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獲得第一魂環后的十多天,楚瑞一直努力修行,好不容易有了逆天改命的機會,楚瑞心中的動力無以復加。
這天夜晚,正在院子里吃宵夜的楚瑞看到火光四起,簡直堪比白晝,同時聽到了了大量士兵盔甲搖晃的聲音,不由得有些驚訝。
這時,楚刻著急的聲音傳來:“將這片區域內所有的府邸圍住,在沒有得到大王指令之前不能放跑一人!”
楚瑞不由得瞇了瞇眼睛,這是哪里?托山城中心地帶。
作為離王宮比較近并且相對和平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邊境權貴的妻子兒女居住,真當因為楚家平白無故的守在這里?
毫不夸張的說,除了王都,就托山城守備力量最多,權貴親眷最多了。而這般大動干戈的圍住整片區域,少見,或者說幾乎沒有機會得見。
楚瑞沒有猶豫,連忙大步朝著伯爵府門口跑去。
不過,伯爵府確實太大了,當楚瑞來到門邊的時候楚刻早就朝著其它地方去了。
楚瑞透過門縫,朝著門外看去。
守在門外的將領一怔,隨即趕忙上前,楚瑞這個小爵爺身份高貴,又深得兩位伯爵寵愛,據說前些天覺醒武魂相當不錯,得到大王賞賜,說不定以后會上演一門三伯爵,不可因其年幼就輕慢。
將領顯然也是魂師中的高手,氣質不凡,笑著打招呼道:“小爵爺,您放心吧!問題不大,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伯爵府。”
楚瑞定睛一看,打招呼的那人赫然是楚刻的親信,曾經見過幾面。
隨即楚瑞笑了笑,面色疑惑的問道:“嗯……只是,這是怎么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哪家遇到歹人了嗎?”
那將領對楚瑞倒是沒有什么防備,這可是未來的伯爵,稍微靠近后小聲的說道:“嗯,小爵爺當真聰明,確實是遇到歹人了?!?
楚瑞瞇了瞇眼睛:“歹人?誰人敢來這種地方行兇?。窟@地方官眷可不少?。 ?
將領稍微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不瞞小爵爺,是……是雪洛川皇子?!?
楚瑞面色瞬間一變,呼吸變粗起來:“誰?代表陛下來咱們這邊視察的雪洛川皇子?”
將領點了點頭,面色相當凝重:“確實如此,據說雪洛川皇子遇到歹人刺殺,當場身亡,雪清河皇子下車休息,恰好躲過一劫。
而一直隨從的魂圣拼命阻攔,動靜相當大,被王宮中的大王感應到,飛快奔忘,這才抓住兇手并救下雪清河皇子,眼下雪清河皇子已經被接待到了王宮。伯爵覺得事態緊急,特意派末將守衛,其他官眷所在府邸亦有人守候保護?!?
大皇子離世,三皇子雪清河僥幸躲過一劫,楚瑞嘆了口氣,應該是那位頂級二代、注定神位的存在出手了。
楚瑞皺了皺眉頭,知道將領的話有矛盾,于是疑惑的問道:“兇手既然已經抓住了,那為何還如此這般?。俊?
將領笑了笑,倒是沒有猶豫,小爵爺身份高貴,想要知道這些事情太簡單了。
于是,將領悄聲說道:“小爵爺有所不知啊!國王只抓住了一個魂圣級別的兇手,可……可幸存下來的雪清河皇子說兇手有三個,跑了兩個啊!”
楚瑞砸了砸舌,一副十分驚訝的模樣說道“那也太危險了,我和爺爺的安全就麻煩你們了。”
將領連忙表示這是應該的職責,楚瑞則是小跑著離開。
稍微一走遠,楚瑞就不禁深深吸氣,皇子在奧爾托這個國王的領地遇刺,必須要有人承擔責任。
好在,奧爾托“恰好”救下了雪清河皇子,也算是一定程度上洗脫了邊境派的嫌疑,所以處罰力度應該會有所降低。
但是,到底是皇子遇刺,事情的性質完全不一樣,皇帝一共就幾個皇子?禁得起幾次刺殺?更別提這一次“差點”帶走兩個了。
所以,為了殺雞儆猴,邊境派必須得將“殺手”找出來,送往帝都,當著整個帝國高層的面加以懲處。如果找不出了……那也得找出“真”殺手!
好在,這次的殺手已經被奧爾托這個魂斗羅留下,注定不會有替死鬼了。
畢竟,雖然雪清河皇子堅持說是三個兇手,而奧爾托只抓到一個,但小皇子“緊張”,看錯也正常嘛!
奧爾托作為國王,同時也是少有的魂斗羅強者,既然已經抓住了兇手,救下了雪清河皇子,那么法亞斯王國就有了交差的方式,天斗帝國就有了殺雞儆猴的對象。
這個時候,一個兇手與三個差別并不大,雪清河皇子的意見也并不那么重要。
當然,這件事肯定不會那么輕易過去,邊境派這些年絕對會遭到打壓,在朝廷上,先天氣勢就不足。
……
法亞斯王宮中,一個看上去只是十歲出頭、身著華麗制服,舉手投足間充滿上位者威嚴的少年此刻面色陰沉,眼神中充滿了悲傷。
此人,就是此次刺殺活動中“僥幸”存活下來的皇子——雪清河。
此時的雪清河,對敬愛兄長的去世顯得十分的悲傷和憤怒,一再堅持的看著奧爾托說道:“孤說了,是三個兇手,你們怎么不信呢?”
奧爾托自然知道雪清河說的是真的,但是卻也沒什么辦法,他到的時候就一個兇手,而在戰斗現場另外兩位魂圣留下的戰斗痕跡太少了,且留下的都是那種十分普通的魂技,沒有什么特別的辨識度,根本無法通過魂技推斷兇手身份。
天下如此之大,兇手刻意躲起來,實在是找不到?。?
奧爾托嘆了口氣,雪清河再怎么樣也是皇子,又出了這檔子事情,只能高高捧著。
想了想,奧爾托對著雪清河建議道:“清河殿下,天色已經不晚了,您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對于您說的那兩個兇手,王國上下非常重視,已經連夜派人去查實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雪清河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緩緩說道:“好,孤的兄長馬上就要成為太子,清河明白,出了這種事情實在是令大家都沒有想到,這也讓大家都難做,查實也需要時間,孤給你們時間。”
奧爾托松了一口氣,不由得覺得這位三皇子竟然還算比較明事理,在如此情況下,雖然極致悲傷,卻也有條有理,實在難得。
隨后,雪清河朝著奧爾托微微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
清河近瑞,每每抵足而眠,此信任也。然亦有雜言,曰二者相戀也,此誠世風日下。
《野史雜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