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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

讀者可能詫異,已經(jīng)有《戰(zhàn)爭論》的兩個英文譯本存在,為何還需要又一個。第一個于1874年出自J.J.格雷厄姆上校,1909年在倫敦重新出版。第二個出自O.J.馬蒂伊·喬勒斯教授,1943年在紐約面世。然而,格雷厄姆的譯本除了風格陳舊過時,還包含大量差錯和含糊不明之處,而喬勒斯的譯本雖然較為準確,但他和格雷厄姆的譯本都依據(jù)含有對1832年首版《戰(zhàn)爭論》作的種種重要改動的德文本。

對克勞塞維茨的理論、政治和歷史撰著的興趣近年里愈益增長,這表明出一個全新的譯本的時候已經(jīng)到來。我們的譯作依據(jù)1832年首版《戰(zhàn)爭論》,由1952年韋爾納·哈爾韋格教授發(fā)表的帶評注的德文本補充,除非首版——克勞塞維茨本人從未予以審視——內(nèi)的含糊不明之處使得接受后來的修改看似明智。

在所有方面,我們都遵循了文本的原始編排,唯有一個例外。首版刊印了克勞塞維茨關(guān)于他的理論的四則筆記,撰寫時間在1816至1830年的各不同時期,作為《戰(zhàn)爭論》本身的導言。這一做法被此后的絕大多數(shù)德文和外文版本采用。我們拋棄了這些筆記總是現(xiàn)于其中的這種雜亂的安排,改而按照我們相信它們被寫出來的順序刊印。按照時間順序來讀,它們有助于表明《戰(zhàn)爭論》如何在克勞塞維茨腦海中成形,提示假如他活著完成它的話,它可能怎樣進一步展開。我們還納入了瑪麗·馮·克勞塞維茨為克勞塞維茨在死后面世的遺著的首版寫的前言,它增添了關(guān)于《戰(zhàn)爭論》如何起源的信息,連同其手稿如何撰寫以備發(fā)表的信息。她在克勞塞維茨《文集》第三卷開頭插入的、《戰(zhàn)爭論》第七篇最前面的一則簡短的按語被刪去了,因為它主要關(guān)系到的不是《戰(zhàn)爭論》,而是其他歷史和理論著述。

我們已力圖盡可能準確展現(xiàn)克勞塞維茨的思想,同時像現(xiàn)代英語慣例會允許的那樣保持靠近他的風格和詞匯。然而,如果語境看來有所要求,我們就無所猶豫地以不同的方式翻譯同一個措辭。例如,我們將Moral?和moralische?Kraft各有不同地譯成“士氣”(morale)、“精神的”(moral)和“心理的”(psychological)。克勞塞維茨本人在用語方面遠非首尾一貫,有如就這么一位著者可以預期的:更多地關(guān)心達到理解和清晰表述,甚于關(guān)心建立一套形式上的體系或信條。他不時寫下Geisteskr?fteSeelenkr?fte,甚至Psychologie,而非moralische?Kraftmoralische?Gr?ssen,而且類似的靈活性構(gòu)成他使用諸如“手段”“目的”“交戰(zhàn)”“戰(zhàn)斗”等術(shù)語的特征。正如他在第五篇第七章里寫的:“墨守術(shù)語顯然會導致不逾迂腐。”

翻譯任務起初由先前任職于英國外交部的安格斯·馬爾科姆承擔,他在仍從事著這個項目的時候去世,令他的許多朋友深為哀惜。然而,他已經(jīng)做了許多可貴的預備工作,就此我們大受恩惠。我們要感謝《世界政治》季刊的編輯埃爾貝絲·盧因夫人和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伯納德·布羅迪教授審核譯稿,并且?guī)椭覀兘鉀Q許多模棱兩可之處,還要感謝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的小赫伯特·S.貝利先生和劉易斯·貝特曼先生,他們在準備譯稿出版方面費心多多。普林斯頓大學國際問題研究中心提供的資助便利了我們工作的早期階段。最后,我們欣然感謝普林斯頓大學的克勞斯·諾爾教授和斯坦福大學的戈登·克雷格教授,假如沒有他們的關(guān)注和鼓勵,這項任務決不會被承擔在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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