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蕭兒重新折返回了湘西煉鐵廠,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黑骨奶奶的死,還有其他事都拋到了撓頭。
見到了楊三泰、摸金校尉、卓雅幾人,還笑呵呵的呢。
“你們倆怎么跑那么快啊,擔心死我們了。”
他們圍了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
“你們沒什么事吧。”
關切的詢問。
我笑道:“能有什么事啊,就是追了半天沒追上,別的不說,這山魈速度也太快了,一般人根本無法比你啊。”嘆氣不已。
還特意觀察了觀察卓雅的表情,果然是不一樣,眼神中閃爍著另外一種感覺。
“沒事就好,這山魈就是來打探消息的,我算是看明白了,這東西,通靈的厲害,其他的沒意義。”
楊三泰晃了晃手就說,“想看就看,反正葬龍絕地的大門他是看不到。”
倒是看開了。
我、林蕭兒點了點頭。
摸金校尉便在那說道:“咱們也別閑著了,你們倆個不是還沒看葬龍絕地入口現(xiàn)在什么情況嗎?那咱們就去看看,好有底。”
“葬龍絕地大名鼎鼎,有機會是得看看。”
林蕭兒沒進去的想法,卻也是想看一看,沒有拒絕。
“那就走,去看看。”
回來前,已經(jīng)商量好了,其他的都不管,裝作沒事人一樣,晚上了在和雪女說一下,看看雪女的意思。
卓雅這邊,稍安勿躁。
還是那個入口,還是方位。
林蕭兒直捂鼻子,“真會選地方,選廁所旁邊,你就不怕挖通了啊。”
“沒事,沒事,挖不通,師姐,你大可放心。”
楊三泰在林蕭兒面前不敢造次,笑呵呵的頭前帶路,“摸金校尉,溫家兄弟,你們?nèi)齻€進去過了,就看著門口,等我們出來。”
“行。”
這會剩下的就都是信得過的人了,鉆進了洞口內(nèi),我們變順著渠道到達了葬龍絕地的大門處,一樣的紫黑色的光芒宣泄而出。
巨大的門,堵在那里,宛如神跡。
“果然是非同凡響。”
林蕭兒看著忍不住贊嘆了一句,還過去摸了摸,笑道:“真是不可思議啊,兩千多年前的淮南王居然鍛造出這樣的神跡,他的能力得有多么強大啊。”
“傳說中到達了地仙,也不知地仙是什么能力。”
“現(xiàn)在修煉斷層,恐怕世上在也出現(xiàn)不了這樣的人物了,你我,不可能在得見”
左右看著,忍不住嘆息。
楊三泰還把鹿為馬翻譯好的文字給了我,我對著一字一句的看了一遍,明白了,“上面那五個字,并不是淮南王古墓,而是五把鑰匙的開啟方式啊。”
“金木水火土,第四個就是火這把鑰匙的插口了。”
拿出了火龍令,看了看,其中是有一個凹陷的地方,可以把火龍令塞進去,苦笑不得,“上次怎么就沒看見啊。”
“你看見也無用,還得另外四把才行。”
我機緣巧合最多時拿了三把,現(xiàn)在郁悶了,“一把就一把不吧,待到了五把齊聚的時候,要好好看一看了,這葬龍絕地打開后,會是什么場景。”
楊三泰和我一邊瞎聊著,一邊看。
林蕭兒卻是看的極為仔細,一點一點的看,眉頭緊鎖的一語不發(fā),在那反而越看眉頭越發(fā)緊鎖,連連咋舌,“不對啊。”
“師姐,什么不對啊。”
林蕭兒道:“這扇門不對,這扇門好像哪個地方不對,但到底哪不對,我又說不出,比如說材質(zhì),就是以前從沒有過的,還有這扇門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啊。”
“門的背后,得打開才知道啊,至于說材質(zhì)。”
我拿手敲了敲,蹦蹦只響,感覺就是鐵,愣了,“這不就是鐵嗎?”
“鐵個屁,鐵的話,削鐵如泥的寶刀不就劈開了,哪還用得著找什么鑰匙啊,師姐聰明,發(fā)現(xiàn)了最大的問題,對呀,這是什么材質(zhì)啊。”
楊三泰也去試驗。
同樣看不出。
我有削鐵如泥的寶劍,就說道:“我試試。”
拿出了秋風劍,絕對的削鐵如泥,咽了咽吐沫,看林蕭兒、楊三泰都讓開了,卯足了勁,對著大門就來了一記。
“碰!”的一聲。
大門瞬間冒出了一層紫黑色的光芒,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碰觸,直接給我彈開了,震的我手臂發(fā)麻,虎口都裂開了,滿手的血,“我|日,疼死我了。”
秋風劍都震的脫開了手,“好像是包裹著一層能量,根本無法實質(zhì)性的碰觸。”
“你也是傻,誰讓你使那么大的力氣了。”
林蕭兒過來翻白眼的扶起了我,還拿出藥粉灑在我的手上,很快,就復原了,在看秋風劍,沒有破損,就收了起來,“多謝師姐了。”
“笨蛋。”
林蕭兒又看了看大門,“看來是某種禁制在保護著,不是輕易能破損的,你我想的太簡單了,兩千年來高手如云,能人輩出,比你我強悍百倍者比比皆是,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頭技巧呢。”
想到了這點,就都想通了。
“淮南王厲害啊,這種能量必然包裹著整個大墓,沒有其他辦法,唯有找到五把鑰匙才能進入,其他入口更是想都別想。”
“一定是了。”
認了。
我揉著手腕,好是好了,還是有些疼,在那說道:“其實也沒必要多想,只要駱駝大王還有那些隱藏的大勢力殺過來,必然會打開的,到時不就能看看了,開啟后到底是什么一副場面。”
“哪有那么簡單。”
林蕭兒嘆了口氣,這才不看了,“還是別看為好,看了,出不來,就完了。”
里面的世界,沒人知道,外面的人,無從猜想。
又打量了幾眼道:“走吧,出去了。”
直接轉(zhuǎn)頭就走。
不再觀看。
它的開啟之日,也是指日可待。
而這次我們出來后,就沒什么事了,再此等候而已,對于我和林蕭兒自然是希望時間快點過去,見到雪女在說。
也是小心觀察卓雅,越來越發(fā)覺,她不對勁,眉宇間總是閃爍,躲閃,不與我正面發(fā)生碰撞。
看似心中有鬼。
還有就是,昨晚雪女來的事,林蕭兒都不知道,卓雅是怎么知道的,她走后,特意監(jiān)視我了,這倒很有可能。
這個女人就是在我拒絕那一刻,徹底投靠駱駝大王的,都是疑云啊。
黑骨奶奶不會用死來騙我?
弄的我也有些遲疑。
所幸,時間過的飛快,吃過了晚飯,天黑了,我、林蕭兒就開始在我的房間等候,等候的時候,我在那練習陰陽補漏絕。
吞天吐地,強大自身。
“你練習的這是什么秘法啊,和端木師兄,怎么不一樣啊。”
遲疑的看著我。
我對丁家村的懷疑已經(jīng)沒有了,就沒說實話,笑道:“我是帶藝拜師,這是我一早就會的,怎么,師姐,見過。”
“沒見過,只是感覺很強大,你練習時,頭頂會出現(xiàn)一個漩渦,吸納天地陰陽二氣,很不同尋常啊。”
還說,“你原來是師承何人啊,說來聽聽。”
“北星觀林道華,我從小是個孤兒,是在北星觀長大的。”
“北星觀?我去過那!”
林蕭兒笑了,激動的與我說道:“我去時那里的道士還很多,沒準你我還提前見過你呢。”笑呵呵打量我,“你道士的打扮,必然不會太差。”
“那是,長得帥沒辦法。”
裝逼的一笑。
感覺和林師姐的感情倒是越來越深厚了,敢油嘴滑舌幾句。
林蕭兒面色一紅,“你就油嘴滑舌吧。”
氣氛就也越來越好。
但我可不敢越雷池一步,在這里無聊,就是等,等變化,如果是其他女孩,我或許調(diào)|戲著玩玩,林師姐,我哪敢啊。
林蕭兒卻是有與我多聊的意思,想開口在說些什么。
結(jié)果這時,整個房間的氣溫卻快速下降,窗戶“碰!”的一下之打開了,不言而喻,雪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