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兩個人走了過來,個子都不高,平淡無奇的慢慢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
嚇了我一跳,卻又笑了,其中一個我還認識,是我那天遇到的趕尸人中的那個弟弟,想來那個男人是他哥哥。
兄弟倆到了這?
在看花二九離開了我的懷抱,擦著眼淚把衣服整理好,在那和我說,“這是你的命,我不虧欠你的了。”
“什么啊?!”
還沒反應過來呢,感覺是上當了,就準備起身發問,卻是一掌劈了下來,打在了我的脖頸子上。
頓時腦袋一悶,眼前一黑的暈了過去。
輕敵了。
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不知時日的,待我在次蘇醒過來時,難受的整個人都不好了,頭暈目眩,惡心想吐,整個人緊繃繃的腰酸背疼,就一個感覺,生不如死,魂魄都出竅了,看不清楚東西,黑黑白白的閃著。
而且身體挺的硬邦邦的非常不舒服,主要是眼前的一切還都在跳動。
地面不穩,時不時的踩到什么石頭,讓我腳疼的厲害,好像這樣時間已經很久了。悶悶呼呼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
我他媽的在如同僵尸一樣在跳。
腦頂還掛著一個黃色的符咒,身體不聽使喚,就見我的前面周圍還有很多人和我一樣跳,傻眼了。
猜到了,花二九在騙我,說的都是假的,她和這些趕尸人合謀要害我,我成了被控制了。
懵了,一下子也是怒火中燒,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輕信了她啊,氣死我了,咬牙切齒,可卻是嘴不能言,也不能動,痛苦不堪。
“餓!”
的從喉嚨發出一個響動,腳崴了一下。
“哎呀,他醒了。”
是弟弟的聲音,我記得。
這時,弟弟還走了過來,看了看我,把我頭頂的符咒掀開,看了看我的臉,“真醒了,你們看。”
花二九再次出行在了我的視野里,微微有些尷尬的回避我的眼神,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醒了就好。”
哥哥沒說話,繼續去前面引路。
弟弟與我同行,樂呵呵的還說呢,“真沒想到會是你,嘿嘿,咱們還真有緣啊。”
“有個屁緣。”
我心里罵娘,卻是罵不出。
就是一個僵尸模樣,被抓了,成了他們趕的尸。
這時天色發暗,傍晚時分,也不知道昏迷多長時間了,在哪里,就感覺周圍全是石頭,還有樹木,像是在某個山上。
“你啊別怪那個東北女人,我們接到師父的命令守候了你五天五夜,結果愣是沒找到機會,只得請她來幫忙,這才把你弄出來,抓來去回復師命的。”
樂呵呵的繼續說,“你說你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我師父,我師父的話,我們自然得聽,所以只能抓了你去見他了。”
“趕尸人的師父,河底藏尸的那個人?抓我干什么啊,別不是正如我的猜測,河底藏尸的人和桃谷嶺的人有瓜葛吧,那可就是要完啊。”
果不其然。
弟弟說道:“駱駝峰,你知道嗎?我們就是駱駝峰的人。”
這下我可是忍不住一聲驚呼,這些趕尸人居然是駱駝峰的人,一瞬間讓我后背發寒,心發突突啊。
在江湖上有這樣一句話,溫不草,苗不交,駱駝峰上死不了。
說的是三大勢力。
其中溫不草,指得是山西九頂山溫家,擅長使用毒草,鶴頂紅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小兒科,當辣椒吃,對于草木毒物的研究冠絕天下,據說明朝時有一官宦之家得罪了溫家,溫家小懲以戒,就讓那家三代全部覆滅,連當時的朝廷都無可奈何,就可以想象其勢力和內。
而苗不交,指的是,蜀中苗氏的一族,擅長巫蠱之術,且性格古怪,愛與人糾纏,如果對方稍有不合天意者,就會利用巫蠱之術殺之,所以叫苗不交,不適合交朋友。
至于駱駝峰上死不了就更簡單了,駱駝峰的人精通趕尸之術,如果你和駱駝峰的人結仇,你算趕上了,他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做提線木偶一樣,操縱一生一世,直到你死,連你的尸骨都不放過,繼續操縱,一千年也休想安生,所以叫死不了。
而今天我就是得罪了駱駝峰的人,算是倒了血霉,要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