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待會兒你就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待會兒再去找你。”
說罷葉鴻就趕緊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和水伯約定好的廣場附近。
還沒等葉鴻走近呢,就遠遠的看見了水伯,身邊站著好幾個保鏢實在是引人注目。
“水伯,說吧究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這次來我也是想要告訴你,以后就算是有什么大事也都不要再來找我了。”
葉鴻嘴上雖然說的十分無情,但是心里面始終還有一些放不下的。
不然的話也不會一聽到水伯說出事了,就趕緊趕過來。
“少爺,這回務必請您跟我回去一趟,無極宮派人已經堵在了葉家。”
“家主一聽到這個消息一時間急火攻心也昏倒了,現在整個葉家都只能靠你幫忙了。”
水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也算是見證了葉家由盛到衰的整個過程。
深知葉家確實對不起葉鴻,但此時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拯救葉家的只有葉鴻了。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有一件事必須要答應我,那就是不能夠對外公開。”
就算是被趕出了家門,可葉鴻的身體里面畢竟也流淌著葉家人的血液。
想要完全棄之不顧是不可能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低調的解決好。
水伯一聽見葉鴻愿意跟他一起回去,二話不說趕緊答應。
這可是拯救葉家的唯一辦法,不管成不成功都必須一試。
“少爺請上車,我現在就送您回去。”
廣場上此時已經吸引來了不少的圍觀群眾。
葉鴻避免被發現第一時間就上了車。
望著周圍越來越熟悉的街道,往事的記憶又逐漸的爬上心頭。
如果不是父親把寧雨心那個狐貍精給帶回家,也許現在的葉家依舊還如昔日的輝煌。
“水伯,事后我也希望這件事情不會讓他知道。”
眼看已經到了葉家的大門外,葉鴻這才緩緩的開口。
整個路上水伯看著葉鴻沉思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好的少爺,只是家主如果真的問起來了,老奴也不敢撒謊,希望您能夠諒解。”
這一點水伯倒是并沒有盲目的答應。
畢竟事后等葉鴻的父親清醒過來,肯定是要過問的。
到時候不說的話想必也能夠猜出來一二。
“嗯,走吧。”
望著面前這個熟悉的別墅,葉鴻心里面空落落的。
外面的花園側面還放著一個秋千,只是由于時間太久上面掛著的秋千繩都已經斷了。
在葉鴻小的時候,他媽媽總是會在那邊推他玩。
過了半天葉鴻才從思緒里面回過神來,趕緊走進家門。
時隔多年,他葉鴻終于回來了!
“我看看是誰敢在我們葉家放肆,難道是不想要活命了嗎?”
葉鴻這才剛踏進家門,就看見了一群人在里面爭吵。
一聲怒吼,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門邊。
“水伯,你怎么把他給找過來了,他不過就是葉家趕走的一條狗,叫他回來有什么用。”
說話的人并不是葉家的嫡親,但在葉鴻小的時候也算是有過幾面之緣。
看樣子也是因為現在葉家亂成一鍋粥,想要過來分一杯羹的。
“我是狗,那你算是什么東西。”
這個葉家原本就應該是屬于他葉鴻的,又怎么能夠容得下他人在這里稱王。
一個箭步就沖到了那個人身邊,一腳踹到了他的小腿上。
“誒呦,誒呦,疼死我了。”
此人瞬間就兩腿一軟,跪倒在地,不停的哀嚎著。
周圍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今天來到葉家鬧事的主要還都是一些外人,無極宮的小輩們想要將葉家徹底的整垮。
原本接到的消息是說葉家已經徹底沒有什么人了,想不到半路碰見個撐腰的。
“這位兄臺,剛剛聽他所說,你應該是已經被趕出葉家了吧。”
“既然是這樣的話,葉家也算是你的敵人,我們何不一起分一下呢。”
無極宮也并不都是一些下流之輩,眼看有一個實力不弱的人想要參合一腳。
那還不如好好的平分一下,大家也算是都能夠撈到些好處。
“呵,笑話,今天有我在,我看誰敢動葉家一分一毫。”
葉鴻冷哼一聲,不緊不慢的走到人群的最前方。
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句話,卻釋放出強大的氣場。
這個氣場完全不是誰隨隨便便能夠學到的,這可是久經沙場用尸體一具一具搭起來的。
“年輕人,話不要說的那么絕對嘛,就憑借著你一個人竟然說出如此的大話。”
在無極宮那幫人的身后站著一位老者,緩緩的開口說道。
可能是人數太多,葉鴻從進門到剛剛一直都沒有發現他。
此時這才仔細的打量他,看樣子也是一位厲害的角色。
想要對付那么多人還是需要費些時間的。
“這里是葉家,我的地盤,廢話少說。”
“如果你們再不滾蛋的話我就一個一個的讓你們出不去。”
葉鴻的話音還沒落,就已經伸手拽住了一位離他最近的人。
上去就是一拳,直接倒地,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能夠被無極宮派過來的人,個頂個也都是一些他們幫派杰出的青年。
但是竟然在葉鴻這里連一招都抵抗不了,由此可見葉鴻的實力遠超他們不是一點點。
“你究竟是什么人!今天是我們和葉家的恩怨,和你無關。”
遠處站著的那位老者,看見剛剛的情況,也不禁皺了皺眉。
早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打算,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能夠莫名其妙出這么一個插曲。
按照剛剛葉鴻的實力,這位老者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夠戰勝。
“我就是葉家人,不光是今天,日后如果有任何人跟葉家過不去,我也都不會放過的。”
曾經葉鴻發誓葉家的事情再與他無關,但是今天他又終于說出了他是葉家人。
“如果家主此時在這里就好了,他一定會特別開心的。”
站在門邊的水伯老淚縱橫,一邊拿著手帕擦拭臉上的淚水,一邊小聲嘀咕。
“好,今天就算你們走運。”
說罷,那位老者就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