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仔細地看著桌子上的照片，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街道。一張是血跡斑斑的燈柱的特寫圖像；一張是手提包被丟棄在人行道上，里面的東西掉了一地。最后一張照片是從瑞亞·德萊昂診所網站上找到的，照片里她擁抱著一條大狗，對著攝像頭微笑。

佐伊把身體往后靠了靠，目光呆滯，幾乎沒有注意到房間里的其他人。馬丁內斯在一個角落里和布萊特上尉說話，兩人都弓著背看著一堆報告。瓦倫丁探員在房間里踱步，打著電話。奧唐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