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е魩熃愕葞讉€女孩走出了主墓室,左右看著,又分析了分析墓地的格局,就也洞察了,說道:“一般情況下這種墓地旁邊必然是夫人的墓室,咱們找找必然還有什么意外收獲呢。”
感覺就在左邊。
古人以右為尊,并不是什么男左右女,墓主的墓地基本都在右邊,夫人在左,笑呵呵的提起了很大的興致。
“你,你怎么對盜墓這么了解啊,道長,這,這可不是書上記載的吧。”
敏師姐咬了咬嘴唇,看著我,對我還有些懷疑。
我尷尬一笑,“聽一個朋友提起過,你就別多想了,來不來啊。”外面打架,我們下面盜墓,真是敢都不敢想啊。
也是意外驚喜。
“你,你自己來吧,我們不來了。”
“我們不需要錢。”
“那好,我自己去。”
樂得自在,到了夫人的棺槨旁,打開后就沒有那么多的好東西了,早已經(jīng)是一對爛骨頭,什么都沒有了。
無奈嘆氣,就又走了出來,“空手而歸啊。”
結(jié)果這時,卻是嚇得我渾身出了白毛汗,差點跌倒,就見墓地里出現(xiàn)了一條巨大的紅色巨龍。
巨大的腦袋,就得有十米來長,龍須呼哧呼哧吹動著,正盯著我們,一雙大眼睛,極為嚇人,一瞬間都傻眼了,蒙圈了。
都不敢動了。
就那般看著。
“三開,三開,三開???????”
燕相馬也吧唧著嘴,呼救了,“什么情況,什么情況。”
“我,我去哪知道啊。”
那場面太嚇人了,太不可思議了,太震撼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腦子都空白了,嘟囔道:“不會是墓地里的守護神獸吧。”
那我們可就難逃一死了。
可感覺也不是啊,這墓地就百十來米,這龍也百十來米,怎么可能生存的了。
“不,不,是那個女孩,醒來后,突然就變成了龍。”
敏師姐害怕的說道:“是,是你們救的那個女孩,剛才我們看見了,是她變得。”
“原來如此啊。”
我長出了一口氣,才想起來,她可以變龍,連連說道:“您,您不要激動,我們都是王屋山下的普通人,挖了一個坑躲避你們討伐扶桑妖樹,誰曾想到,你突然從天而降,就,就把你救了下來,到了這里,絕對沒有其他的事。”
“呼哧!”“呼哧!”的紅磷真龍還在那出氣呢。
大大的眼睛,如蜥蜴的眼睛一看這我們,讓我們怎能不不寒而栗,吧唧嘴的靠在了一起,“我們絕對說的都是實話,實話啊。”
“沒錯,你的傷,是三開救的,我們都是好心啊。”
就差哭了。
這么個大家伙,一口就吞了我們啊,膽都快下破了。
這時,紅磷真龍,左右看了看,大大的眼睛,盯著我們,過了好一會兒,才放松了,“嗖!”“嗖!”的身體開始變化。
變成了那個紅衣女人。
卻是“噗!”的吐出了一口血,單膝跪地的,戳在了地面上,她一醒來,就看自己倒了這個黑了吧唧的地方,害怕的自我反應(yīng),變成了龍的模樣。
現(xiàn)在放松了。
就又咳血的動彈不得,快速的席地而坐,開始打坐回復(fù)。
“嚇死我了。”
燕相馬長吁短嘆的走過來瞥了嘴,“好人沒好報啊,三開啊,看見沒,差點把咱們吃掉,真是個瘋女人。”
“你就把嘴閉上吧,她的能力,你說什么都聽得見,別自找沒趣了。”
連連揮手,讓他們不要多說。
就都閉上了嘴,在那互相看著,不敢動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你們誰給我服下的丹藥。”
紅衣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如火一般的眼睛,看向了我們,“誰?”
聲音很具有殺傷力,讓人膽寒。
“他!”
燕相馬這個鱉孫,第一秒鐘,就慫了,指向了我,“都是他的,都是她塞你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去你大爺?shù)模銈€貪生怕死的鱉孫。”
罵了娘,“關(guān)鍵時刻,靠不住啊。”
就也只得走了過去道:“前輩,那個,藥是我的,但絕對是好藥,沒有任何的惡意,你當(dāng)時受傷極其嚴重,如果不出手相救,您,您多半就隕落了。”
“屁,這位真龍前輩,能力超凡,一看就是高手,怎么會隕落呢。”
還拍起了馬屁。
“燕相馬啊燕相馬,枉我把你當(dāng)作朋友,你個鱉孫,關(guān)鍵時刻出賣我。”
上去就給了他一腳。
“我他媽的是在幫忙,哪害你了。”
還說我呢。
紅衣女子看不下去,“你倆都給我助手,你給我服下的丹藥,沒問題,只不過,這藥效超乎想象,是你從哪來的,也如你所說,我如果不是你服下了丹藥,我就死了。”
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一笑,“不過,你們弄錯了一個問題,我可不是人王的臣子,我是來對付人王臣子的,我是來幫助扶桑樹的。”
悠悠一笑,站了起來。
一瞬間全亂了。
我、燕相馬等人,都忍不住向后退去,知道,要出事,尤其那幾個女孩,恨不得要哭了。
和人王對著干,在她們的印象里,就是大奸大惡之人啊。
我和燕相馬感覺也不對啊,這女人,這架勢,一看就是妖女啊?
“放心,放心,我雖然對付人王,卻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尤其這位小兄弟還救了我,我月紅磷更是不會的。”
對我點頭一笑。
臉色慘白下,昏暗的墓室內(nèi)也看不清楚具體情況,就也看不清楚她具體長成什么樣子了。
我也不敢靠近,尷尬一笑,“我,我,就是順手而,而已。”都結(jié)巴了,主要我剛才說了,我救的人王的臣子,可她不是,算是救錯了,人家必然不會那般在乎我。
這位月紅磷卻是淡淡一笑,沒說什么,只是又洗地而坐了,“我月紅磷有恩必報,小兄弟,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不過現(xiàn)在可不行,人王這次派來了重兵,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所以兵敗是必然的了,我得躲一躲。”
就說道:“你們也不許出去,等打完了,咱們一起走。”看了看這里,笑了,“這里可算不錯,可以躲上一段時間”
“這???????”
這是軟禁我們了。
我、燕相馬、敏師姐等人一看,哭笑不得,“我們,我們都是小蝦米,出去了也是人微言輕,前輩,你,你就放我們一馬吧。”
“我,我也不用你報恩了,你,你就讓我們走就好。”
我拱了拱手。
誰曾想。
月紅磷大手一揮,“兩碼事,報恩是報恩,讓你們留下是讓你們留下,我月紅磷縱|橫天地這么久,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不要再廢話了。”
閉上了眼睛。
讓我們不能再多言。
互相一看,就差哭了,被困在了此地,出不去了。
燕相馬耍小聰明,“那個,前輩,你,你,你不想知道外面的戰(zhàn)局,我可以出去給你看看,到時給你做隨時的現(xiàn)場直播,絕對活靈活現(xiàn)。”
“轟!”的一掌,直接給燕相馬打飛了。
沒有張嘴,果斷決絕。
“活該。”
罵了娘,也翻了白眼,“讓你嘴欠,該打。”可局面卻是改變不了了,抬頭看了看那個入口的小洞,無奈嘆氣,“隨遇而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