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后黑骨奶奶他們到底怎么談的,怎么到了這一步,期間有什么事,我們是不知道了,其實現在想來,我們本就是局外人,只是攪合了進來而已。
一看這些位就是故交,不知恩恩怨怨多少年了,才有了今天這一切。
所以人家沒必要和我們多談,讓我們誤打誤撞的知道了事情結局了,就已經不錯了,笑了,“那就徹底沒事了。”
哈哈的笑。
雖然感覺意猶未盡,不明不白,可總比生死攸關的到處亂跑強啊,反正我是一顆石頭放下了。
胡小奇同樣如此,“終于可以繼續過我的小日子了,算一算,從昨晚到現在,也就一天的時間,可這一天,確是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啊。”
唏噓不已。
遠遠的駐足這,看著的花二九和黑骨奶奶離開的方向,只剩下那種不明不明淡淡的笑了。
武亮則最無語,最不明白,“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就走了,我的蠱蟲可還沒解除呢,不能不管我啊。”
“我管你,放心,回家了一碗湯要下去,就全都搞定了。”
哈哈笑著拍了拍武亮的肩膀,讓他安心。
之后看向了我,說,“那就是傳說中的桃花林,那位高人的局所了吧。”
“嗯,就在那,走,在進去瞧瞧。”
今日終于得見,怎能放過這個機會。
我和胡小奇重新走了回去,拜見拜見。
“我呢,我呢,我干什么啊。”
武亮不明所以,就跟了過來。
進去后,人卻不見了,只剩下端木站在金一九的身體上,看著,連小孩子都不見了。
“你,你師父呢。”
我這次拜訪,就想說一說,入門的事了,我倆到底有沒有師徒之緣,誰曾想,又避而不見。
“我師父去給那些小孩上課了。”
端木指了指金一九的尸體道:“這個,怎么處理啊?”
金一九正在被通緝,過去一檢查,胸口有個口,不知被什么殺死的,如果是活人好辦,死人。
我也不知該如何處理。
看了看胡小奇。
胡小奇笑道:“好辦,交給我了。”和武亮說道:“警察全城通緝金一九呢,你把他的尸體弄過去必然會領道一筆獎金,去吧。”
“這,這我怎么說啊。”
武亮不傻,連連搖頭,“如果警察說是我殺的,我可怎么辦啊,不行,不行,這可不是小事,我應付不來。”
“那你蠱蟲的事,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吃定了他。
武亮跺腳無語了,圍著金一九的尸體轉了好幾圈,想到了主意,“交給我就交給我了,但你得提前把我的蠱毒解除了,沒準我就得進監獄。”
“進什么監獄呢,古縣城的人還不知道你,行了,行了,抬走吧。”
笑呵呵和武亮彎腰把金一九的尸體抬走了。
胡小奇會做人,故意給我和端木,留下了說話的空間。
我道:“這次的事,起承轉合我基本算是全都經歷了,最后到底都談了什么,那幾位沒有多說,我也不想多問,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只想知道一點,我與端木兄,可否有師兄弟的緣分。”
端木指了指我手上的紅繩道:“你還是先把這東西弄清楚吧,三開兄,至于師兄弟,反正你我現在算是朋友了,日后多多來玩就是了。”
笑了。
這話算是一大半答應了,因為日后多來往就說明是有機會的,和第一次直接讓我走完全是兩碼事。
我哈哈笑著看了看我手上的因緣繩,這東西我還真沒搞明白呢,那個和我入洞房的女人到底什么身份,那個中年女人又是誰。
種種因緣。
我道:“行,我明白該干什么了,但有一點,請你告送我兩個名號,你師父喚作什么,那個帶著斗笠的女人喚作什么。”
“這個可以。”
端木稍微一思索道:“我師父喚作了了道人,一切均已做化驗云,寥寥無話,了了無話,了了道人,至于那位,叫做,鬼婆婆,與黑骨奶奶仇深似海,這件事就是因為這兩個人引起的,至于你手中的因緣繩,也與其中有很多瓜葛,就得你自己去查了,我不能再說。”
“鬼婆婆,了了道人。”
我記下了,笑道:“我|日后定然還會再來拜訪,待我向了了前輩問好。”沒在打擾,拱手告辭了離開了火龍齋。
了了道人必然只是他此時的名號,以前叫什么肯定還有淵源。
我也沒想,再次見到了武亮和胡小奇。
“這么就出來了,事都說清楚了?”
“人家不想說,我也不好多問,就出來了,但事情嗎?算是有了一些譜吧。”
我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胡小奇便道:“那就行,反正你自己把握,嗯,至于剩下的事,武亮會把金一九和五九的事都說清楚,兩具尸體放在一起都是簡單了,反正都是不干不凈的人,武亮有辦法。”
武亮一籌莫展,如果不是蠱毒作祟,必然不會這般聽話,“我就是被人使喚的命啊,命苦啊。”
我和胡小奇哈哈笑了,一切也都化作了煙云,想想,還不可思議呢。
“去看看老丁吧,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手術順利的話,該蘇醒了吧。”
胡小奇倒是個念舊之人,想起了丁寶財,卻又貧嘴笑了,“他可不能出事,他出事了,答應我的那十萬塊錢可就打水漂了。”
武亮開走那輛桑塔納,還給車主的事也交給他了,我倆慢慢悠悠的步行到達了縣醫院。
正好。
丁寶財剛剛蘇醒,眨巴眨巴眼睛的看著我們,還長吁短嘆的詢問呢,“我,我是活人,還是活死人啊。”
“活人,一點沒毛病的活人,就是得臥床幾天,不能在去玩姑娘了。”
我哈哈一笑,說,“這多虧了胡小奇,要是沒他果斷的把你送來縣醫院,你就真成活死人了。”
“小事,小事,錢到位,玻璃全干碎。”
胡小奇咽了咽口水,還說,“事情已經結了,那位咱們見到的女人,把事情結了,以后沒事了。”哈哈一笑,把事情經過講了講。
丁寶財蒙了,“這,這是什么情況啊。”
我炸他,“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叫做鬼婆婆,就是你們丁家村的人,這次由她出面解決了,你啊,不懂瞞著我們了。”
“鬼婆婆。”
丁寶財煥然大悟了,“原來是她啊,我知道,我知道,我聽人說起過,鬼婆婆,沒錯,就是這個名字。”
還真讓我炸出來了。
鬼婆婆果然是丁家村的人,要不然黑骨奶奶為了報仇也不會去找丁家村的麻煩,我就笑道:“那個和我入洞房的女孩是她的女兒對不對,瞞什么瞞,我早就知道了。”
“不,不,不。”
這下,丁寶財驚了,“不對,不對,你弄亂套了,不對。”想開口解釋,卻又閉上了嘴,“不是這么回事,不是這么回事,你在炸我。”
就剩下這一句話了。
我驚了,“那怎么是對的,老丁,你可得夠意思,說清楚。”還指了指紅繩,“這紅繩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嗎?”
“紅繩我不知道,至于其他的,我不能說,不能說。”
三緘其口就是不說。
還哎呀哎呀的裝肚子疼,“護士,護士,我肚子疼,我肚子疼,是不是里面的子彈還沒取干凈啊。”
“早取出來了,是傷口疼。”
小護士走了過來檢查。
我和胡小奇只好退出了房間,“你那十萬塊錢是肯定到手了,我的事,卻依然一頭霧水啊。”
呵呵苦笑。
“我有錢就行,而你,看樣子還有很多路要走。”
說著笑著我倆到了窗戶邊,縣醫院的樓不高,卻也可以俯瞰古縣城,一夜間我們就是在這古縣城里穿梭,想起來依然恍如隔世。
這時看著,不禁有感而反,“不管有多少路要走,都是我的命啊,命就得走下去,認了。”敞開了懷抱,迎接未知的一切。
春暖花開,等待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