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警察快速的奔馳在湘西市的街道里,不時傳來呼喊聲,“有人裸奔。”“怎么光屁股就跑回來了。”
各種聲音都有,這就說明我們追擊的路線是對的,那些河尸就是往這個方向跑。
惡警察還一個勁的拿著對講機呼喊,“河邊,河邊,就是發現那些浮尸的地方,趕緊的過來人啊,我們一直在尾隨呢。”
他的意思是抓了一個就可以像上面稟報了,一個都沒有,口說無憑,必然是只剩下玩忽職守哎批評了。
他心里清楚,比我著急。
“轟隆隆!”這時突然傳來了打雷聲,“嘩啦!”電閃雷鳴,瓢潑大雨隨之而至。
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時間,前一秒鐘,星空璀璨是個大晴天,后一秒鐘,就下起了大雨,原本還算熱鬧的湘西市瞬間全都進了房間。
“這什么破天啊,初冬了,怎么還嚇這么大的雨啊。”
“太氣人了。”
“好端端的天氣預報也沒說有雨啊。”
都在罵娘。
我則知道,這雨和那些河尸絕對不是巧合,是有意而為,“這位趕尸高人,能夠呼風喚雨幫助那些河尸逃跑,必然是頂天的人物啊。”
如果不出我所料,這場雨,不會超過一個小時,頂多一個半小時就沒了,呼風喚雨時間不會太長。
惡警察就不知道了,直罵娘,“這場雨來的可他媽的真氣人。”
車速不得不放慢了,雨刷“嘩!”“嘩!”的刷動,都看不清楚前方的視線了,我們還算追擊的比較緊的,其他警車必然前功盡棄。
“這下屁都沒有了。”
火爆的只砸方向盤。
“去河邊,去河邊,到那就能看清楚了。”
我再次催促。
他盡量快速的開著,這時抬頭看向了我,就也問了,“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啊,這么邪門的事都不怕,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神棍,風水先生。”
我樂呵呵的一笑,“家里如果看風水了可以找我,我一定讓你家斷子絕孫,生孩子全沒皮眼。”
打我的事我可還沒忘呢,現在只是一起為了河尸的事努力而已,不代表我會忘,因為這家伙太尼瑪的可惡了。
拿人錢就暴力執法,不是什么好警察。
他冷哼一聲,“我斷子絕孫?我兒子都他媽的快上小學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你這樣的德行,早晚出事。”
還說,“你得罪了什么人,自己知道,別說那些沒用的,這些詐尸的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在停尸房冰凍著呢,怎么就能跑出來啊。”
“這是河尸。”
我懶得解釋,就隨口一說,“你趕緊跟著吧,到了河邊你就清楚了。”
慢慢的出了市區,距離河邊比較近了。
他就又說道:“我們就是在這附近發現的浮尸,這幾天一共發現了七八具,人心慌慌,其他的都送去了尸檢處,我們這就三具。”
“七八具?!就這幾天的事?”
“嗯,就這一個星期里吧,每天都有,或多或少不一樣,反正是極為嚇人。”
與我的猜測差不多了,河底藏尸,出了意外,河尸冒了出來才有今天這一幕,而那位趕尸高人來了,發現河尸都不見了。
就利用秘法,把那些河尸在弄回去。
到了河邊應該會有意外收獲。
這時還看了看趴在那不動一直左右看的黑炭,眼睛冒著綠光,緊緊的盯著前面,肯定和我一樣,發現了這里面的貓膩了。
它躬了躬身子,舔舔手掌倒是挺云淡風輕的。
“這是你養的貓,什么品種啊,眼睛怎么冒綠光啊。”
“用你管。”
他氣得咬牙切齒,“你就狂吧,怪不得你這種人,有人花錢收拾你,活該。”
我就問,“你說是誰找得你,我就全都告送你,河尸的事,還有其他事,怎么樣?你說不說啊。”
“這個??????”
他閉嘴不言了,必然是背景很厚,不愿意說。
我也沒追問,心中有底能猜出一二了。
這時到了河邊,瓢潑大雨一直在下,我倆的車停在了一顆柳樹下面,隱藏的比較好,“嘩!”“嘩!”的雨水沖刷著車,我倆嘆著脖子看。
“沒什么情況啊。”
“著什么急啊,好戲馬上就要上演。”
果不其然。
“噌!”的撲通一聲,我們遠處一個赤身裸|體的河尸跳進了河里,不見了,“看見了吧。”
說時遲那時快,我倆的對面,也出現了一個河尸,速度飛快,穿過了草叢,就也鉆了進去,“那邊也有。”
超出了我倆的設想,“必然是那些被帶走的河尸,全都發作了,要不然不至于下這么一場大雨。”
“繼續看把,這場景可不多見。”
河尸進入河里就是魚進入了大海,暢通無阻,再找就是難于上青天了,“噗通!”“噗通!”聲不絕于耳。
又兩個河尸鉆了進去。
惡警察已經不知說什么好了,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世界觀肯定也被沖擊的不要不要的,直咽吐沫,“這些河尸進入水里,準備干什么啊。”
“河底藏尸,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就是為葬龍絕地準備的,和桃谷嶺一樣,準備殺招,只是不知怎么就陰陽差錯的全都浮出水面了。
就問惡警察,“這段時間市區是不是整修河道了。”
“沒啊。”
他搖了搖頭,卻又說,“前段時間連續發生了好幾次地震,不過都不大,最大的4.1級,其他的都是3點幾級,有可能是地震弄的河道有些變化了。”
“一定是了。”
葬龍絕地在地底,要出現發生地震很正常,地震在古代叫龍翻身,就是這個意思,一切的一切都解釋清楚了。
我左右看著,唯一沒弄清楚的事,那位趕尸高人沒現身,而帶走那個身體被撞壞的女河尸的那個會輕功紅色皮膚的河尸,也沒見到。
必然是速度快先進去了。
對河底下面我產生了好奇,怎么才能河底藏尸啊,想下去看看,可大雨瓢潑,下去就是落湯雞,只好忍了忍。
黑炭更是打起了哈氣,困了。
“睡吧,睡吧,今天的事,過去了。”
大概一個小時,雨過天晴,大雨沒了,“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一切云淡風輕,全都清楚了。
我和惡警察下了車,在看河水,不波不瀾,風平浪靜,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如果不是親眼得見,不敢相信下面都是尸體。”
我近距離觀察了觀察,什么都看不出,不知藏在哪里。
在看也沒必要,就嘆道:“回警局吧,沒必要在留了。”
“回去肯定挨批了,一個也沒抓到。”
調轉車頭,回警局,這時惡警察已經有些怕我了,在那開著車看著我,似乎怕我報復,咬了咬嘴唇,突然開口說,“那個,你啊,得罪的是女人,我只是充當了打手,你明白的。”
“不用說,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放心,我知道找誰報復,當然你小子也小心點,別落在我手上,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嘗嘗你打我的滋味。”
惡警察這事,可以暫時忍下,背后那個人,我就不能忍了,肝火中燒,必須讓她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