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越
“按照后世的說法,自己穿越已經一個禮拜了吧。”王倫躺在雕花大床上念叨著,“不過現如今,說禮拜,誰人曉得是什么撮鳥?”
今天是王倫穿越的第七天,事情是從睡覺開始的。
那天原本王倫有一節大學語文課,老師早都提前說了,這節課內容叫“梁山泊民間想象與演義——傳說中的水滸”,這讓王倫很不耐煩。原因也很簡單,因為王倫從小就喜歡看閑書,小時候三國水滸都翻爛了,讀大學的時候就開始讀各種網文了,當然,熟悉,并不是王倫反感老師這節課的最主要原因,而是他的名字。
王倫小的時候就曾經因為這個悲催的名字跟爹媽吵鬧過,可是誰理會他呀真是的,所以王倫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估計在水滸之前,也算是個好名字,可是自打水滸中有個被林沖一刀砍了的“白衣秀士王倫”之后,這個名字似乎就跟小肚雞腸、嫉賢妒能之類的字眼有了莫大的聯系。王倫當然不想再去課堂上讓人恥笑了!于是他選擇了在宿舍睡大覺。
故事的另一邊,在北宋王朝,京東東路濟州府地界上,有個水泊梁山,寨主自然也是王倫,王倫本來這一天喝得很高興的,但是故事要來了,他總是逃不過去的——畢竟王倫早晚是要死的,《水滸傳》里,王倫的肉體死了,可是《草寇》里,是王倫的靈魂死了。
那天有一隊過往的河北客商,約莫十幾個人,加上十幾個鏢師護送著,一行人趕著車,牽著騾馬要回河北滄州老家,可是他們倒霉就倒霉在偏偏要選擇從梁山地界過去了。
于是乎,這么大油水的隊伍,梁山上的匪徒們是沒有任何理由放他們過去的;于是乎,他們被打劫了;再于是乎,王倫就在全寨上下大辦宴席慶賀這次大豐收;繼續于是乎,王倫喝大了,躺在床上睡著了,當他猛然感到一陣心悸胸口疼痛的哼哼唧唧的時候,眾人只以為他喝高了說胡話。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另一個王倫附體在他身上了。
這些對于新王倫來說都無關緊要,最重要的事情是:梁山沒有電,沒有他心愛的游戲。要讓王倫發明出所有的東西,發電站,變電器,高壓輸電線,電腦,甚至是網絡?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王倫的夜生活就只剩下了:思考。
一直以來,王倫在思考的是他穿越的第一天所發生的事情。
那天夜里,原本皎潔的月亮讓一團漆黑的云彩吞噬了下去,梁山上夜間的晚風甚是凜冽,滿山的青松翠柏讓山風吹得在木格子窗外呼啦啦的亂響,王倫起身想去關上窗戶。
當他就像是潘金蓮當初做的那樣把桿兒收回來的時候,卻看見屋外立著個人,周身便是光芒,看不清面容,隱約只聽得見是個蒼老的男聲:“王倫,你不要問我是誰,你只需知道,是因為我,你才來到這個世上的。”
“哦。”王倫本身還憋著一肚子火氣,按照他平日的生活習性,現在應該正在打游戲,可是因為眼前這個人,自己不得不來到了這個沒有電的時代,再加上王倫取向相當正常,對一個糟老頭子是不可能有什么興趣的……于是不溫不火的答了句。
“算了。”那人倒是隨行,聽起來也不想跟王倫廢話,只道了聲:“平行世界這個詞,你往日看小說也沒少看過,我不多講,只是跟你說,你命中合著來此間。看你文弱,老夫先于你洗精伐髓,而后再賜你一身武藝和韜略罷。”
“你等等,你先說我怎么才能回去。”王倫打著了老頭子的絮叨。
“回去?你先奪了大宋的基業吧!”老頭似乎因為王倫不客氣的語氣有些惱火,丟下一句話,白光一閃就不見了。
王倫卻覺得身體一陣發酸,壓根提不起半分力氣,又覺得周身暖熱,腦海中不停的涌現著一句句的兵法內容。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炸雷爆響,漫天的烏云散開,當頭又是一輪明月,王倫只覺得胸中憋悶,猛地一聲長嘯,看著屋內立著一柄劍,一桿槍,不由自主的摸起了長槍,長槍在手,王倫只覺槍如同原本就應該長在自己胳膊上一般,熟練的抖了個槍花,油燈前明晃晃的一汪槍花讓王倫自己都吃了一驚!
“嚯!這倒是不錯!穿越贈品么!暴雨梨花槍!”王倫喜滋滋的舞者槍自言自語道,似乎沒有電的頹意不見了。
“哎,等等,王倫應該手無縛雞之力啊,這會武藝高超了,怎么解釋?”王倫喃喃了幾聲,接著道:“等到我的威望高到無人可以質疑的時候,再說是神仙傳授吧。哦?將來我要是這么說的話,也沒有騙人啊!”
王倫在想的,就是以上說的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當然重點是:奪去大宋基業。
宋徽宗,政和八年,徽宗趙佶,信奉道教,自封“教主道君皇帝”,大家宮觀,并設道官二十六階。其荒唐可見一斑,加之不問朝政,朝廷不明,縱容奸臣當道,不許忠良進身,滿朝布滿貪官污吏,陷害天下百姓,致使民不聊生。
王倫左思右想,盡管大宋到了徽宗這,已是茍延殘喘,北面的大遼,西北的西夏,哪個不是心腹大患?盡管如此,東京汴梁城里,依然歌舞升平,大小官員欺上瞞下,粉飾骷髏。可是不管怎么說,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王倫目前的手下看起來倒是不少,大小三百多號人,還有三個頭領,云里金剛宋萬,摸著天杜遷,旱地忽律朱貴。前面兩個算是武將,后面這個算是……就是開酒店的。
憑著這大貓小貓兩三只,想要奪人家大宋的基業,跟笑話沒什么區別。所以王倫要做的事情就是,沒錯,招兵買馬!當然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王倫臨睡前咕噥著:“我還沒死,那么就是林沖還沒上山呢!”
王倫來到水滸的世界已經兩個月了,他剛來的時候,還是夏天,現在轉眼就兩個月過去了,他的槍法練得更加純熟了。他一直在等,等林沖,“靠,冬天還不到,還不下雪,再不下雪,林教頭如何風雪山神廟,火燒草料場?更如何雪夜上梁山?”
根據真正的王倫留下的記憶,王倫對于目前梁山的狀況極其不滿意:第一、山上大致分成了兩個派系,因為王倫的嫉賢妒能和小肚雞腸,所以呢,最早跟著他、宋萬和杜遷上山的,都得到了重用,頂不濟也是個小頭目之類的,而后來上山的,管你有天大的本事,老老實實的做嘍啰去吧,日子久了,人心自然容易散,要不是這些人都是犯了官事的,說不定早都跑了;第二、人手,全部嘍啰并小頭目三百五十七人,加上王倫、宋萬、杜遷、朱貴,這才三百六十一人,要想打江山,這些人實在是太少了……
憑借著兩世為人的經驗、穿越者的先知先覺,再加上老神仙賜的神力、武藝和韜略,于是,新的王倫開始了對梁山泊的改造,改造,從人開始。
比如說朱貴,朱貴從去年上山開始,就被安排在山下的南山酒店的了,一年中,除去有事相報,或者是梁山大規模的慶祝活動,他都很少有機會上山的。
新的王倫自然不是白癡,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朱貴提拔起來,朱貴的武力值雖然不高,但是放在現在的梁山,那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了,不過盡管如此,他長期以來一直都只是個小頭目的角色。
這天,王倫讓小廝去尋朱貴上山:“去,尋山下朱頭領上來,就說我在斷金亭等著他。”
梁山支脈狗頭山,斷金亭。半山里一座斷金亭子。四面水簾交卷,周圍花壓朱闌。萬朵芙蓉鋪綠水,千枝荷葉繞芳塘。華檐外陰陰柳影,鎖窗前細細松聲。
王倫獨自飲酒,不一會朱貴上來了,沖王倫一抱拳道:“哥哥有事找我?”
王倫往那案幾上放了兩個大碗,倒了一碗酒,把其中一碗遞給朱貴,自己舉著一碗,問道:“兄弟,你可知,斷金亭之意?”
讓王倫這么一問,朱貴有些靦腆的撓了撓腦門,苦笑道:“兄弟不知。”
“《易經》有云,二人同心,其利斷金。”王倫念了一句,把手中的大碗往朱貴手里的碗上一磕,道:“兄弟,自從你上山,委屈你了,即日起,你便是我梁山四頭領,只不過,山下小店,與我梁山意義重大,還請兄弟繼續照看。”說罷把一碗酒猛地灌下肚去。
朱貴一聽,哪里還有不同意的?一碗酒下肚,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倒頭便拜:“哥哥在上,兄弟從今往后,愿追隨哥哥鞍前馬后,只要哥哥一聲令下,不管是風里來還是雨里去,兄弟絕無二話!”
朱貴是個實誠漢子,平日是受老王倫打壓的久了,今天讓新王倫這么一激,眼中還泛著些許淚花!
王倫看著朱貴下山去了,摸了摸下巴頦:“看來我王某人收買人心也是很有一套啊,就是不知道跟宋江那廝比起來會是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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