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和她說了,無奈的靠在雪洞里,就也認命了,但還有一件事,我得搞清楚,“不聊月紅磷的事了,你和我說說,咱們所在的上古禁地是什么來由吧,怎么這么神奇啊,一腳一個世界,移形換影一樣,這法陣也太神奇了吧。”
“這個,我可以和你說說,不是什么隱秘之事。”
西域尸女開口講了起來,“是這樣的,你可知道,這片世界乃是太古時期女媧大帝、伏羲大帝、神農大帝開辟出來,封印蚩尤所統領的三苗南蠻的地方,本來無人能進來的,永生永世。
結果這時,有一位叫做淮南王的高手,查詢古籍中的蛛絲馬跡,居然打開了這片天地來到了這里。他就是這片人族的祖先,后來,他死了,臨死前弄下了個禁地,埋葬他的尸體,就是這里。
上古禁地。
他很厲害,據說能力已經不低于神農大帝,當然都是傳說,不過這片禁地卻是真的,幻化而成,超乎想象。
一共分為,六個小地方,就在那片廢墟之中,一個腳印,就有可能誤入其中一個,不知道法門就永遠別想出來,分是春、夏、澇,秋、冬、寒,春夏秋冬,都明白,澇是指的是洪澇,就是發(fā)洪水,寒是指比冬天更冷的一季,這兩季是相生的,寒季,太雪太多,到了夏天,天熱了,慢慢的,就變成洪水,后來,寒季沒了,澇就也沒了,只剩下春夏秋冬。
要不然叫上古,上古時擁有六季。
而這次我先讓小白來了冬季,自己去了夏,饒了很長時間,才甩了酒王,把它留在那里,酒王能出去,但找到這里,難于上青天,一時半會是找不到的。”
說了很多,有關這片土地的變換,有關這片土地的歷史。讓我長了見識,居然有六季,澇和寒,相生相在,很有道理。
春天萬物復蘇,夏天炎熱,澇季洪水泛濫,秋天開始干枯,冬天開始結冰,寒季則最為寒冷。
笑了,明白了。
還有這里居然和淮南王有關,笑了。
我問道:“淮南王是這里人類的祖先,那人王就是淮南王的后人了,淮南王在這里又都做了什么啊。”
“人王是人王,人王是推選出來的,淮南王沒有子孫,至于淮南王,做了很多事,一時半會是說不清楚的,不過可以肯定,他是個不錯的人,而且能力很高。”
可以看出,對淮南王的評價很高。
我知曉了,人王居然是推選出來的,那有機會更的看看了,便又問道:“那上古禁地里的那他們說的紫氣東來又是怎么回事啊,他們不是說,會有很多人來嗎?”
這件事,西域尸女也鬧不清楚,搖了搖頭,“我對上古禁地了解不多,就對冬季能夠完完全全的來去自如,就也鬧不清楚什么紫氣東來了。”
還與我碰杯喝雪水,“你也別想這些沒用的了,趕緊休息吧,這事玩了,我就會帶你出去的,嗯,我那幾天那樣對你,算我的怠慢了,你小子,人品不錯。”
我嘿嘿笑道:“但我還是記仇了,等我打得過你,一定補回來,現在打不過,只好認了,而且一定會狠狠的收拾你,就像你對待我那樣。”
她撲哧笑了,碰杯喝了。
隨后她困意來襲,就縮在那里閉上了眼睛,“睡吧,嗯,月紅磷那么關心你,想來,三天之內一定會到這里的。”
樂呵呵的說道:“我收回我的話,她的眼光不錯,你是個不錯的人,嗯,很不錯。”
“我去你大爺的,啥眼光不錯啊,我他媽的根本她沒關系,說了多少遍了,咱倆現在都這樣了,我在重申一遍,我倆真什么關系都沒有。”
我都不知該怎么解釋了。
西域尸女也不和我犟了,笑道:“行,行,行,你倆沒關系,是月紅磷的自己傾慕于你,你不知道行了吧。”
捂嘴呵呵的笑。
一時岔氣,又“咳!”“咳!”的咳嗽起來,傷哈沒有完全恢復呢。
“不可能,我自己還不知道我自己,我臉沒那么大,沒到人見人愛的地步呢,你就是弄差了,我告送你,月紅磷如果三天不來,你就得放了我。”
我嘟囔著說道:“我救了你,不能白救,我還等著去薄板皇城呢,去見人王呢。”
“行,你倆如果沒事,我親自給你送薄板去。”
呵呵笑了。
還說,“睡吧睡吧,今天你可不算啊,外面天已經黑了,從明天算起,三天。”還安撫的讓小白也睡去了。
我也閉目休息,有雪猿的皮,到不至于冷,可越想越生氣,越郁悶,就問了,“那個,我還不困,我問你啊,你和月紅磷多大的仇啊,你們倆齊名,都是什么四方妖女,就因為這個。”
“當然不是。”
西域尸女不想提,閉著眼睛不說話,“你就別問了,這是我倆的事,該有定論了。”
這一下,真休息了。
我也只得,躺在那里,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西域尸女就不見了蹤影,只有小白在那“呲!”“呲!”咧嘴的看著我,感覺還很高興的樣子。
“別賣萌了,沒用,你家主人去哪了。”
我伸著懶腰,活動身體的往外看了看,天亮了,雪山的景象也出現了,一躍而出,整個世界,一片蒼茫,白雪皚皚,全是雪山。
想起昨晚西域尸女和我解釋的那些話,還是有些不理解這個禁地,想著或許只是來了所謂的冬季,沒有見到其他五季吧。
就也想左右看看。
結果,小白沖了出來,尾巴一甩,把我卷住了,又帶回到了雪洞里,警覺的看著我。
我罵了娘,“你他媽的玩呢,狗啊,翻臉不認人,我就是看看,看看,趕緊給我松開。”來回折騰。
“呲!”“呲!”
小白松開了。
卻是抬頭看了看雪洞的出口,那意思是別出去。
“真是你家主人說什么你都聽,行了,行了,我不出去。”
回頭就踹了一腳,鱗片生硬生硬的讓人腳疼。
“呲!”“呲!”小白又吐了吐信子,讓我就想踹,好像在給它撓癢癢。
“我去你媽的,我才沒工夫管你呢。”
就又坐下了。
找了一些雪猿的肉,生火烤肉吃,“一會兒沒你的份,你就看著吧,光看,沒得吃。”
“呲!”“呲!”
流下了口水,吧唧吧唧的被想為吸引的流下了口水。
我就準備在逗逗它,沒事找事,“你還沒告送我,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呢?趕緊給我看看。”
誰曾想,突然“嗖!”的一下子,跳下來一個人,我瞬間懵了,“你怎么還真的來了。”
就是月紅磷。
這次還穿了一身男裝,把頭發(fā)弄成了男人的法鬢,就是一個帥氣男子的模樣,一見我,就淡淡一笑。
“你因為我被抓,我自然得來救你了,你可是我的小恩公。”
至于小白,自然不會看著,瞬間,巨大的蛇頭撞了下來,“呲!”“呲!”叫著噴出了毒液。
“危險。”
我還呼喊了一句。
但根本用不上。
月紅磷早有準備,隨手扔出一個瓶子,就“嗖!”“嗖!”的把小三裝了進去,是件法寶,卻也沒拿。
小白束手就擒,被仍在了雪洞里。
“趕緊跟我走。”
她攥起了我的手臂起身一躍,飛出了雪洞,逃離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