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宗家家主的千金。
還是嫡長女。
這件事不是那么好操作的。
日向家有自己的習俗,雖然如果后面有弟弟,也會把家主之位給弟弟,不過按照傳統(tǒng),女性也是可以繼承宗家的。
日向一族有過不止一次的先例。
所以求娶長女是比較罕見的。
一般長女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有合適的弟弟,就嫁給其他宗家聯(lián)姻,沒有合適的弟弟,就作為繼承人從分家招親。
這是娶別人家的孩子,啟太當然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旁邊的日向日足。
“習俗上,長女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的。除非你們入贅,不然不太方便外嫁。”日向日足說了一個廢話。
習俗是習俗,日向也早已不是那么守舊的一族了。只有幾個老一輩的長老比較麻煩罷了。
但是人家有錢有勢,活著的時候就聽著唄。
最后雛田不也嫁給鳴人了。
“宗家,甚至分家未來還會有一些新出生的孩子,如果你們愿意定親,我們可以不加上籠中鳥之印。”大長老也說道。
嘛。大長老就是最麻煩的那個老古板。
大筒木的忍者嘆了口氣,這是求親的,不是打仗來的。宗家的長女是繼承人,這個理由也讓他無從拒絕。
就是可惜自己的孩子舍人了,這孩子似乎相當喜歡雛田的樣子。
其他日向一族的人也看出來了。
畢竟小孩子喜形于色,還不能太控制自己的表情。
不過聯(lián)姻這事情,講究你情我愿,時代不同了,孩子又很小,不確定的事情太多。
“要不然,你把這孩子留在木葉吧。和我們一起生活。月亮上就你們兩個,也很難生活。
在木葉這么多年輕女孩子,讓他自己選嗎,他也沒見過幾個人,遇到了雛田覺得合適,或許未來見到其他人更合適了呢。
萬一日足后面生了男孩,雛田也同意,這事情也有的談。”
啟太想的是先把人留下,慢慢教導。
未來大筒木來襲,輝夜復生,這都是有生力量。
“是啊,他留在木葉也挺好,我們本就是一家人,忍術也相近。你們總說是我們地上人搞砸了這個世界,你們自己也來感受一下。”大長老瞬間懂了啟太的想法。
當然,他可能是看著對面就倆人,打算吃絕戶。
不過和他還是和啟太一起打了個配合。
大筒木的忍者似乎想到月球上孤獨的院落,只有父子二人也不好,于是也同意了。
“好吧,每年舍人在日向家待一段時間,我也會把他接回月球教授他一些大筒木的知識。只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們能幫忙,這孩子天生沒有眼睛。我希望你們能幫忙找一雙眼睛。”大筒木忍者同意了,但是也說了一個自己的條件。
“必須白眼嗎?”啟太問道。
“最好如此。”
啟太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個事情交給我了,不過需要一些時間。畢竟眼睛移植之后會不會正常生長也說不好,最好等他大一些再說。”
印象里舍人裝上白眼之后,就變成轉生眼了。
又是一個影級戰(zhàn)力,不能放過。
給日向寧次辦理的拜師宴會,又轉換了一個歡迎宴會。
日向一族歡慶自己遠方的表親大筒木一族到來。
只有自己的叔叔日向裕仁在第二天偷偷問了一下,啟太準備怎么湊那個白眼。
日向一族分家是沒有辦法了,宗家有幾個庫存。使用其作為材料或許可以,使用它們移植估計夠嗆。
這事情說不明白,分家會人人自危的。
“我打算人工培育一雙白眼。”啟太安慰了自己的叔叔。“使用克隆技術,直接培育一個白眼出來。”
“這能辦得到?”日向裕仁驚訝的問道。
“你要是再勤奮一點,把創(chuàng)造再生練好,你已經(jīng)可以出去執(zhí)行任務了。”啟太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對自己的叔叔說道。
在啟太的幫助下,他學會了這個忍術,但是對醫(yī)療忍術始終沒有頭緒的叔叔,沒法完善的使用這個忍術。
他勉強讓自己能走路,治好了一些表皮的損傷,實際上深層的肌肉問題依舊困擾著他。
對于他這樣的人,完全無法理解醫(yī)療忍術的神奇。
大蛇丸對這方面有不少的研究,啟太打算借他的手培養(yǎng)一批白眼來。
后續(xù)要深入研究白眼,他也希望有一些備用品。
要說培養(yǎng)器官,最好的培養(yǎng)容器是白絕。以后想辦法補貨一批吧。
手里的工作要多少有多少,其他雜事也是一堆。
啟太開始明白大蛇丸老師為何選擇出村了。
他現(xiàn)在每天花費大量的時間,教授紅豆,寧次,舍人三人。
對他自己來說,體術就是一切的基礎。
“所謂的體術,最重要的是什么?”啟太問向面前的三人。
寧次才三歲,還萌萌的。大筒木舍人差不多也是這個歲數(shù),看不到東西的他有一些先天的感知力。
其實就是紅豆年紀也不大,現(xiàn)在剛剛13歲。剛從忍者學校畢業(yè)。
“體術級重點就是近身打到敵人。”紅豆說道。
啟太嘆了口氣。再怎么說也是大蛇丸培養(yǎng)的弟子,有這個認知也是正常的。
“你們怎么說?”啟太問向兩個孩子。
“父親說,體術的重點是自身的強大。”日向寧次說道。
“柔拳在于觀察。”不知道為何,大筒木舍人會有這個回答。
啟太點了點頭。舍人的回答是最符合他心意的。
“我所理解的體術,最重要的和觀察類似,叫隨時保持警惕。”啟太說著忽的近身,對著三個腦袋,分別彈了一個腦瓜崩。
沒有任何一個人感知到了危險。全部被彈了個正著,抱著頭叫喚。
“隨時感知身邊的一切。”啟太說道。
“要怎么做呢?隨時開啟白眼嗎?”寧次問道。
“如果只能如此的話,那不是紅豆永遠沒有辦法學了。”啟太搖了搖頭。“在于養(yǎng)成觀察的習慣,白眼是輔助你的,但不是一切,包括舍人,你可以感知到我的,但你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如果有殺意的話,我應該可以感受到。”舍人嘴硬道。
一瞬間,啟太釋放出了自己的殺意,強烈的惡意讓三人徹底動彈不得。
“你確定?”啟太問道。
在這么強大的殺意下。舍人幾乎無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