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沒有其它辦法的!”
克林克臉色黑的可怕。
其實,所有人當中,最郁悶的當屬這個教練了。
這就像是兩個初中生打架,無論誰打贏打輸都無所謂,早晚都會被淡忘的。
但是,如果兩個學生打架,一名老師沖上去,也跟著一頓拳打腳踢,無論是什么原因,那么注定是要丟人的。
更何況是打輸了!
還被揍進了醫(yī)院,那么注定將會被釘在恥辱柱上面。
一輩子都難以洗刷掉這個恥辱。
而這場比賽,對于克林克來講,就是難以洗刷的奇恥大辱。
不僅打架打輸了,還被對方揍進了醫(yī)院。
而且最后的比賽還輸了。
輸?shù)氖侨绱说碾y看。
可以說是臉都沒了。
輸?shù)难濕米佣疾皇A恕?
顏面無存。
今后回到學校,跟其他老師打招呼,他頭都抬不起來。
所有人,老師和學生,都會毫不留情的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所以,自打他進醫(yī)院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
反正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沒有臉了,還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就是要報復回來就好。
什么所謂的下線,不要了!
臉,也不要了!
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想,什么還要像原來那樣,到球場上用骯臟的手段說話,不要了!
他不要這樣!
只要能夠報復到那個叫吳良的中國人,他愿意使用一切辦法!
是的!
所以,當他進入醫(yī)院的那一刻起,就把所有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打電話告訴了校長!
讓校長出面解決這件事情。
他跟校長說,對方使用了非籃球的殘暴手段。
校長果然上鉤了,一聽就十分憤怒,并且立即打電話給喬治城大學的校長,要求他們能夠開除吳良。
這樣,吳良就算是在籃球界中徹底的消失了。
簡直是太爽了!
克林克瞇著雙眼,說道:“這一次,我們雖然挨了打,但是吳良也將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我相信輿論的力量。畢竟我們所有人都被他打的那么慘。
你瞧瞧,我們都住進了醫(yī)院,應該會被大家可憐。
到時候,喬治城大學必定會受到輿論的壓力,最后迫不得已,將吳良開除!”
其余幾人微微驚詫了一下。
剛開始,他們也如克林克教練那般,他們還是習慣在籃球場說話。
即便他們用的是骯臟的手段。
但這種盤外招還是不屑使用的。
但是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后,他們明白了。
想要報復吳良,他們好像完全沒有機會了。
今年他們已經(jīng)被淘汰,完全沒有機會在籃球場碰面了。
那就按照克林克教練所說的做吧。
“教練,如果按照你的計劃,我們應該怎么做?”克里斯-斯密斯咬著后槽牙,惡狠狠的說道。
“是的,教練,只需要你吩咐一聲,我們立刻照做?!备鞌嗔训母窳?克斯泰爾同樣心中憤懣,現(xiàn)在只要能夠讓吳良倒霉,讓他做什么,他們都會照做的。
“我們的傷情如此嚴重,又是在賽場上,我相信會引起一場不小的風波。所以據(jù)我猜測,可能會有不少媒體愿意報道這件事情?!?
克林克教練老謀深算的說道。
“然后呢?”
克里斯-斯密斯接著問道。
“接下來,就是我們要表演的時刻了。嗯,是這樣的,我相信還會有一些記者,專門來醫(yī)院來采訪我們,具體怎么說就不用我來教你們了吧?!?
克林克教練說道。
“我主要說那個吳良是多么的無理,毫無根據(jù)的沖到了我們的替補席,還弄傷了格林-克斯泰爾,反正有什么臟亂差,就都扣在他的頭上。”
克里斯-斯密斯一點就通。
“那我就說,我們的傷病很嚴重,說的越慘越好,沒錯吧。”
格林-克斯泰爾仿佛也聽出了一些門道,雙眼放光。
“沒錯!”
克林克教練贊揚道:“沒錯,只要這樣,輿論一定會向著我們。輿論的聲音越嚴重,喬治城大學的壓力就會越大,而那個時候,那個叫吳良的被處罰的就會越狠,你們聽明白了嗎?”
克里斯-斯密斯笑著說道:“克林克教練,還是你的辦法多啊?!?
克林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凡事都要講究變通,不能一味的追求我們的老路,學點新花樣,對于我們總是好的。
只是可惜,這個賽季,我們的路已經(jīng)走到頭了!哎!”
聞言,幾個人都顯得郁悶下來。
即便吳良所受到的處罰再狠,他們新墨西哥州大學的比賽,也到此為止了。
而且明年,恐怕會更糟。
因為至少有兩名首發(fā)隊員,可能要面臨著永久傷病而無法登場。
哎!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
小老頭的腦袋上是地中海,兩側(cè)是花白的頭發(fā),粗狂的臉上戴著一個極其不和諧的眼鏡。
被他狠狠踢開的門,反彈回來,一下子砸中他的鼻梁。
“啊~”
那人大呼了一聲,倒在了門外!
屋里的人還沒看清來人是誰,臉上均是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這家伙是誰,腦子怎么好像不斷好用。
克里斯-斯密斯十分好奇的說道:“你們認識剛才的那個人嗎,為什么上來就自虐!”
克林頓-賽爾撓了撓自己的頭,然后說道:“為什么我看剛剛那個人,好像有一點眼熟呢?”
五十多歲!
地中海!
兩邊的頭發(fā)花白!
而且這個時間會來這里。
“是校長!”
所有人齊聲高呼。
一定是校長了。
沒多久,門外被彈射而飛的校長,重新從地上爬了起來,道:“fuck!”
他大罵了一聲臟話。
與他的身份絲毫不符!
緊接著,他將門推開,走進來。
“校長,您來了!”
克林克教練連忙的滿臉堆笑,但是下地是不可能的了。
還活著就不錯了!
校長名叫科里-亞當斯,他找到一個傷的不重的球員,上去冷冷的說道:“起開!”
那球員趕緊讓座!
科里-亞當斯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
克林克教練感覺事情不太妙,這個校長此時此刻的心情,明顯的不大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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