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億!
- 絕色美女總裁獨(dú)寵我
- 唐簫.QD
- 2046字
- 2023-11-17 13:20:56
“哈哈,你為了套取我的針灸術(shù),虛情假意拜師,還敢說我做的絕!你這種人居然被稱為神醫(yī),真是侮辱了神醫(yī)二字。滾,看到你就惡心!”陸塵訓(xùn)斥道。
“你……”秦金堂迅速爬起來,還想出言不遜,蘇希烈已徑直打斷:“福伯,把他們趕出去!”
福伯直接要?jiǎng)邮帧?
秦金堂大怒:“蘇希烈,你要為了他得罪我?”
“是又如何?”蘇希烈不怒自威。
“好,我記下了!”秦金堂自討沒趣,陰沉著臉,轉(zhuǎn)身便走。
“師父,等等我。”薛歸連忙追出去。
“礙眼的家伙都走了,小神醫(yī),救命之恩,無以為報(bào)。這張卡里有一億,作為診金,聊表心意。”蘇希烈恭敬地奉上一張銀行卡。
一億!
陸塵訝然,好大的手筆。
蘇興文瞪大眼,哪里有給一億診金的,這也太多了。
他連忙勸阻:“爸……”
“閉嘴!”蘇希烈大喝一聲,向陸塵深深鞠躬:“小神醫(yī),請(qǐng)您務(wù)必收下!”
蘇晴煙也跟著勸道:“是啊,陸……小神醫(yī),你快收下吧。”
她本想喊陸塵名字,但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小神醫(yī)。
今天陸塵給她的震撼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烈。
“好,我收下。”陸塵把銀行卡揣進(jìn)口袋,“但我不是神醫(yī),你叫我的名字陸塵即可。”
蘇希烈猶豫了下,說:“是,陸先生。”
陸塵無奈,又指著蘇希烈手腕上古色古香的佛珠。
蘇希烈臉色微變,問:“陸先生想要這佛珠?”
“這佛珠是誰給你的?”陸塵不答反問。
蘇希烈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一時(shí)竟沒有回答。
蘇興武憤憤道:“你收了一億,居然還要這佛珠,未免太貪得無厭了。”
“閉嘴,休得對(duì)陸先生無禮!”蘇希烈深吸口氣,說:“陸先生,并非老夫不愿給你佛珠,實(shí)在是它對(duì)我有重要的紀(jì)念意義。陸先生喜歡佛珠,我一定為您奉上比這更貴重,價(jià)值連城的佛珠。”
蘇晴煙神色忽然變的哀傷起來,勸道:“陸先生,爺爺沒說謊,你可否換一樣?xùn)|西?”
陸塵淡淡一笑:“誰說我要他的佛珠?我是想說他的病就是因這佛珠而起。”
“什么?”蘇希烈大驚失色。
蘇晴煙驚呼:“怎么可能?那是我爸的遺物。”
“遺物?”陸塵疑惑。
蘇晴煙解釋:“我爸英年早逝,爺爺思念我爸,就將我爸的佛珠留了下來。”
蘇希烈正色道:“陸先生,我的病真是因佛珠而起?”
“是的,這佛珠中有一種罕見毒素,日常佩戴,必定毒素攻心而亡。”陸塵篤定地說。
蘇希烈和蘇晴煙對(duì)視一眼,都想到了一種可能。
蘇晴煙胸口劇烈起伏,聲音顫抖:“那豈不是我爸的死也是因?yàn)檫@佛珠?”
咳咳!
蘇希烈劇烈咳嗽起來。
萬萬沒想到,兒子的死另有蹊蹺,若非陸塵出現(xiàn),自己也會(huì)因佛珠而死。
這一個(gè)佛珠接連害死蘇家兩代人。
“爺爺,你別激動(dòng)。”蘇晴煙急忙安慰。
“我不激動(dòng),我是憤怒,是誰,如此煞費(fèi)苦心地害我蘇家,害死了我兒子。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千刀萬剮!”蘇希烈怒不可遏。
蘇興武神色大變,慌的一匹,暗道:“我好像知道那佛珠是哪來的。”
陸塵一眼發(fā)現(xiàn)蘇興武的異樣,意味深長地說:“你好像一點(diǎn)也不生氣,反而有點(diǎn)慌。”
唰!
蘇希烈和蘇晴煙立刻看蘇興武。
“你亂說什么,我哪里慌了,我也很生氣,這是有人狼子野心,我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蘇興武急忙撇清關(guān)系,故作憤怒的大喊大叫。
蘇希烈沒有深究,戀戀不舍地把佛珠取下來,說:“陸先生,那這佛珠就不能戴了嗎?”
“既是故人遺物,那處理一下,也是能戴的。”
“怎么處理?陸先生能處理嗎?”蘇希烈眼睛亮起來。
“需要一點(diǎn)時(shí)間,我?guī)Щ厝ヌ幚砗昧耍俳o你。”
“好,好,太好了!”蘇希烈激動(dòng)不已,“陸先生大恩大德,我實(shí)在難以報(bào)答。”
“你已付過診金。”
“那也萬萬不夠。”蘇希烈忽然看向蘇晴煙,心中一動(dòng),有了個(gè)主意。
“我先告辭,等處理好了佛珠,再送回來。”
“晴煙,你替我送陸先生。”蘇希烈忙給孫女使眼色。
“陸先生,請(qǐng)。”
“有勞了。”
目送兩人離去,蘇希烈眼神冷了下來。
蘇興武眼皮狂跳,忙逃之夭夭:“爸,我先去忙了。”
等蘇興武走遠(yuǎn),福伯沉聲道:“老爺,這事……”
“查!我要真相!”蘇希烈斬釘截鐵地說,“真以為我蘇家是泥捏的嗎?”
福伯點(diǎn)頭應(yīng)下:“掘地三尺,我也要挖出真兇!”
“阿福,你怎么看陸先生?”
“他……”福伯猶豫了下,說:“小小年紀(jì),便有這等醫(yī)術(shù),實(shí)乃人中龍鳳。”
“那你認(rèn)為他和晴煙在一起如何?”
福伯驚訝地瞪大眼:“大小姐身份尊貴,更是商業(yè)天才,他配得上嗎?”
蘇希烈拍拍福伯肩膀,笑呵呵地說:“眼界淺了!”
蘇興武跑到偏僻角落,確定四下無人,拍拍劇烈跳動(dòng)的心臟,撥通了一個(gè)電話,心急火燎地問:“老婆,當(dāng)年哥的佛珠是不是經(jīng)你手賣給他的?”
“佛珠?”
“就是爸一直戴的那串佛珠。”
“這都多少年了,誰還記得。你問這干什么?”
“這佛珠居然有毒,差點(diǎn)害死爸,或許當(dāng)年哥的死也與之有關(guān)。”蘇興武心急如焚,“你是真的不記得,還是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難道你還懷疑我?”
“當(dāng)然不是!”蘇興武猶豫了下,“你快點(diǎn)帶兒子回來吧,招商會(huì)也正好要開始了,你們是蘇家人,怎么能缺席。”
“好,我盡快趕回去。”
施鳳清掛斷電話,看向?qū)γ娴睦先耍f:“爸,蘇家發(fā)現(xiàn)那串佛珠的問題了。”
老人捋著胡須,高深莫測(cè)地笑道:“聽說蘇家找了秦金堂,可那又如何,蘇希烈照樣回天乏術(shù)。”
“那他是必死無疑了?”
“當(dāng)然!試問普天之下,誰能解牽機(jī)毒?”
“那我就放心了。”施鳳清笑起來,宛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