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祥這會兒是有苦說不出了。

他當時跟過來，其實并沒有多大的意思。他事實上也知道秦山的打算。但是他可不敢從虎口里奪食！

而他跟過來，不過是因為后來的情勢，已經連他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秦山似乎是決心做什么了，但是似乎又猶豫不定。

他試探過兩次，可是都沒有從秦山口中摸到確切的消息！

而他心里也在害怕著。畢竟，他對于秦山來說，完全是可有可無的棋子，真要是殺的話，多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