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了歲數的土著,手握木杖靠近領隊,恭敬的將木杖遞給他,后者下意識接住。
老土著嘰里咕嚕說了一堆,躬身一禮退走。
“隊長,這土著什么意思?”
“去去去,我哪知道”
另一個馬仔說道。
“隊長,我感覺他們應該是表示臣服。”
領隊說道。
“首領只讓我們負責安全,其余不用管,你把這木杖交給首領。”
他們一共進來七百多人,一百人負責外圍警覺,其余人伐木造房屋,或是打獵。
輝夜神識探查情況,并沒有發現土著死亡很滿意,推門出了木屋。
零試還在造房屋,顯得有些狼狽,秋水亦是如此,見輝夜出來放下工具湊了過來。
“那群土著還真是搞笑,一千多人打不過十幾人,笑死我了。”
輝夜瞪了他一眼,秋水立馬閉嘴。
“零試你跟我來。”
秋水被單獨留下有些不爽,拿起工具對著木料發泄。
零試疑惑道。
“族姐,有什么事嗎?”
“這里與我們有著莫大的關聯,帶你去看一個雕像。”
兩人離開駐地,前往原住民居住地。
一路上零試問了許多問題,比如輝夜為何放棄了此地,前往忍界,智輝大人的世界什么樣的。
輝夜皆是一語帶過,有些事不堪回首。
二人實力不弱,走了幾公里后來到原住民居住地,一座高大的石像立在中央。
零試想到了什么說道。
“族姐,這雕像我見過,當時姐夫還讓我跪它來著。”
輝夜詫異道。
“哦,還有這事?”
零試和輝夜講述了比亞星,引石環發現遺跡的事情。
讓輝夜震撼了一把,問道。
“你說那十二座雕像是我們的祖先?”
“不是我說的,是姐夫說的,他說只是半個祖先。”
“那他有沒有說另外一半是誰?”
零試摸了摸秀發說道,
“沒有,不過他應該知道另一半是誰。”
輝夜嘆道。
“智輝知道的事還真多,居然沒和我說過。”
談話間二人來到石雕之下,土著既然沒人阻攔二人,其實不然這是輝夜施展了幻術,他們根本看不見兩人。
輝夜盤坐在石雕下面,示意零試也坐下來。
雕像是個男性壯碩無比,高度比不上遺跡中那個,但這個更為精致傳神,散發著淡淡的煞氣,目光傲視蒼穹。
輝夜問道。
“智輝他有說這雕像叫什么名字嗎?”
零試想了想不確定道。
“我有次問過他,好像說的是帝江來著”
就在零試說出帝江時,石雕微微晃了晃,二女居然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輝夜自語念了兩遍,淡淡的煞氣侵入二人體內,在她們丹田之中停留下來,像是找到歸宿一般沉寂其中。
“零試,我上次在這里參悟了一個能力,天之御空,你要不要試一試,萬一能領悟一種空間能力呢?”
零試頓時火熱不已,這雕像給她一種親近之感,念頭通達思維也清晰了不少。
當下閉目明心見性,感悟空間之力。
輝夜同樣收斂心神,閉目感悟。
一縷微不可查的空間法則沒入二人體內,幫助二人感悟規則。
十二祖巫十一個戰死,準確說他們不是真正意義的死亡,只是意識消亡,一身法則煞氣回歸天地,凡供奉的雕像,皆有可能收攏一縷煞氣和規則,不到億分之一。
這種情況最可能出現的地方是帝江部落,畢竟是他的直屬后裔,供奉雕像最為虔誠,洪荒之初,祖巫立巫族,創建十二個部落,以十二巫族命名,隨后以妖庭大戰,雙方幾乎滅族,剩下大魚小魚三兩只,從此退出洪荒舞臺。
零試與輝夜雙雙陷入頓悟,對空間的理解更為清晰,一股玄奧氣息圍繞著兩人,時間一晃一月過去,雕像內再無一絲煞氣,空間法則被二人吸收殆盡。
首先她們的確是巫族后裔,而且還是帝江那一脈,若不是他們叫出了名字,這煞氣法則也不會親近她們,帝江雖不在了,但他的部落后裔還在,這煞氣以及空間法則親近兩人順理成章,這些土著地仙都不到,根本感悟不了,這不便宜了二人。
二人默認帝江是他們的祖先,否則也不可能這么順利,上次輝夜感悟可沒這等效果,因為她并不認識雕像是誰,沒有得到煞氣的認可。
零試率先蘇醒,輝夜晚了幾分鐘,見輝夜醒來零試問道。
“姐姐,你領悟了什么能力?”
輝夜微笑道。
“一個空間法則的用法,好像叫縮地成尺。”
零試笑道。
“我參悟了碎空神通”
輝夜也不羨慕。
“看來帝江真是我們的先祖,等智輝他醒來我要好好問問他,走,也該回去了。”
二人臨走前對著雕像真誠叩拜,兩縷愿力飛向石雕沒入其中,地級強者的虔誠叩拜,可比幾千凡人叩拜效果要好。
這土著應該就是帝江部落分支的分支,不知多少代的后裔,整個星域肯定不止一處帝江部落分支,否則星輝試不可能覺醒空間異能。
不管星輝試還是輝夜,零試,或者分支長老,他們掌握的空間之力,不及帝江億萬分之一,帝江可是巫族之首,圣人之下最強的那一批人,說是亞圣毫不為過,星輝試玄仙實力,不配給大巫提鞋,更別說祖巫。
王輝早在三天前蘇醒,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中一男子帶著兩個女人,控制著一顆星球要塞拼命逃跑,無數族人告別他,帶領艦隊狙擊敵人,卻被二維武器二箱薄化為一張畫,隨后被無情撕碎。
其中一個女子拿起一把比她還大的刀,化作流光迎戰敵人的超級艦隊再沒回來,隨后另一個女人吻別他,駕馭著一艘白色飛船,義無反顧的沖進敵方艦隊之中,隨之爆炸開來,觸發四維蟲洞,吞噬掉大半敵艦。
男子早已淚流滿面,控制著要塞極速遠遁,卻不知一頭撞進了敵人包圍圈中,要塞瞬間被火力覆蓋,一束高能射線擊中要塞指揮部,男子身軀瞬間被分裂成粒子消散,畫面戛然而止。
王輝躺在床上,回憶著夢中場景,碧綠的雙眼不停的流淚,整個人仿佛魔怔了一般,就這樣保持了三天三夜,直到輝夜回來。
輝夜見狀心如刀絞,將王輝抱在懷中為他擦拭眼淚,輝夜愧疚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一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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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雷了,愿我寫得到那里,不下架作者奮斗不止。哈哈……》