正有錯誤后面再讓老板出來指正，我們貫徹好他的理念就行了，你們的項目都研究到什么程度了，可以轉手開始進入抖音的后續研發當中了嗎？”

“嗯，可以”“我那邊可以同時進行的”

幾聲回答出現，張一鳴也定下了后續要做的事情，先幫助余生穩固住這個名叫抖音的江山，等到他成長起來時，他們再開始其他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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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什么軟件？新出的嗎？什么鬼名字，干嘛用的……短視頻？錄制視頻的？什么玩意，看看是啥。。。。。。”

一個巧妙無比的下班時間，抖音短視頻就在此時突然出現在軟件市場中，沒有任何的宣傳與鋪墊，它就這樣出現在大眾的視線之中，而像是這樣的話語，與此同時在全國各處，每個喜歡玩手機的人嘴里都出現了相同的話語，這是對新鮮事物的好奇，他們需要探索。

而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像是得到了天意一樣的，他們很快就了解了這軟件簡易的操作，有些在室內，有些直接跑到了室外，用著各種千奇百怪的拍攝方式與內容，以這種輕松無比的方式創作了自己的第一個視頻并發布了出來。

而這款本沒有任何的用戶視頻存在的短視頻軟件，也在瞬間如同炸鍋了一樣，瘋狂涌入進來了大量的數據，一條，兩條，十條，百條，千條萬條。

僅在不到一小時的時間里，在用戶們自發的宣傳與召喚下，它的即時下載量和在線使用流量瞬間就飆到了百萬的數字，這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數字。

而在公司內某些不知道是準確還是不準確的估算下，它能在兩小時不到的時間內就會突破千萬的用戶使用量大關，直奔上億的目標而去，堪稱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因為在此之前，國內沒有任何一款軟件能夠像是這樣隨意拍攝上傳視頻給大家觀看，他們直接可以略過那些繁雜的幕后工程，達到發布視頻的目的，這就是短視頻軟件的魅力，而現在所有下載它的人都已經體驗到了這種魅力。

當然，這只是它的一個開頭，只是它的冰山一角，抖音的稱霸僅是以此為起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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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時間后，余生準備的分公司上市前夕。

在準備好一切的需要準備的事物和應有的上下打點之后，他來到了金融街的證監會的旁邊一家酒店處，這里是國金推薦他來的地方，說是什么證券券商都要來這里搞打印材料，打印IPO申報材料文件全靠這家企業。

而他身邊此時還跟著兩個人，張一鳴與張利東，他們兩個分別將擔任字節跳動總公司的CEO，與執行董事，就處于余生這個最高職位之下的地位，這次讓他們兩個跟來不為別的，余生就是想告訴二人他打算將字節跳動也在這準備上市。

【可惜科創板還沒出來，只能上創業板了，要不然的話……唉，算了，那樣也太過分了，我不是那種人啊……】

由于只有其他兩人帶了秘書來，余生準備的資料也交由他們保管，幾人就這樣進入了這家名為‘金燦酒店’的三樓處，榮大快印打印店。

“余總，您還是回去休息吧，就算您事事都愿意親力親為，也別拉著我兩啊……這事要消耗很久時間的，讓其他下屬來做就行了，我們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要做的，浪費在這不太好”

還沒進門，張一鳴就悄悄走到余生身旁低語到，這一路上勸了這老板半天，他也是不為所動，就是要親自來看看這地方，怎么拗都拗不過是真的沒有辦法，關鍵還要帶著他們兩個高管人員一起來，現在每人一個公文包像是出來趕業務的一樣。

“沒事，我就是來開開眼界的，帶你們兩個……呃，我之前想好的借口忘了，你就當是陪我來的吧，因為一會還要順便去幫你簽點協議啥啥的……我不是在會議上說了嗎，每個人的職位我已經分好了”

“你CEO，他執行董事，其他人也各司其職，以后我就只當個掛牌的法定代表人了，母公司的事情我不會過多管理過問，你們好好幫我賺錢就好”

余生看著面前人滿為患的走廊，不禁嘖嘖稱奇，他們可是大清早就趕來這里的，在外面都看不到幾個人，沒想到在這屋里有好幾個，他在聽到張一鳴說的話之后，他頭也沒回的對他敷衍幾句，順便提醒了一下他得到的所處地位。

“榮大科技嗎……我怎么會把它給忘了，要是當時一起將他給收購了……那豈不是會剩很多的事情……”

自從獲得了記憶宮殿后，余生時常回顧自己的記憶，每當一個熟悉但陌生的名字出現時，他總會好好查查‘前因后果’，比如說這公司的未來，一家以打印上市的公司，虧賊，幫別人打印上市材料能賺到給自己上市的錢，真不愧是最不缺錢的國家。

“我們要在創業板，雖然不是大A，但也要努力啊，對吧一鳴哥？來吧，陪我進去走一趟然后你愛回去就回去吧，我要找點東西看”

說罷，余生便不再過多理會張一鳴的心情，他提著公文包走進去跟前臺提了預約的事情，非常幸運的得到了，前十的順位。

等待的工夫里，其他人各做各事，余生則一反常態，像是一個該溜子一樣左右亂瞅著，雖然看不到什么有用的，但那群人見到他眼神不對勁都紛紛躲離開他的視線，生怕被盯上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嗯……好多騰訊旗下的公司？如果我沒記錯，這都是前世被投資控股的那些名字……”

余生的記憶宮殿猶如一個顯露在大腦中的百度，他每次看到一個名字就會回到記憶宮殿之中尋找，而他發現大部分的公司名稱不僅眼熟，他也認得這些人幕后老總是誰，老馬啊。

【企鵝的投資撒網從這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啊，如果和他合作……會不會被背刺呢？嗯……他投資的錢有點太臟了，永遠都洗不掉，還容易越沾越多，還是算了……】

從他公司旗下的抖音面世開始，世界上大部分的目光都開始向他這邊靠齊了，余生砸下去的沉沒成本足夠高，所以這款軟件火起來的風氣幾乎可以說是瞬間卷入了各個擁有智能手機的家庭中，每個人都對這樣新奇的玩法感到好奇與興奮，簡單來說，這就是‘參與感’。

從軟件上市開始，就已經有一些潛在的競爭對手開始發力，余生已經發現了不少的黑客攻擊出現了，那些企圖盜取他軟件的信息獲益的。

但，他這邊有個更牛的，比他們技術都強的大佬所做的防火墻，還有那款還在升級的人工智能，現在已經達到了ChatGPT第一代的水平，余生對它的潛力很看好，而到現在該起什么名字他也沒有決定下來，至于妮娜自己所稱呼的名字，娜娜，已經被他忽略掉了。

而現在公司所被關注的目光中，不僅是有一些暗地里的惡性競爭選手，還有那些明面上的資本家們，那些互聯網大佬，甚至是傳統企業中的一些龍頭企業，他已經得到不少收購的交易合同了，還有些想在公司未上市之前掌控股權的，但他們都找不到任何的機會滲透進來。

“我急需一個秘書的存在了……要怎么去尋找我最心儀的呢……各大學募集？還是直接張貼告示，不能再自己把所有事都攬身上了”

直到過去了這么久，余生都已經自己做好了上市計劃，他也沒想好找什么人來當自己的秘書比較好，他雖然要求很基本，會多國語言，長得漂亮，能夠完美處理好各種事件和為他安排合適行程，但光是這幾點，就能淘汰掉百分之90的人了。

【對了，我怎么把她給忘了，她就很合適，雖然問題很大，但是很合適啊】

余生突然之間想通了什么，他在周圍人驚訝的目光中突然起身，抬步往門外趕去，路上叫上了已經等的不耐煩的張一鳴和從始至終都面無表情的張利東。

他看得出來他們兩個都不樂意待在這個地方，因為他們的身份很明顯不適合在這里出現，所以余生應他們心中所想，帶著二人又匆匆往回趕。

“你們叫人注意一下這邊的事情，然后和我回公司吧，我準備招個秘書了……不需要你們再推薦或是外招了，我已經有人選了，你們后面見到她的話，情緒別太激動就好。。。”

在外人的眼中余生可能只是隨便溜達了兩圈，然后胡亂的看來看去，最后像是個多動癥閑不住的小孩一樣，在沙發上坐了沒多久就起來了，但其實他早已經在記憶宮殿內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自己為自己安排了該做的事情，現在身體只是在執行。

至于他想到的那位秘書，自然就是身為他直屬員工的妮娜女士，她以她的專業性和實干能力，得到了余生的欣賞，這女人除了有愛偷窺別人隱私的變態愛好之外，也就一個心理狀態不正常的缺點，還算可以接受吧。

【就是不知道她現在還樂不樂意跑來給我當秘書了……管理手下有幾十個人的部門，心態可能已經發生劇變了，現在再叫她回到基本崗位，有點難度吧】

“嘩嘩嘩”*一陣奇怪的音樂聲*

余生忽然被打斷思考，轉頭看向車內的其他人，發現了那個出聲音打斷他的罪魁禍首，后面的張一鳴此時正拿著手機看著什么東西，沒錯，那是抖音短視頻，他正刷視頻，還開著公放音響。

張利東似乎也有點癮頭，見張一鳴拿出手機看起來，他也不由自主地掏出手機準備刷一會度過時間，就算他們都知道這軟件所代表的意義是什么，但現在他們中毒的速度就跟余生所描述的那樣，已經逃不出來了。

“這軟件才剛上線沒多久吧？數據出來了嗎？我好像還沒看是吧，說個數我聽聽”

“啊？哦，余總你問這個啊，我們之前給你發過一條消息，可能你太忙忽略掉了，不過那已經是過去了，才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它已經有了新的數據突破，今天凌晨時分，將將突破千萬的大關，現在我們的軟件數據已經是各排行榜的第一名了”

張一鳴的回答倒也在余生的意料之中，這才只是一個國家的流量數，他之后將會以此為基礎突破海外的國門，一腳踹進他們的軟件市場開始攪亂所有人的計劃。

“不錯，我們在國內發展的速度越快，就越早能走到海外，用戶基礎越大，我們越容易沖擊其他人的市場，你們已經做好海外版本的測試版本了嗎？要快點，最近我就打算出國了，到時候正好帶著出去創服務器”

“我們已經在努力趕進度了，現在正想辦法搞定各國家的語言問題，還好有余總您給的ai技術做基礎語言模型，現在我們的工作量已經小了很多了，應該很快就能出版海外抖音”

張一鳴放下手機，對余生的尊敬使他脫離開了短視頻的毒害，他頗為嚴肅的匯報完工作進度之后，有些局促的清了清嗓子，換了個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說出。

“余總，您之前給我們的那些運營策略，我們已經實行了數種了，現在成果都很顯著，但有些實在無法看懂，里面有些是我們無法理解的詞匯，沒有辦法做出您想要的效果，這樣沒問題嗎？會不會。。。”

“哦，你說這個啊，沒事的，沒啥大事，后面他們會出現的，估計等到海外抖音版本出來之后就快了，我會加速這個進度發展的，這次我回去……也是要多談談生意的，你只要繼續給用戶們送錢就行了”

余生還沒等他說完就明白了，他從記憶宮殿里拿出來的那幾個‘前輩的經驗’，現在取得的成效確實很顯著，估計后面那些人都要跟他學了，而他們現在所不理解的，那也是后面才會出現的東西，現在當然不懂。

但只要貫徹一個道理，讓別人以為白嫖也能賺錢，那么他的軟件就永遠都會在熱門行列里，只要用這些任務將他們綁住，讓他們都生出一種每天不刷白不刷的想法，那么他就已經達成目的了。

“記住，以年為計算單位，但一旦用戶數量過億，就不要這樣送了，比如現在突破一千萬之后，開始加多任務所需的要求量，以后每突破一個千萬大關，就繼續往上漲，現在是五，下一次就是十，成倍數增長，但不要太過離譜，我們面向的群體可是全年齡向”

對于這款軟件有可能會滋生出來的什么奇怪的下三俗之類的東西，余生并沒有過多給予關注，那些離譜的人類行為大賞或許也能在社會里掀起一波風潮，反正丟臉的也不是他。

在他看來，土味短視頻是抖音發展過程中必然會誕生的一環，因為他給與的博主福利絕對優厚到別人會忍不住產生這種走捷徑博眼球的想法，熱度人氣各種因素疊加到一起，會出現什么樣的網紅都有可能，他所需要做的只有收錢。

而對于非常有可能會誕生的那種十八禁帶三禁的內容，余生手下的人工智能也自然會處理掉，它的篩選功能經過余生的各種調教過后，現在已經是成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審核官了，觸發關鍵詞就直接消滅，卡到他們能改掉為止。

當屢教不改的人獲得封IP的快樂之后，有問題的人自然會被消失掉，他日后可是還要進軍直播行業的，現在可不能出現任何會被政府給關注到的人物，就算那些人能帶來巨額流量也不行，他以后不會缺這種東西，不急于這一時，大家都開心掙錢才是各取所需。

。。。。。。。。。。。。。。。。。。。

“我同意了，什么時候簽署新合約？還是我同時要打兩份工？拿兩分錢？”

位于HD區北三環西路的某間咖啡廳內，余生的公司就在這附近不遠，而他現在在這里正是為了邀約對面坐著的那位女孩妮娜成為他的私人秘書，在電話里他并沒有明確表示這次邀她出來得目的，他原本想著見面后靠嘴巴說服對方，結果這才剛開口，事就已經成了。

“啊？不是，你都不先婉拒一下的嗎？你這樣搞得我很呆啊……我還準備了一大堆話術想說服你呢，這咋這么容易啊？”

在對方問待遇的時候，余生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臉懵逼的望著對方，結果連置于嘴邊的咖啡都忘了喝，早知道會這么輕松他就不邀對方見面了，直接電話里談好得了，因為他連合同都沒有準備好呢，現在一切還只是想法，他還沒準備好實現后的東西。

“對，就這么簡單，因為我對你的印象很好，你也對我的工作能力很滿意對吧？不然你也不可能邀請我來做你的私人秘書了不是嗎，我們兩又不是來相親談戀愛的，沒有什么兩情相悅，就是時間久了看你順眼了，反正之前都給你打工那么久了，在你手底下換個工作方式罷了，能有什么區別嗎？”

“啊這，也行吧，你，同意了就好，當我剛才沒說，好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專屬秘書了，嗯，明天開始上崗，我會發給你我后面所有的行程，你幫我安排好就行”

妮娜說出來的理由原本他想要說的理由簡單有信服力多了，非常的合理，他也沒什么好反駁的，女人他自然是有別人了，現在不就只是讓她過來換個方法打工，余生自己在接受了這個設定之后，也顯得從容了不少，他直接站到老板的位置上開始安排工作。

“好嘞~余總~你這進入角色的速度倒是夠快的哈~那我最關心的問題呢？我問你的事呢？我的待遇怎么樣啊？變沒變好啊？這次是打算給我漲多少工資啊？”

妮娜攪動咖啡湯匙的動作一停，她眉間稍微有些嗔怒模樣的敲了敲杯底，對余生這樣顧左右而言其他，不好好回答問題的人，她是真的很生氣，他倒是夠快適應新角色的，那她工資怎么說呢，不會更低了吧。

“嗨，你關心的問題倒是挺現實的，既然你都作為我的私人秘書了，我當然是不可能虧待你的了，這么說吧，過段時間我就要出國了，你回去也準備好手續，陪著我一起出國，到時候我就用外國貨幣給你發工資了，給你再漲兩個0上去，每月三百萬，高興不？”

余生無奈的拍拍頭，歪著頭心里想了一個數，迅速換算過去，轉而情緒故意激動地和她宣布著，手里比出來得數字和他臉上的表情都非常具有欺騙性。

“哇塞~！真的啊~余總你還真是越來越慷慨了呢~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真實又不做作，看來是你的抖音又突破了新高，讓你心情變得更好了啊~那，我們去的是哪個國家啊？英？美？法？不會是德吧，其實對于去哪我沒啥意見，不過我希望飲食能好點就行了”

妮娜十分激動地跳了起來，像是終于活出了新的人生一樣，三百萬的月資誒，她可算是熬出頭了，像她這樣的頂尖IT人才可不就應該配上這種待遇嗎，這才是符合她身份的價錢，要知道人工智能可是全靠自己來完善調教的。

不過她后續接上的詢問差點讓余生沒繃住，見她一邊說著國家名稱，一邊滿眼放光的無比期待的看著他，等他回答的樣子，余生實在是不忍心告訴她真相了，想著就這么敷衍過去算了。

“哈咳，咳呃，嗯……額，這個嘛，你想的好像有點多了，我們不去那么遠，歐美那邊，以后才會去，而且基本也不是我去，是公司里其他人去了”

“我們做出的軟件已經足以扛起大梁了，后面只要再證明我們的人工智能具有卡脖子的技術，我們在銀行那邊券商那邊股市那邊就都穩了”

妮娜噘著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拍掉余生抬起來的手掌，這男人說話老是動手動腳的算什么樣子，就算不是碰別人，但他老是像個蟲子在眼前亂晃也煩得慌，在想過了片刻之后，她手肘搭在桌上，雙手撐住下巴歪頭看著余生問道。

“哦……這樣啊……那……這跟我問的有什么關系嗎？我問你去哪，你要帶我去什么國家？不會是往西邊走吧？迪拜？你這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