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幾人,第二日中午便到達了清源城。
李耀放眼望去,清源城不愧軍中重陣之名,城墻上足足百架巨弩,百弩齊發足可殺神級武將,但是真到了攻城時候也不可能百架同時射一個人,所以有利有弊,城墻上還有投石機,守城方面有投石機可比攻城方面有投石機作用大多了,居高臨下,可以攻擊到對方投石機,但是對方投石機砸不到自己的。
李翰看著城墻上的軍械雙眼冒光,李翰拍著自己胸膛說道“日后我要是能獨自管一城,我一定要再城墻上放上五六百架巨弩,一百架投石機,到時候我看誰敢來攻城?!?
李翰說這話時候眉飛色舞,李耀不知道的是,日后真給李翰干成了這件事,李翰把城中世家都砍了,拿著他們的錢,軍械,糧草,去打來支援這些世家的人,萬人守二十萬,足足守了七天,神啟大陸第二統帥名副其實,而大陸第一統帥,暫時不說。
或許是因為現在脫離險境的緣故,田清越的話也多了起來,田清越說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要去翰弟手下,當第一大將,到時候翰弟指哪,我就殺到哪?!?
田清越,做為后世的天下武將榜排名第五的人物,自然不弱,后世給他的評價便是“槊在其手誰可敵?縱然胡騎百萬又如何?”
田清越在后世為什么那么出名,便是因為其一人可擋一軍,胡人大舉南下,北疆幾處重城都被進攻,甚至還有被攻破的,當時中原的乾帝甚至都想給胡人一些金銀,糧草等等讓他們退兵,朝中大臣都是一群軟骨頭,直接就答應了,但是北疆七十二城,北域一百零八城無一人愿意和親,無一人愿意低頭,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田清越在清源城被圍困的情況下,悍然出城,視城外三十萬大軍如無物,斬將,奪騎,直接殺穿了城外胡人,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李耀看著二人滿臉的憧憬之色嘴角也露出一絲笑意,隨即便被鑒定之色取代,李耀喃喃自語“會有這么一天的,一定會的,”李耀緊握雙拳,他日后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一個道理,我的兄弟我可以欺負,你們不行!
李耀笑道“別看了,以后都會有的,我們先進城吧?!?
城墻上二人并肩而立,一人二十五六歲,一臉英武之氣,頭戴發冠,身穿一襲白衣,而身邊人年紀稍微大一些,二十七八歲,頭戴綸巾,手持一柄白羽扇,隨著一陣風刮來,身姿飄搖如天人。
手持羽扇的人笑道“我這徒弟怎么樣?”
年輕一些的人笑道“也是我徒弟,等他進城,要是能通過考研,我公孫軒轅便全心全意教他,若是能讓我十分滿意,我公孫家也不是不能投主。”
手持羽扇人笑道“那你可要做好準備,我這徒弟天姿不凡,若不是我不通武藝,我就不叫你了?!?
公孫軒轅笑道“王景略啊,王景略,早知道你臉皮這么厚,我就不在城墻上了,我就下去搶人了。”
王景略,王猛,字景略,功高諸葛第一人,前秦時期大臣、政治家、軍事家。官至丞相,封爵清河郡侯。
王猛出身貧寒,瑰姿俊偉。早年寄居魏郡,好讀兵書,善于謀略和用兵,文武雙全。與東海王苻堅一見如故,后出任中書侍郎,累遷輔國將軍、居中宿衛、仆射、京兆尹、太子詹事、吏部尚書、司隸校尉、散騎常侍、中書監、尚書令、開府儀同三司、車騎大將軍、都督中外諸軍事、使持節、冀州牧、丞相,冊封清河郡侯,成為苻堅的股肱大臣。王猛鞠躬盡瘁,綜合儒法,選拔廉明,勵精圖治。政治上,抵制權貴,整肅吏治,強化中央集權。軍事上,軍紀嚴明,平定五公之亂,統兵攻占前燕都城,都督關東六州軍事。經濟上,勸課農桑,開放山澤,興修水利,實現田疇開辟,倉庫充實。執政期間,北方呈現小康景象。
建元十一年(375年),病逝,享年五十一歲,追贈大將軍、冀州牧,謚號為武。
王猛一生事跡簡答來說就是,避世隱居,相遇桓溫,出山輔主,興邦強國,蕩平西陲,覆滅前燕,死仍憂國。
王猛笑道“那你不去,我現在可要去了?!?
公孫軒轅笑道“去吧,我的考驗剛剛開始。”
李耀進入清源城后,本打算直接去軍營的,但是路上被王猛攔住了。
李耀根據記憶里王猛的樣貌認出了王猛。
李耀直接拜道“弟子李耀拜見老師。”
王猛笑呵呵的,把李耀扶起來后,開始大量起李翰,宇文成都等人。
王猛最后目光停留在李翰身上,笑道“你們兩兄弟果然都是人中之龍,你天生異瞳,可過目不忘,而你弟弟,目光清澈,眼神堅定,也是個不錯的好苗子?!?
李耀有些疑惑,自己并沒有感覺自己眼睛有什么異常,怎么就天生異瞳了?
王猛帶著幾人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面,院子里,現在有三人,一人身材魁梧,相貌堅毅,雖然一身麻衣但是身上那股只有常年在戰場上的人才有的氣質,連李耀都能一眼看出來,更別說宇文成都了,宇文成都緩緩站在李耀身后,隨時準備出手,因為他在其中一人身上感覺到了隱隱的威脅。
第二人,面白無須,身材卻是異常魁梧,此時身穿麻衣,挽著袖口,正在給院子里的一小塊地翻土。
第三人年紀比宇文成都稍微小一些,相貌堂堂,濃眉大眼,身穿一襲黑色練功服,身上氣勢比起宇文成都絲毫不差。
二人互相對視,眼中都有戰意涌動,王猛打斷二人對視,“你們幾人去左面廂房先住下,待過一陣子我帶你們去軍中。”
李耀說道“多謝老師收留?!?
王猛擺了擺手“現在北疆局勢也不容樂觀,隨時都可能會有大戰發生你們最好準備?!?
李耀笑道“老師無妨,若是我怕死便不會來清源城了,更不會北上。”
聽見這話,那身穿黑色練功服的男子眼睛里似乎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