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還在繼續。
西域尸女騎著三頭蛇小白,拼命的跑,跑出了酒王的攻擊范圍,酒王那里,那些蝴蝶圍繞著他來回飛,噴出無數的花粉,讓他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酒王樂呵呵的就又犯了傻,沒有躲閃不說,居然還伸著鼻子嗅,“好聞,好聞,我都快醉了,比二鍋頭還醉人好啊。”
哈哈笑著,感覺就一二逼,喝糊涂了,腦子秀逗了,不把救我這件事,當正事辦,也不知誰求得他,誤了大事了。
但終歸還是慢慢的回過神來,在那呲牙咧嘴的喊道:“又跑,我還得追,騷婆娘,你別跑了,你又跑不過我,趕緊把那小子交出來,我還了他一個人情,就行了,省得過了三百年了還來找我。”
沖了出來。
這下我在那算是聽明白了。
他是金鱗龍王找到的幫手,那日金鱗龍王離開,有些不好意思,必然是猜到了我來薄板一路上艱難險阻,就叫他來幫我了。
可沒想到,卻是個醉鬼。
“你要幫,就趕緊的啊,在那墨跡個屁啊,趕緊的。”
呼喊起來。
“閉嘴。”
這時我被西域尸女仍在腳下,一腳踩住,什么都說不出來了,郁悶至極,喊話都喊不了了。
就期盼那位酒王,趕緊醒酒吧。
“你是金鱗龍王那個王八蛋讓你來的對吧,月紅磷請不動你,也就他了,三百年他一出來,就搞事情,哼哼,這小子認識的人到多。”
西域尸女控制著三頭蛇快速的跑,不時還回頭看,釋放毒霧,罵道:“他就是個王八蛋,你居然幫他,就不怕誤了你的鼎鼎大名。”
“那些和我沒關系。”
酒王在后面,還拿出自己的小酒壺,喝酒呢,不管那些毒物,百毒不侵一般,嘿嘿笑道:“我不管他是什么王八蛋,他找到我,我就得辦,我還以為他死了呢,沒想到,王八羔子,讓我做這個苦差事,你趕緊停下,我辦完了這件事,就也兩清了。”
“去你個大腦袋。”
西域尸女是拿這家伙沒辦法了,甩不掉。
這時酒王還喊呢,“你打不過我,別等我酒醒了,欺負你,小丫頭片子,趕緊的,再耽誤,我可就不高興了。”
西域尸女還是跑,跑啊跑的,一直往在夜色下狂奔。
“你,你,你這是要去哪啊,我真不是月紅磷的什么人,你弄錯了。”
“弄錯個屁,用你管,廢話。”
西域尸女還得騰出手來管我,所幸,一跺腳,一踢,直接給我踢暈了,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身體晃動的,隨著他們狂奔。
當我再次醒來時,就感覺身體正在滑行,搖搖晃晃的讓我很不舒服,干渴了兩聲,才睜開雙眼。
看到的天空,依然是午夜的星空,還有一只巨大的蛇,正在載著我,滑行,其他的就什么都沒有了。回了回神,感覺我應該還在西域尸女手中。
酒王那個鱉孫,沒能救得了我。
此時身體動彈不得,能力也不能調動了,好像一具尸體,只能呼喊,“西域尸女,西域尸女,你要干什么,我,我是無辜的,無辜的。”
蛇還在移動。
根本無人回答我。
后面還跟著很多的野獸,巨大的盤角蠻牛,無數的羚羊,還有天空的群鷹,不下萬只,都在跟著跑。
地動山搖,很有一副上古洪荒的場面。
而我喊啊喊的。
終于有人回答了,西域尸女從巨大的蛇頭上跳下來的,我在蛇腰身附近,她掐了掐我的嘴,惡狠狠的說道:“喊什么喊啊,在喊給你毒啞了。”
還踢了踢我。
看來她還是把酒王那個酒悶子甩開了。
我嘟囔著說道:“前輩,我不喊了,但,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真抓錯人了。”
“哎呀,氣我是吧,為了抓你,我逃了一天一夜,被那酒王追的如此狼狽,你居然還說不是。”
拿我出氣,一腳給我直接從三頭蛇上踢了下來。
“我就日|你大爺。”
此時后面無數的野獸在奔跑,野牛,羚羊。我根本無法移動,看到很多蹄子,踩到我的身上,踩到了我的臉上,“呃!”“呃!”的叫,“你這是要弄死我啊。”
我肉身強悍,死是死不了的,卻也是讓我如受酷刑。
踩的鼻青臉腫,渾身都是泥土。
喘氣都喘不勻了,“你他媽的想害死我啊。”
她這才又跳了過來,一把攥住我,重新回到前面蛇身上面,問我:“我看你這回還敢廢話不?他奶奶的,月紅磷就是個騷|貨,害得我永遠都是這個孩童的身體,我不殺了你,已經給足你面子了,知道不。”
吼著,給了我一記耳光。
我他媽的什么都不知道,啐了一口血吐沫,“我他媽的和月紅磷什么關系都沒有,你個毒婦。”
她又給了我一記耳光,“滾!”又給我踢下去了,剛才那般又來了一次,就是折磨我。
重新仍回蛇上,又問道:“這回該說實話了把。”
“我草你媽,你個老妖婆,我草你媽。”
大罵不止。
就又被踢了下去。
來回玩了五六次,我體格再硬,也受不了了,但依然嘴硬,“你來啊,你來啊,你弄死我啊,你個王八羔子,我|操|你,不草你媽了,我|操死你。”
她啪啪抽了我兩記耳光,“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告送你,月紅磷那個騷|貨來了,我就在她面前親手殺了你。”
還說道:“你放心,時間不會太長,我已經給她傳話了,哼哼,你啊,死期不晚了。”沒在踢我。
卻也讓我不好受,五花大綁的把我梆在蛇尾后面,如同一個包裹一般的,甩蕩著,石頭,地面的坑坑洼洼,折磨著我。
“我,我弄死你。”
我完全被控制,無可奈何,也只能忍,“別給我機會,給我機會,我弄不死你。”
大罵不止,也是我倒霉,郁悶至極,被她抓到了,郁悶的想吐血,而在星空下,蛇一邊行進,我就一邊罵,片刻不停。
“毒婦,王八羔子,別給我機會,給我機會,我一定弄死你,弄死你。你有本事就去找月紅磷,你拿我出氣算什么,我草死你。”
結果根本不管用。
她也不搭理我了,還拿出一把笛子,骨笛,吹了起來,悠悠揚揚的很是動聽,那些跟著的牲畜,跑的不累,一直跟著。
萬馬奔騰,萬鳥齊飛。
就可以顯示出她的實力,不在月紅磷之下啊。
這般又跑了約有一個時辰,終于在一個大大的客棧前停了下來,客棧很荒蕪,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一馬平川,百里之內,就這么一個,熱鬧非凡,門口很多坐騎,里面人聲鼎沸。
她跳下去,一揮手拽住了我,如同一個包裹一般扛在肩膀,“還沒死啊,我以為你死了呢,我就省事了。”
“小爺我死不了。”
這一路把我弄的掉了一層皮,咬牙切齒,渾身都疼。“你不死,我肯定死不了。”
“那就看著咱倆誰先死吧。”
哈哈一笑,再次一揮手,那條三頭蛇就去進食。
那些野牛,羚羊,成了它的食物。
她自己則推門而近,一下子里面氣勢就滾滾而來,至于招牌,我也看到了,很古老的四個字,“上古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