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信感受著身體的強壯,心里是美滋滋的。
到那時,嘿嘿嘿。
算了,不想了,有車必有道。
你管他啥車,能開就行。
百人斬、千人斬、御女三千可飛升。
哈哈,美啊。
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身上霹靂啪拉的一陣響聲,伸臂踢腿感覺力量至少強了了一分,有點期待系統(tǒng)升級了,至少知道自己能強到什么程度。
回到家里的時候,自己那童生三叔也在,還有三嬸拉著一個小男孩,是他們的兒子曹金,一看見曹信就模糊不清的喊著。
“哥,哥,玩。”
“三叔,三嬸,小金子,來,讓哥抱抱。”
曹信抱著曹金,任憑他在懷里扭動,也脫不開,急的啊啊叫。
“好了,信娃子,你都多大了,都要去讀書的人了,咋還這么皮,來,小金子,讓二娘抱抱。”
丁杏嬌抱著曹金出了堂屋,周華云跟著也出了。
堂屋里就剩下三叔曹云禮、曹云開和曹信。
“信娃子,我這才從縣城回來,聽說你想要去讀書,可惜啊,你讀晚了,鎮(zhèn)上公塾的塾師劉仲懷是我的好友,最擅長教人了。
不過他今年去鄉(xiāng)試了,考中考不中都不可能再回來教書,錯過了一個好老師,不過接任塾師之位的老師是我另外一個好友。
叫錢坤鵬,臨海鎮(zhèn)人,這位可是秀才功名,為人敦厚,治學嚴謹,等他到任了,我?guī)闳ヒ娨娝銡q數(shù)大了一點,一般蒙學五歲就開始了。
你這晚了三四年,可要抓緊了,給你帶了兩本書,從明天開始你先跟我學吧,多認識些字,到時表現(xiàn)好一點。”
“多謝三叔,侄兒一定好好的讀書。”
又寒暄了一陣,曹云禮就帶著老婆孩子回家去了。
曹信拿著一本三字經(jīng)和一本百家姓,翻來覆去的看,大部分都不認識,簡體字和繁體字差距太大了。
而且這書好像是雕版印刷的,也不是特別的清楚,這種質(zhì)量的書,難怪要寒窗苦讀十年,突然覺得那句話太對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丁杏嬌看著曹信在那翻書,就沖著曹云開說了一句。
“當家的,感覺老三今個真不一樣,平日里看著守禮,但是感覺像是鼻孔里看人,今個倒是像那回事了,難道人轉(zhuǎn)性了。”
曹云開咧開嘴笑了一聲。
“你這婆娘,人家對你好,你倒還不樂意了。”
“就是覺得不對勁,曹老三啥人,我還能不清楚,仗著自己是個童生,天天在家什么活都不干,靠全家養(yǎng)活。
今個這么人模人樣的,不知道安的什么心,當家的,等信娃子去公塾報名的時候,你也要跟著去,免得他耍什么花活。”
“知道了,就你多心,原來曹堅說去上學的時候,老三不也送了書的嘛,他是讀書人,也是他三叔,能有什么壞心眼子。
信娃子,這書也有了,明天一早就去你三叔家學讀書吧,我和你娘除了吃喝供應(yīng),學業(yè)上兩眼一抹黑,可是一點都幫不了你。
你又是野慣了,以前爹去公塾的時候,夫子說過一句話,我記到現(xiàn)在,他說人呀,最難得就是管住自己,管住了,才有可能成才。
管不住,縱使有萬貫家財,也有揮霍完的時候。
既然你想讀書,爹希望你能管住自己,好好的讀書,讀出一個模樣出來。”
“爹,兒子記住了。”
丁杏嬌看著父子相得益彰的模樣,也是很開心。
“好了,好了,兒子明天就要去老三那讀書,以后也是讀書人了,今晚上,娘給你包餛飩,肉餡的,解解饞,也給你壯壯行。”
曹信心中很是感動,這一刻,他是真心的把他們當?shù)飳Υ恕?
“爹娘,兒子一定會讀出一個人樣的。”
“爹信你。”
“娘也信你。”
享受著他們純純的愛,曹信好像徹底融入了這個家庭。
不就是讀書嘛。
想想以前搬磚砌墻的苦,讀書這點苦算什么,自己好歹還有個半殘的外掛,實在不行就再強化強化頭。
還就不信了了。
這爹娘總比前世的好一些,至少不會吸血養(yǎng)大哥。
晚上吃著美美的餛飩,早早的就洗腳睡覺了。
古代生活就是這么樸素無趣,但是很養(yǎng)人,一夜好夢,直到被丁杏嬌叫著起床,簡單洗漱,喝了點稀粥,雜面饅頭也是不錯,吃了快兩個。
吃完就回屋準備東西了,丁杏嬌有些奇怪。
“當家的,信娃子真是變了不少,感覺跟壯了一些似的,也變得能吃了。”
“就你多想,半大小子一天一個樣,要不常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能吃能干,這是老話了,想想信娃子以后中用了,咱們可就享福了。
對了,要不咱們再給他要個弟弟妹妹的?”
“算了吧,信娃子以后花錢的地方多,供一個讀書人可不容易,咱們可得省著點,公公婆婆那邊我看啊,也難指望上。”
“行吧,你是內(nèi)管家,聽你的,我吃好了,信娃子,你弄好沒,我?guī)闳ト寮摇!?
其實也沒有什么準備的,就是把書裝進書包而已。
“爹,我好了。”
“好了,咱就走,到你三叔那可不比在家,如今你是來學讀書的,可不能帶著曹金瞎玩一氣了,知道不?”
“知道了,爹,放心吧,心里有數(shù)。”
曹云開不再說話,帶著曹信就出了,正好在老宅門口碰上曹云來。
“大哥,吃過了?”
“吃過了,這是弄啥,信娃子這就要上學讀書了?”
“不是,鎮(zhèn)上的公塾夫子還沒有到呢,老三不是回來了嘛,先教信娃子認識幾個字,省得到那倆眼一抹黑。”
“嗯,不錯,老三倒是個好心的,信娃子,好好學啊,別弄的高不成低不就的,那還不如學點手藝傍身呢。
那你們?nèi)グ桑胰サ乩锟纯础!?
“哦,好,大哥你先忙。”
啥年代都一樣,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開路虎,德性。
幾十米的路,也就是十幾二十步的事情,不一會就到了曹云禮家,是周華云出門迎的人,看樣子也是剛吃完飯不久。
“云禮,二伯來了,二伯屋里坐,信娃子這一收拾,真是俊俏啊。”
“好。”
“謝謝三嬸。”
雖然她也是農(nóng)婦打扮,但明顯要比大娘和母親會打扮一點,當然也年輕一點,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只有十九歲,孩子已經(jīng)兩歲了。
唉,時代不一樣,果然接受程度也不同啊,不過這么早就介入一個女孩子的一生,應(yīng)該很美好吧。
說話間,曹云禮出來了,穿著月白儒衫長袍,頭上纏著藍色方巾,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腳下蹬著一雙布鞋。
“二哥來了,快,屋里親,信娃子這一打扮,倒是像個讀書小郎君了,進來吧。”
說著把二人讓進屋,分別落座,三嬸周華云倒了水,放在各自面前。
“你們聊,我去看看曹金去,這會了還貪睡呢。”
“弟妹你去忙,不用管我們。”
沒有什么寒暄,曹云禮直接就張口了。
“二哥,我知道嫂子疼信娃子,但是既然跟我讀幾天書,那就得聽我的,打了罵了可不能上門砸我的鍋啊。”
有這先例,之前被同村的一個小子欺負了,丁杏嬌大發(fā)雷霆,跑到人家家里把人家院里的鍋都砸了。
被曹云禮這一說,曹云開連忙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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