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蘇艷茹的家門口,蘇艷茹正等著呢,見我一個人,驚奇不已,“婉儀姐不是去接你了嗎?怎么沒見她啊。”
來來回回的看,還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你沒事吧,昨晚可嚇死我了。”
“我沒事。”
我笑呵呵的看著她,還是昨晚那身衣服,略顯疲憊的容貌下,失去了幾分光澤,卻是讓我越發(fā)的喜歡這個女人了。
抱住了她,“還是你好啊。”
“什么話啊,你怎么了啊。”
眨巴眨巴眼睛的看著我,笑呵呵的還說呢,“陸婉儀求了很多人,你沒受罪吧,你說這件事,是誰在幕后指使啊,我猜,肯定是泰和一郎。”
“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哈哈的笑,捧著她的臉,略顯微白的嘴唇,狠狠吻了一下,抱住了她的翹臀,享受這一刻額寧靜。
她更不解了,“到底什么事啊,對了,陸婉儀呢,怎么沒來啊。”意識到了不對,她也不是白給的,稍微回過神來一下,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她干的。”
又連連驚呼,“不可能,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
我笑呵呵的嘆了口氣,“我昨晚想了很多種可能,最沒可能的就是她,但最有可能的也是她,你的關系人脈明顯不如她,咱們昨天又一起待了一天,晚上出了事,你的第一想法就是聯(lián)系她,這樣,就算咱們欠了她一個人情,而且,她有信心在你身邊把我搶走,你不明白嗎?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里里外外全是她。”
那個惡警察最后說那句話,別得罪女人,其實我就隱隱約約猜到了。
有可能是陸婉儀。
主要是我、蘇艷茹敵人多,不會想到是她,可今天早上那一幕,打扮的那般妖艷嬌嫩,風姿綽綽,就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玩的漂亮。
這樣我們的關系就穩(wěn)定了。
她這一手不管放在什么場面,都管用。
但她卻沒想到,昨晚的情況那么危機,我差點死掉,惡警察開了口,無奈苦笑,“這個女人,可比你厲害多了,你們城里人太會玩了。”
“她,她不是這種人啊。”
蘇艷茹在那冷靜的思索,一雙柳眉緊皺,慢慢就明白了,“她希望你成為她的裙下之臣,為她辦事,不想總經(jīng)過我,就來這么一出,而今天你如果想不到,就會感謝她,慢慢的她在使點手段,你就也淪陷了,對吧。”
只剩下苦笑了。
我呢,原本還想報復,狠狠的報復,這些心計,太讓人不舒服了,可最后見到她,還是忍住了。
像武亮貪生怕死,像丹虹漁關鍵時刻怕死出賣我,我都理解,人性嗎?誰不怕死啊,這個女人,卻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了。
陰謀詭計啊。
這時除了嘆氣,也沒什么可說了,“別想了,寧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啊。”
伸懶腰道:“回家,睡覺,頭疼。”
“嗯,嗯。”
蘇艷茹乖巧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小鳥依人的跟著我,知道我內心深處,必然比她還要郁悶。
所幸,白小潔,袁蕊沒事,健健康康的。
我就放心了。
這一遭,看穿了陸婉儀的本相,就也沒白遭罪。
“你們也休息休息把,這一晚太難受了。”
我在警局雖然后半袖沒受什么罪,可還是有些不舒服,就道:“我也去補補覺,睡醒了再說。”
“對了,今天還來了一個新朋友,黑炭。”
把黑炭漏了出來,笑呵呵的看它還在睡覺,就說,“給弄個小窩吧,它短時間內會住在這了。”
“這貓毛好黑啊。”
袁蕊,白小潔看了都不敢碰。
邪門。
蘇艷茹同樣如此,驚訝的婀娜的小身子往后縮,“你哪弄來的啊,怎么睡的這么死啊。”
“撿的流浪貓,與我有緣,你們就別問了,隨便弄弄就好,它蠻好養(yǎng)活的。”
笑呵呵的這才去了房間,微微有些心理疲倦的躺在床上就睡去了,這一覺睡了大半天。
下午兩三點鐘,才轉醒過來,肚子微微有些發(fā)餓,就準備吃午飯,誰曾想,房間里空無一人,“小潔,小蕊,你倆在哪啊。”
蘇艷茹出去還算正常,生意人嘛?不可能天天沒事,袁蕊,白小潔這倆小丫頭能去哪啊。
讓我著了急連連呼喊,“人呢,人呢。”
“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就見黑炭拽著一個紙人跑了進來,速度極快,上躥下跳,后面追著的是袁蕊和白小潔,連連呼喊,“黑炭,放下,放下,那東西不能往房間拿。”
“快放下,你怎么這么不聽話時啊。”
著急忙慌的追。
這時看到了我,還抱怨呢,“三開哥,你帶回來的那個黑炭,太不聽話了,來回亂跑,我倆都追不到。”
“還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往家里面叼,你看,叼會什么來了。”
我一看,同樣嚇了一跳,“黑炭,趕緊放下,叼什么紙人啊。”
是一個死人用的童男童女的紙人,綠色的粉嘟嘟的,瞪大了眼睛,紙糊的,一米高,被黑炭叼著,有的地方已經(jīng)壞了。
蘇艷茹是沒看見呢,如果看見,還得了。
“趕緊的。”
這家伙通靈,我一訓斥就明白了。
它卻“瞄!”的一叫,甩了甩紙人,沒松手,這時,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紙人居然開口說話了“放下你煙爺,你個死黑炭,趕緊把你煙爺我放下,在不放下我真跟你急了啊。”
一層氣包裹住了紙人,若隱若現(xiàn)青黑色的,詭異陰森。
一瞬間我就想到了,在丁家村借宿在那個三叔家時遇到的情況,就是一個紙人,在我上廁所時和我說話,三叔三嬸還說是他倆說的,后來我一細想就意識到了,就是紙人會說話。
這時又鬧這么一出,我有了望氣之眼,看出來了,就是會說話的紙人。
這個紙人不知是不是那個逗趣我的紙人。
我道:“黑炭,放下,這個紙人是不是丁家村的啊。”
“瞄!”的一叫,黑炭松開了嘴,那意思就是丁家村的,它來自丁家村,亂跑看到了丁家村的紙人,就拽進來了。
只是巧了而已。
我哈哈一笑,彎腰撿起了紙人,看了看道:“你認識我不。”
“拉屎站不穩(wěn),尿尿尿一鞋,我還不認識你,膽小鬼,咋跑這來了。”還是那個口氣,就是他。
“有緣了,沒想到咱倆還能見面,真是山不轉水轉啊。”
樂呵呵的看著那層氣包裹著,就問,“被賣這來了,這回準備怎么樣啊,還回丁家村。”
“煙爺?shù)氖逻€用你管,你還是管好黑炭那王八羔子吧,忒你媽氣人啊,要是在丁家村,我非得拔了它的皮不可。”
“瞄!”
黑炭要撲過來。
我攔住了,說,“開玩笑,開玩笑,這家伙就愛開玩笑。”我記得那晚,他就是這么逗我的,似乎比這還會逗趣,是個有意思的紙人。
具體我也搞不清楚,反正看著挺有意思的,“你姓燕啊,所以叫燕爺。”
“屁,我叫煙爺,抽煙的煙,跟你說了也不懂,小白臉,膽小鬼,拉屎還不穩(wěn),尿尿尿一鞋。”
說話紙人沒有任何表情,就是一層氣,好像是一股力量,應該是可以穿梭在紙人之中,這也是丁家村的秘密之一了。
“想知道也不是不行,給煙爺供上,三根煙,一碗大米飯,煙爺或許能開恩告送告送你。”
非常得意。
我哈哈大笑。
結果這時,白小潔,袁蕊蒙圈了,在那眨巴眨巴的看著我,驚訝異常,過來直供我,“三開哥,你自言自語干什么呢,怎么有說有笑啊。”
拿著個紙人,把二女嚇壞了。
我一愣,“你倆聽不到它在說話?!”
“紙人,會說話?!”
“沒聽到啊。”
二女連連搖頭,小嘴都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不可思議,“三開哥,你,你說真的?”
“假的,假的。”
這里面有貓膩,我笑呵呵的拿著紙人,就說,“你們艷茹抽煙,給我找找,把她的煙拿來,還有,在弄一碗米飯送我房間去。”
“三開哥,你吃飯?”
“在廚房吃吧,我在給你熱熱,都涼了。”
“哪那么多話啊,趕緊的。”
翻了個白眼,帶著煙爺進了我的房間,當然,黑炭三竄五跳的也跟了過來,今天算是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