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重裝SUV疾馳的在連通三個城區的哥譚主大道上，杰森.托德和吉姆.戈登坐在前排，戈登正拿著槍緊張的看向四周，而科茲和吉娜則在后排休息，吉娜的傷勢已經在靈能的干預下完好如初，但由體內的不可接觸者基因帶來的靈能反噬，讓她仍舊十分虛弱。

“下次再整這種大活兒的時候多叫點人，就你和戈登兩個人也敢玩這么真么大，真不要命。”

科茲正給吉娜從頭到腳做著肌肉按摩，以此讓她的血液流通變快，好讓她更快的恢復體力。

“好好...知道了，哎呀輕點，你那個力道能不能收收，別再給我捏斷了。”

戈登對這兩人如此放松的狀態十分無語，可是一旁的杰森倒是對這種事情十分習慣。

“抽煙嗎戈登警長，萬寶路咖啡爆珠，忙活了一晚上，提提神。”

杰森看出了戈登的些許尷尬，識趣給戈登遞去一支香煙，這種時候，濃烈的煙草是男人們拉近關系的最好方式。

一口濃烈的生煙香氣徘徊在戈登的口腔和肺中里，在一晚上的透支戰斗之后，些許的尼古丁補充終于讓戈登那緊張到極點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些。

“戈登警長還沒結婚吧，受不了這些小情侶的卿卿我我。”

車輛已經駛入了計劃預定的接應區域，大概5分鐘之后，韋恩安全的接應車輛就會來和他們會合，一起護送科茲和吉娜回總部，并把他們保護起來。

不過看到科茲本人之后，杰森覺得這個保護計劃純屬放屁，這家伙需要人保護簡直就是個笑話。

“沒有，怎么，你結婚了，我看你還沒我大吧。”

“不好意思，我還真結婚了，哈哈哈。”

杰森顯擺了一下手上的鉆戒，這讓現在哥譚暫時有了個新的小丑——吉姆.戈登警長。

“說起來，托德老弟，你知道接下來布魯斯打算干嘛嗎，我總感覺他好像要給哥譚整什么大事的樣子。”

戈登的預感確實沒錯，此時的布魯斯已經給所有韋恩安全的戰斗雇員發了征集令，凡是同意參加戰斗的，活下來的一次性100萬美金，犧牲了的，韋恩集團將按照美國的最高標準烈士待遇進行撫恤，同時包攬他們的家人在哥譚市今后的一切公共開銷。

對于這群雇傭兵來說，說白了就是拿命去換一個翻身的機會，要知道，這種選擇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

“我不知道老板為什么會這么做，但既然他給了我們機會，我們愿意和他一起把這座城市變得更好一些。”

像杰森這樣老家是哥譚市的雇員們基本上都報名參加了行動，除了高額的獎勵以外，更重要的是，這里住著他們的家人，沒有人希望自己的父母半夜被人攔路搶劫，自己的孩子被人拖進小巷，為了一個更美好的哥譚市，他們愿意。

“哥譚市，要變天了啊...”

戈登丟掉就剩了個煙屁股的香煙，對著漆黑的長長吐了口氣。

“大人...可靠情報，韋恩家族和凱恩家族已經準備推翻貓頭鷹法庭的統治，您看我們要不要先發制人...”

“什么先發制人？他們推翻你們，和我有什么關系？”

變化小丑的話讓貓頭鷹法庭的眾人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是他們的老大嗎？什么叫和他有什么關系？

“我什么時候承認，咱們是一伙的了？我只是興趣使然，來幫你們對付午夜游魂而已。”

人類就是這樣，刻在骨子里的慕強基因讓這幫人在見識到變化小丑的能力之后都自發的臣服于他，但實際上，小丑完全是在憑借自己的喜好行事，他和貓頭鷹法庭之間唯一的關系就是他們的目標都是康拉德.科茲。

“你們既然自詡為哥譚市的無冕之王，那么現在面對篡位者能否捍衛你們的王權，不就是你們的本職工作嗎。”

小丑不想關心這些家伙的死活，他現在有感興趣的事情要做，科茲沒死，甚至還讓那個家伙注視到了這顆行星，這些全新的變化，讓小丑感到十分激動，畢竟，變化就代表著機會，而他往往是那個能抓住機會的人。

“受詛咒者啊~~我都快忘了你曾經還能行走于世間的樣子了呵呵呵呵呵......”

......

“好久不見了，科茲。”

“韋恩先生，真是好久不見。”

幾個月過去，兩人再一次坐下來會面的時候，已經從敵人變成了戰友，接下來，他們將一同推翻貓頭鷹法庭在哥譚市的黑暗統治，為了讓哥譚百姓過上正常人應該過的生活，布魯斯決心承擔起全部責任，他無法無視自己的良心，再任由哥譚這樣墮落下去。

“凱恩家族和美國軍方的關系頗深，他們會負責去游說州政府，在我們行動的時候，派遣國民警衛隊進行秩序維持，不過有關貓頭鷹法庭以及犯罪勢力的清剿，就只能靠我們自己了，韋恩安全已經有2700多人簽署了合同，凱恩家族的軍事資源公司也有大概3000人左右...”

“小丑你們打算怎么辦？”

科茲不關心這些最頂層的軍事部署，他不擅長這些龐大的戰場指揮，相比于這些，他更在乎整個事件中最大的那個變數，小丑。

“目前的情報似乎證明了一個不太可能的觀點....好像，有三個小丑。”

布魯斯給科茲看了他所掌握的一系列相互印證的情報，一切的證據都在證明，似乎存在三個小丑。

吉娜和阿福在阿卡姆碰見的兩個，一個是病人小丑，一個是西裝小丑。

而根據西裝小丑所說，這次針對科茲的行動，是貓頭鷹法庭和另一位小丑一同謀劃的，但目前只能通過證據鏈推斷確實存在這個人，并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

“三個，嗯...不稀奇，倒不如說有三個小丑反而更合理一些。”

科茲掌握著一條別人都不知道的情報，那就是小丑是三神神選，通常來說，亞空間的神明向來都是競爭關系，怎么可能有三個神明達成共識，將賜福同時投射到同一個人的身上。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個人被分成了三份。

“我來對付小丑，你們只需要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就行，我會負責確保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會干擾到你們的行動。”、

科茲的話讓布魯斯吃了定心丸，這下，他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了。

哥譚的明與暗，將第一次正面交鋒，而這將決定這座城市的命運是否能走向下一個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