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洞外面,下一步就是下山幫我去救胡小奇了,不難看出橋女、黃皮子都是說話算數之人,應該不會言而無信。
“走吧,該幫我了。”
“不用你說,我們也會去做的。”
這件事我算是占了便宜,什么都沒做就得到了二人的允諾,也是命里該著,讓橋女這般化解了自己的恩怨。
我們三位開始下山,下山要比上山難,一路更加險阻,結果這時卻在山腰處遇上了一個女人,嚇了我一跳,是個熟人。
“你怎么在這。”
她看到了我,率先開口。
一身灰白色運動裝,帶著鴨舌帽,背了一個運動包裹,踩著一雙運動鞋,整個人青春氣息十足,與第一次見面完全是兩個人。
但模樣不會錯,仙氣十足的正是紫金洞府的那位林蕭兒,上官鴻的大弟子,端木的所謂師妹,曾有一面之緣。
不曾想在這里在相遇,我不由得笑了,客氣的拱了拱手,“林師姐,有緣了,別來無恙啊。”
“你師父讓你來的?!”
她一雙柳眉緊鎖,秀氣的臉龐微微有些緊繃,大大的眼睛盯著我,看似不怎么高興,“還是你自己過來的啊。”看了看黃皮子、橋女。
越發的不高興,
“我師父讓我來的?!”
在她的認知中,我師父就是了了道人,我是端木的師弟,這也是情理之中,那日就是這么說的。
可為何平白無故的說了了道人讓我來的啊。
我哭笑不得,懵了,這上面那位高人辟谷洞府別是和了了道人有關吧,那可就有意思了。
“說啊,你怎么在這啊。”
林蕭兒柳眉緊皺,再次逼問。
“我和兩位朋友恰巧路過來此看看而已,沒有什么師命,到時師姐你,一副背包客的樣子怎么來了這啊。”
笑呵呵的指了指上面說,“應該是來探查上面的那個洞府的吧。”
“不用你管。”
她沒了第一次見面的和氣,不知為何極為的氣氛,哼哧了我一句,就往上爬,還很不禮貌的說道:“不干不凈的東西給我讓開。”
說的是橋女和黃皮子。
“你說誰呢,小丫頭片子口氣倒是不小。”
橋女嬌嗔了一聲,揮動袖子,黑風驟起,黃皮子同樣呲呲叫著,冒出了白氣,對待剛才林蕭兒那句不干不凈的東西有些動怒,“出門在外,家里人沒交你怎么說話啊。”
“一幫魑魅魍魎也敢教育我?!找死。”
誰都不慣著誰,下一步就有可能開打。
大戰一觸即發。
我連忙上前阻止,無奈嘆氣道:“別鬧,別鬧,就是偶遇而已,至于打一架嗎?師姐你不就是想上去嗎?上去,上去,我們讓路,不過上面可沒什么,你看了也是白看。”
讓出了一條路,笑呵呵的讓她行進。
橋女卻不高興,“什么來頭啊,這么大的派頭,還讓人給你讓路,哼哼,怕是連路都得有人抬著你走吧。”
冷嘲熱諷。
林蕭兒一揮手,一股金光閃爍,直接給橋女打飛了,“我的事還不用你管。”
霸道異常。
與那日在紫金洞府相差很多,不知為何這般不高興。
“呲!呲!”
黃皮子想上撲,幫橋女。
我是看出來了,兩人不是林蕭兒的對手,這位紫金洞府的大弟子,可不是開玩笑呢,笑呵呵的就說:“師姐,師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倆吧,上去,上去,別忘了您的正事,我們真是路過而已。”
“天天和鬼怪打交道,也不知道了了道人怎么看上你的。”
連我也沒放過,訓斥了一句,才往上爬,如履平地,就可以想象能力多高了,這時卻又停下腳步看著我說,“你們在上面沒發現什么嗎?”
“發現了,發現了一個孩童的尸體,應該是一個雪女的吧,我們來此的目的就是尋找那個雪女,其他的就沒了。”
如實相告,這尊神趕緊送走趕緊了,要不然不一定出什么事呢。
惹不起啊。
她眉頭一緊,“雪女?沒聽說啊。”
卻也不問了,唰唰的跳躍著,很快就到了洞府的那個平臺,看不見了。
“趕緊走吧,今天算是倒霉了,趕上她大姨媽來了。”
晦氣的很,也是個意外。
我樂呵呵的就勸說氣得咬牙切齒的橋女和黃皮子,趕緊撤,“大人不記小人過,何必和一個女人計較呢,走,走,走,大事為重。”
“哼,氣死我了。”
橋女不走了,氣呼呼的亂轉。
黃皮子也“呲!”“呲!”的叫,表示氣憤,卻也知道打不過,只能生悶氣,還看我,那意思是想讓我聯手對付林蕭兒。
“別開玩笑了,咱三也打不過她啊。”
我連連擺手,沒必要啊。
“她是什么來頭啊,脾氣這么大,你這么怕她。”
“一邊走,一邊聊,一會兒她下來還是事,趕緊走吧,這女人,精神有問題。”
我連連勸說,這才讓二人跟我走,在下山路上,我就介紹了介紹,“你們知道紫金洞府嗎?她是紫金洞府管事人的大弟子,未來的接班人,能不狂嗎?能忍就忍了吧,不是咱們慫,是人家真厲害啊。”
半真半假,我也說不好,只能往大了說,讓二人寬心。
結果還很管用了。
“紫金洞府,我知道,十年開一次,盛會啊,一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原來她是那里的接班人?”
心悅誠服了,“有機會一定要去拜訪拜訪。”
“看她氣宇軒昂的樣子也像是那種大門大派的弟子!”
還說起來好話。
不生氣就好,鬼怪最服氣有實力的,很快就不生氣。
我樂呵呵的就說,“這事都是后話,下次開了,我帶二位去看看,我知道在哪,別忘了我叫她師姐,我們兩派還是有些緣分的。”
“那可說定了,我們到時一定要去。”
“一定,一定。不過你們別忘了我的事,我朋友會等著我去救呢,加快步伐吧。”
“對,對,對,救人,救人,你小子夠意思,我們一定幫你。”
說著聊著,才算是說到正題上。
橋女是鬼,早已經可以日行,黃皮子不好帶在身邊,雖然像條狗,但一看還是很嚇人,得想個辦法攜帶,此地距離人皮酒吧還有段距離呢。
時間也不是太早了,雪女啊,山洞也拋到了腦后。
得盡快行動。
想了想,這時候只有找林飛了,這個二貨警察,還是有用的,警車方便,還有,一會兒去救人,沒準他還能幫忙呢。
拿起手機聯系他,過了好半天才打通,“大師,你找我有事,我按你說的通報上去了,領導很重視,正在一層層的批示,應該很快就有效果了,整容會所、人皮酒吧的末日馬上就要到了。”
再快也得幾天了,警局必須得走這個行程,我等不了了,“你來拱橋鎮一趟,越快越好,我希望你幫忙。”
“拱橋鎮啊,那可不近,這么著,你等等,我這就過去。”
沒在多言。
“等等吧,車這就來。”
在拱橋鎮的拱橋處等著,我們一人,一鬼,一黃鼠狼,在那苦苦等候,這時還看了看后山,咋舌起來,“你說林蕭兒上去干什么啊,這么半天還沒下來。”
“誰知道,多半是在古籍中看到過這方面的記載,來此探尋的吧。”
剛才給我的感覺是了。
但最讓我好奇的事,她居然問我是不是我師父了了道人讓我來的,頗為不解,這地和了了道人什么關系啊。
還有在這湘西境內,怎么到處都是了了道人的痕跡啊,想來了了道人年輕時,必然也是處處探尋,留下了不少痕跡把。
“要不,咱們在過去看看,我的心還有些癢癢的。”
橋女有了這個想法,“反正還的在等等。”
“你就別拿你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我這個名義上的師弟都不好使,你能好使,算了吧,別想了,有機會咱們自己去,別管她了,她咱們招惹不起。”
潑了一盆冷水。
橋女一想也是,這才罷休。
時間呢,一點點的過去,天色逐漸進入傍晚時分,太陽西斜,我有些等不下去了,林飛才開著警車過來,“大師,讓你久等了,真好不意思。”
“上車。”
我開車門,黃皮子和橋女就鉆了進去,我上了副駕駛,時間緊迫的說道:“走著,去上午咱們分開的人皮酒吧,今天啊,我有大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