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里唯一本碩博連讀的高材生。
無數記者去采訪我媽。
「打小我就看這孩子有出息,啥活都不讓她干...」
她的育兒經驗快速傳播。
很快就有節目爭相邀請她當嘉賓。
見熱度持續飆升。
我將被她伙同外人毆打辱罵我的視頻發到網上。
引起軒然大波。
待輿論發酵到極致。
我再將證明我跟她毫無血緣關系的證明匿名發在網上。
慈母的假面破碎,她遭到萬人唾棄。
親愛的媽媽,我都準備放過你了,你怎么還這么貪心呢。
01
「打小我就看這孩子有出息,啥活都不讓她干,把她伺候的跟公主一樣,鄰居們總是跟我說什么女兒以后是別人家的人,讓我別供她讀書了,笑話,那我能信嗎?再怎么說這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我不心疼誰心疼。」
我蜷縮在沙發的一角,冷漠地看著手機上我媽面對各種長槍大炮侃侃而談的重播。
這些話她翻來覆去地說了快一百遍了吧?也真是難為她了。
小小的腦子還能把這么長的一段詞背得滾瓜爛熟。
記者是個面龐稚嫩的小姑娘,她照著臺本問道:
「請問您在教育孩子取得了重大成功的事情上,孩子的生父是否有參與呢?」
我媽愣了愣,隨即露出苦澀的笑容,意味不明地嘆了口氣。
「他啊~」
節目結束。
我打開彈幕。
不出意外的,眾多網友開始惡意揣測我爸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要不然像我媽這么成功的女人怎么會嘆氣。
玄關傳來聲響,我頭也不抬地喚了聲:「爸。」
我爸笑瞇瞇地走過來將新鮮的菜舉在我面前。
「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菜,晚上給你做紅燒排骨。」
我微微一笑道:
「這幾天你先別出門了。」
我爸愣了愣,他什么也沒說,轉身進了廚房。
看著他佝僂的背影,我陷入了回憶。
02
破舊的磚瓦房中。
我媽拿著血跡斑斑的柳條抽打著竭力縮小自身的我。
那時候我十八,正是要高考的年紀。
「讓你說謊!讓你說謊!你說是哪個小王八犢子教你騙人的!你騙騙外人也就算了,竟然敢騙你親媽!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狗腿!」
我倔強地解釋:
「我沒騙人!這根鋼筆就是新來的數學老師送我的!不信你自己去問!」
我清楚地感覺到落在身上的柳條更快更猛了,我媽罵罵咧咧:
「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師為什么送你鋼筆而不送給別人,就你長得丑不拉幾的樣子,狗看了都嫌棄!」
被打紅了眼的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狠狠推了她一下。
「我讓你問你又不問!你想打我就直說!」
她肯定想不到逆來順受的我竟然會動手打人。
她先是一愣,隨后硬拖著我來到了大門口。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竟然撿起草繩想把我捆在大樹上!
「秀芬,再怎么說這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你怎么可以對孩子這么狠。」
「我聽說這孩子學習挺好的,說是能保送大學呢,秀芬你可別因小失大。」
「孩子都十八了,早就有了羞恥心,你可別再把她綁在外面過夜了,萬一出什么意外你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
街坊鄰里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我媽咬牙狠狠甩了我兩巴掌,怒不可遏地罵道:
「我呸!就這賤骨頭,就算是捆在樹上三天三夜不給吃的她都還能活,她要真那么容易死,我當初早就把她摔死了!」
圍過來的人神色各異地看著我們。
我昏昏沉沉地看了過去。
有看戲的,有于心不忍的,還有把自家孩子帶過來借著教育的。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指責我媽的聲音漸漸傳了出來。
她嘴一癟,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往我嘴里塞,抄起棍子邊哭邊打。
「送你去讀書是讓你學知識的,不是讓你學當白眼狼的,我跟你爸努力賺錢是為了什么?不都是為了讓你努力讀書出人頭地的嗎?你倒好,竟然敢打你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啊?這孩子竟然敢打她媽,怪不得秀芬發這么大的火呢,虧我剛才還可憐這丫頭。」
「說起來秀芬家也是可憐,就這么一個丫頭片子,以后不遲早是別人家的,能讓她讀這么久的書夠可以了。」
不愧是村里有名的潑皮戶,我媽三言兩語就讓指責她的人轉變了態度。
一個替我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澀口的土順著我的喉嚨往里進,我流著淚無助地發出嗚咽聲。
這場鬧劇持續到黃昏。
看夠了熱鬧的人都心滿意足地回家吃飯去了。
我媽最后甩了我一巴掌,疲憊地獰笑道:
「看你以后長不長記性!」
她給我松了綁,再一次拖著我回家。
剛進家門,就看到我爸正在廚房里忙活,看他那樣子應該剛回來不久。
我被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轉眼她走進廚房,撒嬌似的對我爸說道:
「你知道這賤丫頭對我做什么了嘛?她竟然敢打我!」
我媽順勢把接過炒菜鏟。
后者擦了擦手,毫無波瀾地看了我一眼。
「看樣子她才是被你打得最狠吧,大老遠我都聽見你們的動靜了。」
「啊?你聽見了?我還以為動靜已經夠小了。」
原來你聽見了啊,那你為什么不來救我呢,爸爸。
聽說我爸年輕的時候是村里有名的木匠。
那年頭木匠可賺錢了,況且他還上過高中。
家里的門檻都快被媒人踏破了。
不過當時他有個青梅,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結婚。
可不知怎么的,青梅一家都搬去了大城市。
我爸竟然娶了村里出了名的母老虎,也就是我媽。
沒多久我媽早產生下了我。
后來生下了一個女兒,就是我。
他們兩個的關系一直不冷不熱的。
我就成了她的出氣筒。
我媽一有不順心的是就痛打我一頓,不過都是背著我爸。
我一直以為我爸并不知情。
甚至我曾天真地以為,要是他知道我被虐待,一定會幫我的。
直到聽到他說出那一番話,我才恍悟。
原來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只不過是在裝聾作啞。
我爸縹緲的聲音傳了過來。
「以后別打孩子了,孩子年齡大了要面子,你總是這樣會讓別人戳著脊梁骨罵的。」
我似乎聽見我媽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她看我的眼神像極了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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